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龙友跟我讨论,说有些龙友的聚会很“矫情”,人与人之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成为朋友?我认为, 这是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些人之间没有任何利益瓜葛。就像我和有些龙友在网上认识而且一下子就可以聊得热火朝天,除了柳云龙也聊别的,就是因为你很放心,因为她来联络你没有别的功利目的,就是一起开开心,也许顺便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尤其是,她不在你的圈子里,也不是你的老板和同事,更不认识你老公,你跟她说什么,也只会是她自己知道。这样,就可以没有秘密,也许顺便就成为谈得来的朋友。
有了某种地位和身份后,在现实生活中,特别是在工作中,很难遇到某个人不是为了某种利益来同你打交道。所以,看到柳先生很厌恶那种一切都很利益化的现象,深有同感。不仅影视圈,哪个领域都是如此。刚回国的时候不太懂,人家在某种场合认识了你,说是钦佩你,跟你保持联系,请你吃饭等等,自己还信以为真。结果几次下来,人家就会开始提要求,比如,想通过你去见谁,去约谁采访,去申请项目资助,去发表写得不咋样的文章,还有想找工作的,孩子想出国留学的,等等。总之,看你对他的用处在哪里了。有些人年纪轻轻,还是学生,也学会了这一套,真是被环境所迫。
这次回到加拿大,跟一个已经在这里定居十来年的老朋友聊起来。他说,自己有时思乡时,就会给国内的老同学打电话,跟人家聊天,一聊聊很长时间,反正电话费很便宜。可是,有的同学接了电话老问他,“你有事儿吗?” 让他觉得不舒服,好像跟他聊天就不是“事儿”。我“教育”他说,在国内,没事找人聊天都快成“奢侈品”了,如果不是为啥事求你,谁会跟你在电话上一讲讲半天?大家的时间那么宝贵,尤其是“成功”人士们,对于很多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这话一点不假。
在这样的环境中,龙友之间的那种单纯的、毫无功利目的的交往就变得特别可贵。让你体会到年轻时和学生时代的那种纯真。所以,有些人可能开始因为共同喜欢柳云龙而成为特定含义下的朋友,以后也可能会彼此喜欢而成为长期的朋友,这真的不奇怪。(2007年2月写于白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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