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朋友不需要给我打报告,可是我们是夫妻,有事情你知会我一声,我说错了?”
“呵!”季言见李珍基瞪着自己,想起某些事情胸闷得厉害,冷笑道:“我有事情就必须知会你,你呢?你就可以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你简直就是双重标准!!”
听罢,李珍基微微眯眼,“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季言摇头,“应毓!你怎么解释啊!到底谁心里有鬼,不是一清二楚吗?”
李珍基默了默,拳头握紧了又松,松了又捏紧,良久,终于平静道:“季言,你去电视相亲是在报复我?吃应毓的醋?”
季言别过脸,憋在心里的怨气终于统统发出来,“我吃什么醋?我只是觉得,如果结婚就代表事事要像李大总裁你汇报,结婚就要失去自由,还不如不结了!!”
“……………”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一句话,能伤人到什么程度,李珍基到现在才知晓。良久,季言身后才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李珍基拂袖而去了。
季言明白,这次事情真的越来越麻烦了。
问题二:自己怒极之下,伤到李珍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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