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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府·淮汀阁』→六阿哥庶福晋(禹尔星沛)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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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姓名:禹尔星沛
芳龄:十四
旗籍、家世:京城商贾之女
男主职务、姓名:@爱新觉罗振睿
报名职位:庶福晋
住所:淮汀
是否得征得其同意: 是
能否复古遵守本朝律例: 能
丹青:[请注意符合身份]




1楼2012-05-13 12:34回复
    ( 从来都知道出身商贾世家算不得上三流, 旗人的闺女不生在官宦人家也算不得正经闺秀. 可自幼的衣食无忧和养尊处优, 自己也从未受得什么委屈. 阿玛从不将闺女看的多重, 因而自也少与我言谈, 从来瞧了哥哥们跟在阿玛身后忙碌, 我便只同额娘丫头们本本分分埋头或是针凿描绣, 或是读书识字儿, 也从未生出一丝半点儿的不自在. 印象里禹尔家的孩子们从来也都是这样各自忙各自的,日子平淡却也不乏乐趣儿. )
    ( 如此便也时不时兀自托腮想着日后嫁的, 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自然这话是说不得的, 不过想想罢了. 可有些念想也总是好的, 常日并不能总出去逛的, 左右这眼界便都是一书一画之间, 一如莺莺同张生那般, 或是丽娘与梦梅那样, 总归是天真烂漫想着才子佳人如此这般的, 便是这时间男女之情. 而自己个儿的将来, 仿佛也并没有过多的忧心, 似乎顺着诗书话本中的路子走来, 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2-05-13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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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08:3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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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了小篮子在门口张望下,见院子里只一个闲坐当值的小丫头,走过去把新鲜瓜果递给她)
      这是今秋新下来的,给庶福晋尝尝鲜。
      (这是府里头位庶福晋,虽是商贾家世出身,却好歹是要尊称声福晋的。如今主子出京办事,她又才入府,可别哪儿没伺候好怠慢了才是。问了几句那小丫头福晋近来可有什么不惯的,方离)

      


      3楼2012-05-14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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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禄五年四月------------------
        ( 下一刻,远非你所想,可人往往就是这般,本该是迎头相接的事,忽而乍临了,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什么诗词话本,什么理所应当,放在官家格格们身上,这些理所应当才是无可厚非的,才子佳人的典故,花前月下的念想,放在这里,便都不作数的。)
        ( 这日阿玛忽然间语气温和的“坐谈家事”让我恍然有些不知所措。阿玛是谁,荣和斋的掌家,说白了,便是人前七分笑,人后三分刀的玲珑商人。他的产业家当日后是要交予哥哥们执掌的,闺女不过是日后泼出去还要搭上嫁妆的一盆水,可有可无,若真能换些薄利,想必也是不能白嫁出去的,定要收些账进来,才不算赔本儿。今儿阿玛忽的来了,我虽不知何意,可总觉得不大得劲儿,平日唯有额娘才同我这般“话家常”的,阿玛哪里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4楼2012-05-14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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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而自打请阿玛坐了桌前,奉了茶水,便在她身边坐的略有些拘谨。他说一通话,我方应一句,来来回回只是说些琐事,我也便含笑应他,左右都是些家里姑娘婆子们都知道的话。这样闷了好久,左耳听了,右耳出了,阿玛的一句“嫁妆备了不少,荣和斋嫁女儿,纵是庶的也得风风光光,怎样也算是皇家的人了,可不能寒酸到贝勒府去……”才是惊的我不知从何听起不知从何说起。愣了片刻,看着阿玛说的高兴,嘴也一张一合,后头的话就再听不清了,心里琢磨着这话,是要将星沛送出府了,是这样的吧?)


          5楼2012-05-15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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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事儿我从未听说,若不是之前阿玛额娘都藏的忒深了,便是这决定足够仓促。究竟是哪一种,我也说不好,只是惊异于阿玛的“决定”仿佛是与我无关一般,这样空降的消息让我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思绪,一时间不知所措,他再说什么都没再仔细听,似乎是念叨了会子我往日的好,乖巧听话之类,定然不会辜负她的一番期待云云。这是他这十四年来都不曾说过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送走阿玛的,只知道,当我回神过来时,天已然都暗了下来,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屋子静的怕人。)
            ( 除了脑海中的这话,四周安静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桌上的两盏茶又诏示着,我再也没有权利想那些不合礼法的糊涂事。“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 空中楼阁罢了,这样的想法和憧憬,终究是不属于我的。)
            


            6楼2012-05-15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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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禄五年五月------------------
              ( 连日来未哭,却也未笑。思绪仿佛是被抽空了一般,看着家里的管家婆姨们忙里忙外张罗着,总试图理清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是因为阿玛那样一个仓促的决定,我要走的路便只剩下眼下的一条了?连我自己都像是一个不关己事的“听书人”,回想着阿玛口中一条一理“妥帖”又“合理”的打算安排,我既插不上话,又说不出半点不好,也“心悦诚服”他的绸缪打点有条不紊不损一毫利益,可偏偏不愿“服帖听话”。)
              ( 可是她们在筹划嫁妆。板上钉钉的事,我除了知道对方是“六阿哥”之外,别无所知,当然,我的身份也自然注定了我只是角门儿里抬进贝勒府的福晋,知道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并不是门当户对的嫁娶,不过是阿玛一厢情愿的“送”。)
              ( 这时失落和悲怆才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即将铺天盖地地压下来,让人既受惊失色,又反抗不得。之前的理所当然的归宿一下子就不复存在了。这一天早晚要来,我是明白的。只是没料到这样突然,这样稀松平常,这样草草了事。)
              


