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今天才来,昨天不是没有看到,而是不敢在昨天回帖,在昨天那样一个日子里面,我总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但是总是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到了现在,才算是冷静了下来。
昨天早上地理课的时候,西安城的上空响起了撕心裂肺的防空警报声。虽说最近的几年每一年的那些日子西安都会鸣放防空警报,但是每一次听见,依然还是心痛如裂的感觉,用一个声音在耳边呜咽,有一个声音在半空中嘶吼,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心——我亲爱的中国啊!
八十一年前的耻辱,算作是把遍体鳞伤的中国再一次推向深渊的阵痛,东三省的沦陷,不抵抗的无奈,义勇军的祭奠!
在那个时候的每一个人,都在尊严与耻辱的夹缝中求生存,破碎的山河把空气划成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形状之后,有些人就被夹在了两片空气之间,几乎窒息。
展昭,白玉堂,智化,赵珏,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记得曾经看到过的这样一句话:在西方,脸谱和性格是同一个词,也就是说,脸谱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他们有着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身份,不同的使命,纵然都是为了正义,但是哪一个能算的上是此生如自己所愿呢?哪一个没有内心的挣扎与无奈呢?因为生逢乱世,所以不得不隐藏起了自己所希望的某一部分性情,用双手去紧握住飘摇的一切,前路漫漫,黎明不可期,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一切,甚至,不能奢求别人的理解。
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
所以,我觉得猫儿和小白是幸运的。
手指在枕边绞着床单,死死咬在嘴里的纱布已经几乎被嚼烂。
没有任何呻吟声传出来,因为他知道那个执刀的人,比自己更疼。
我不想去想象是什么样的痛楚能让一向隐忍的展昭忍得这样辛苦,记得当初跑到厨房去问妈妈(妈妈是护士)什么是十字部位,然后又跑去问爸爸(爸爸是医生)关于坐骨神经的一系列问题……呐,其实,多多,也幸亏你没有很详细的写这一段,现在想起来那天妈妈爸爸讲的东西就觉得毛骨悚然……!(抱住蹭ing^^),只是我再看到后面猫儿为五爷处理伤口的时候,突然觉得,若干层楼以上的某句话说的真的……:永远有一个人比你轻,那就是展昭。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先为对方想着……(不正经的来一句,当时在解剖台上为什么我丝毫没有猫儿被人家看完了的感觉现在却有着很强烈的猫儿被五爷吃豆腐了的感觉捏?!)
“玉堂,生逢乱世,身许家国,我不知道自己性命还能有几分重。”展昭的声音低低响起,“但是我知道,踏遍万里江山,只有一个白玉堂
这算是……猫儿的表白?!(继续抱住蹭^^)算是在苦涩中多多给我们发了个糖咩?
从“展某命长”到“欠爷的朝暮,你不还完了,下辈子休想托生”,再到“你要的朝暮,我欠了”,现在到了“只有一个白玉堂”,五爷,我可以说乃们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终于迎来了黎明吗?(被五爷拍飞:猫儿是爷的!一直都是!)
只有一个……抓紧了啊!(我怎么感觉我这篇评这么的不正经……默……)
好吧我想说,其实我是被“我不知道自己的性命还能有几分重”这句话凄凉掉了。曾有人在我的文的楼里写过一句话:在亲人的眼里,一个人就是他们的全部世界。嗯,其实我之前一直觉得这样说有些自私了,但是看到前面文里面写“把你还给你的家国天下”这一句,我明白了,天下的猫儿与白玉堂的猫儿根本不矛盾,黎民百姓是五爷心中的天下,猫儿一个人也是他的天下,“猫儿,没有你的天下,纵使社禝依旧,也不是我白玉堂想要的山河!”
最后,铃声响了,也就是说……这里通着?有人引过电话线?而且现在还能用?既然已经是蒙了灰尘也就是说很久没有人在这里过了怎么会突然有人打这个电话……呀!多多你又卡在这种地方!
突然觉得如果让猫儿去接电话是不是好一点捏?如果对方说日语的话怎么办捏?
呀~~~我可以催个文不?(眼泪汪汪)貌似上一次的帖被吞了……而且我没有留底……多多你看到了就好……
ps.最近一直在忙物理竞赛的复赛,满脑子都是电磁啊几何光学啊牛顿定律啊热力学动力学啊……这篇评……应该还算是比较清楚吧?若是思路混乱言不达意多多乃就原谅我吧~~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