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以前那么对你我真得很后悔,珍妮我会永远祝福你。”
两个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伟杰突然发高烧,连续三天高烧不退,把家人急坏了。美国的温森医院到了香港,他和刘医生一起对伟杰做了一次全面而详细的检查,他们决定对伟杰进行更进一步的治疗。
痛苦而漫长的治疗过程开始了,而穿刺是整个疗治过程中最痛苦的一项,但是伟杰从来都没有吭过一声,他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的治疗,每次从治疗室推出来,他整个人就像打完了一场艰辛的仗,满头大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每次姑姑都会在外面等着他从治疗室被推出来,她只会默默地为伟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不说一句话,她只想让伟杰安静地休息,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这种折磨早点结束。可是对伟杰来说,这肉体的疼痛怎么能么比得上心里的疼痛呢?他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渴望着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就在他的眼前而且是那么的美,那么的令人想望,但是他知道他不会得到它,他感到空虚,感到人生的缺陷,他感觉到很无奈,很伤心,但是这一切他只能藏在心底,永远的藏在心底,为了这个谎言能永远绽放。
上海的家,伟杰走后明慧也很少在家里住了,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回忆,看到家里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件饰物她都会伤心,她常常想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伟杰会自己的相差两个月的哥哥?这到底是谁的错?要明慧在短时间把这种男女之间的爱恋之情转化为手足情深的兄妹之情还需要过程。
明慧想把房子退了,她回家收拾东西,看到这个曾经充满爱的温馨的家,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明慧开始收拾东西。房间的装饰物,一些零碎的杂物好像每样东西都那么珍贵,因为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和伟杰精心挑选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件饰物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这些东西都有无尽的牵挂,明慧都会爱不释手地想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