              7楼2012-05-15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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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额娘并没有再来终日相陪,偶尔进房一叙也是匆匆两句便唉声叹气起来。我也就不在多话。我怎么会不懂呢,那这样一个妇道人家,出了将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打扮的妥妥帖帖盖上盖头,送上花轿,再不能做什么。)
                ( 或许从她将女儿生下来的那一天,她就知道,一不能掌家继业,二不能延续香火,诞生在禹尔家的闺女,也只有为了禹尔家铺了路,搭了桥,才算是“嫁得其所”。我看得开,看得开,看得……开。)


                8楼2012-05-15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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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08: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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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盖头落下来那一刻,才放下强颜欢笑,嘴角早就笑僵了,鼻子一酸,忽的便落下泪来。握着那颗早已带着我体温的苹果迈入轿撵,我看的清楚,不是大红的。)
                  ( 我并不知道过了多久落轿的,直到婆子牵着我的手跨过角门的门槛儿,跨过火盆儿,跨过炮仗,一道一道程序过了,才领进屋子。想了许久,是哪里不对,左思右想之下,方明白了,原来我嫁的那人,并没有出现过。)
                  ( 大抵是脑子也糊涂了,之前已经听说过的,六阿哥公差是不在京中的。可这会子却依旧是失落叠着失落,婆子退下了,屋子里再度陷入安静无声之中。我想自己终归还是拘谨的怕的,可再一想,只我一人,贝勒爷都不在,还怕些什么呢?这般一想,又有些侥幸了,自嘲了一番,难不成坏事还成了好事。)
                  


                  10楼2012-05-15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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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转眼便消了三分暑热,前两日尚且“秋老虎”肆虐,日头足足晒死半个人,若不是伶秀那小丫头勤快,时不时也送些度夏瓜果凉茶之类的来,顺道留下讲讲话儿,只怕也没了什么夏日的乐趣儿。)
                    ( 这些时日平白闷着,一来各房都不大走动,而来贝勒爷依旧没回京,日头又毒,愈发人人都好蜷在屋子里巴不得天光儿也不见了。)


                    12楼2012-05-16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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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说,九九登高,愈是节气下,愈是心乱思家。想来这并非入府后过的头一个节了,上月中秋倒也同府上另两房夫人小聚了会子,只是各怀了各的几分小心思,想来那两位家不在京内,倒比不得我,如今想来是她们更恹恹无心了,我是明白的,那日也不过坐了小半刻便各自散了。)
                      ( 心里胡思乱想着,手上结着的一枚络子便串了线,错了行,低头再看时,哪里还是络子啊,分明便是一团乱糟糟。心里烦乱,面上却自嘲笑了起来,冲着茯苓晃了晃手上的一团乱)
                      诶呀,手是愈发笨了,你来瞧瞧这络子可还解的了,知道你心最巧,我自小儿便不好解这个,这可得拜托你!


                      13楼2012-05-16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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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鹦哥儿报春时恰是人间四月天,京城的桃花儿开的迟,四月方才将将开的恰到好处,可却得了我的心。春日来得迟,秋便至的晚,淮汀阁夏草馥郁,最怕一朝秋来,便是垂头丧气,这样想来,花期还长,草期自然也就不短。)


                        14楼2012-05-23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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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里想了些有的没的,坐在书桌前又是一番思量,左右都是无事的。正是这般想着事情,忽而茯苓探头探脑的进来冲我笑。我自然好奇,回过神儿问她究竟是如何了,怎的高兴的这么着?)
                          ( 她本还是要卖卖关子的,一个微嗔,她才正经同我讲,原是贝勒爷回京了。)


                          15楼2012-05-23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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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是一怔后欢喜问她,是真的不是,可话出了口,才觉得自个儿愈发不着四六,这样没头没脑的说话,仿佛是心里有多急似的,一时间难为情,才又把后头的话咽了下去。缓缓顺着椅背靠了下去,垂着头想了想,我似乎是从没同他真真儿讲过一句话的,从入府那日,便是独自一人,如今他才回来,我却有些“近乡情怯”般,反倒不敢去见他了。)


                            16楼2012-05-23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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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08:2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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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是,从嫁进贝勒府,一晃也有半年,这些日子总是会一次次地猜想着他的样子,他的谈吐,他的一举一动是怎样的。有时梦里会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相貌,听不清声音,轻轻掀开那日的盖头,可接下来便没了下文,那人依旧是模糊不清的,梦断了,第二日依旧不见归人。)
                              ( 只是哪会有女子是不好奇自己的夫君究竟是怎样的呢,只是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17楼2012-05-23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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