其实仔细算一算,他们根本没多少干系。
老早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他是驻守江户的流氓公务员真选组副长,自己是蹲在歌舞伎町的小楼房二层租屋赚佣金的小混混老板;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嘴里叼着香烟爱吃味道和形状都很奇怪的蛋黄酱平日消遣都是跟自己不对盘的magazine,自己是不吃甜食会死星人无jump会死星人;他日日跟着那个笨蛋上司东奔西跑的维护大江户和平,自己混吃等死打抱不平悠闲过一生。认真论起来,他跟自己是简直如同生活在地球的两极一样,保守估计一下都能老死不相往来。
怎么发生的呢?
银时擦着手里的刀,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陈年旧事。
貌似是因为某个极其孽缘的朋友,那个极其孽缘的朋友是通缉犯,很糟糕的是在那个极其孽缘的朋友看来自己跟他可是一伙的,还非常之热心的拉自己跟着他干。拜托,什么年代了,连废刀令都进行得如此顺利的年代里实在不应该将自己的悠闲生活赌上,再来玩一把浪迹江湖。
他非常认真的拒绝了那个极其孽缘的朋友。
所以说假发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怎么灵光,银时这么抱怨着。然后就碰到了那个作为普通小老百姓的他绝对不可能产生交集的那个人,哟,当时那一剑可是犀利异常哦。
要是更早之前遇见这样的人,肯定要好好打一场的,银时这么想着。手里的刀擦干净了,换上细致的布巾,拿出很久不曾用过的云刃粉,开始许久不曾进行过的保养。
你也很久没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吧,他对着自己手里的刀说。
刀是托在铁子那儿的,长久不曾上战场与其他刀剑痛快相搏,想必也寂寞得很。铁子将它保养得很好,看得出每天都有擦拭,出生铸造世家的铁子果然对于这一方面的事情非常精通。
刀是很久之前,跟那个极其孽缘的假发一起,同许久不曾见过的高杉大打一场之后,由假发交给自己的。
“呐,你的刀。前几天从储藏室翻出来的,交给那个小姑娘好好的处理一下吧。”假发这么将刀扔给自己。
他拿着刀,很困惑的说,“我说假发,这玩意我拿着也没用啊,我有他就好了。”他拍拍腰上那把木刀,“这可是传说中的洞爷湖仙人传给我的宝刀,不会比这把快生锈的家伙差的。”说着,将刀丢出去,假发看都不看的一把将刀打回来,“留着吧银时。”
哈,他讪笑着捡起那把刀。
喂喂有必要这样吗?
前几天,他从铁子那儿拿回这把刀。向铁子道谢之后他抽出刀,雪亮的刀口锋利,他看着那映照在刀身上的倒影,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笑吧。
不确定。
话说,当初那个老头子将刀扔给他的时候肯定没想过,在征战中都没有断掉的刀竟然在假发家的仓库里待了这么久的时间,之后又被一个小姑娘拿回去修修补补,几乎回炉重造了一遍。要是被老头子知道了,肯定一把将他抽死。
不孝子。
他拿着布巾想着老头子的傻样,笑得贼贼的。
外面很安静,这个时间几乎都没什么人走动,这在以前是很难得的,于是他擦好刀,将刀缓缓退回鞘中,拿起丢在地上的jump盖在脸上,准备一日一次的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