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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T唯爱神起゛‖121013搬文‖ 蘅芜谣 BY飞豆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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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T唯爱神起


1楼2012-10-13 16:04回复
    注:飞豆雾花为CGT签约写手。搬运此文已得本人同意


    2楼2012-10-13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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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9 02: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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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为飞豆雾花推荐文


      3楼2012-10-13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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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掐灭火柴,抱住小腿蹲在营帐外的空地上,怔怔地看着长明灯出神。灯火动情,以昏黄描绘着美人眉眼,北风吹又吹,烛火忽明忽灭。
        伸手去护住那脆弱火光,却不料被人一把抓住,那人力气大得很,一下将在中从地上扯了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撞进他怀里。
        “你是谁...”是个男人,举起羊皮灯来,二人面容渐渐清晰。在中也在心里没好气地问,你是谁?!
        男人看清在中面容,呼吸一滞。不必说天下谁的眼能盛下整个月牙湖,也不必说天下谁的唇能红过格桑,眼前的人仿佛一点水珠,带着江南灵秀,又好似一叶红花,暗香涌动。
        在中察觉他松了手,这才抽出手来,只见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红痕,不禁感叹,这男人的力气好大,不容反抗,势如烈火。
        “我叫呼延峰。你呢?不像西羌人。”
        在中垂下眼帘,蹲下身子捧起长明灯,转身离去。呼延峰嘴角的笑意僵住,怔怔地看着朦胧月色下他渐远的身影,芳心难测...如海底捞针。
        白术回了西羌故乡,西羌王只以为当年的西凉战神已死,不料如今真真切切地站在了眼前,而那嫁去和亲死在乱军之中的拓拔公主却只字未提。黑衣红裙,魂魄散不尽芳愁。
        当即设宴接风,在中换上下人送来的新衣,竟是一套白底绣龙凤的汉服,那曲裾黑底滚红边,上头的牡丹花纹穿的是金线,缎面又极好,显是江浙出产。白术的心意,在中明白。
        “喜欢?”
        “漂亮得很。”在中点点头,转头看了看白术,笑了,“术哥儿换了西羌漠北的衣衫,还是一般的俊。”
        白术微微笑过,犹豫了一番,拉起在中的手贴在心口,揉捏了几下。英俊眉眼间带着几分炽热。
        “跟着术哥吧,在中?”
        在中愣了愣,点了点头,任他在唇上吻了吻。雪白脸颊上一闪而过的胭红。
        曲裾汉服穿在身上有说不出的动人风情,在中散着一头长发朝着马车走去。
        “我道怎么看着奇怪,原来是中原人。”身后呼延峰的声音响起,在中停了脚步,却不回头,呼延峰只好走到他前头,上下打量了在中一番,戏谑地笑了几声。
        “当真是造化灵秀,金在中,不止你的眼睛会说话,就连你一根头发也能传情...”呼延峰说不清怎么个动人法儿,只觉得不能多看他几眼,否则...便再也移不开眼。
        伸手去挑他的长发,却被一把挡开。
        “借过。”原是个冷清的人,呼延峰也不恼,只在脑中胡思乱想,中原水土到底养人,连男子也如此明艳?
        “且慢!我王不喜人披头散发,给。”大手在他面前展开,一支素色骨簪静静躺在手心。在中看了一眼,又看看呼延峰,伸手拿了便绾起长发,这便上了马车,并未看见呼延峰嘴边促狭一笑。
        筵席上轻纱曼舞歌声不断,西羌舞女身姿曼妙红缨珊瑚珠链晃得人眼花缭乱,那西羌王左拥右抱,其间有几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
        在中端坐在白术身边,看了看西羌王身边披发的女子,皱了眉,望向对面席位上的呼延峰。
        


        8楼2012-10-1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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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扇子...”
          “玉做的扇骨,王祯王画师作的如画江山。”
          在中接了来看,又将扇子递到他面前,指了指上头的落款


          10楼2012-10-1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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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且看仔细了,王祯的祯少了一点...”
            “这...是假的?!”


            11楼2012-10-1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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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王画师的习惯,多了一点的才是赝品。”在中忍不住笑出了声,拓拔逸轩这才反应过来被这美人给耍了,松口气般笑了。
              “爱调皮。


              12楼2012-10-1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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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虽是真迹,但却不是上品,若是太子不介意,就让在中画一幅春树秋霜做扇面,如何?”
                “你是王祯的徒弟?”
                “不敢当,只是有一次碰巧路过,幸得王师指点一二。”
                当即研磨作画,用笔潇洒,一看便知出自名家手笔。雨停了,那人带走了他的红绸伞,却将背影落在了拓拔逸轩心里。
                梦里桃花三两枝,拓拔逸轩的梦里,自此总是开满了一树春桃,那花朵黑发红衣,白皙如玉,想伸手去折,却总是碰破了梦境。
                白府不远处的林子里有个小湖,在中住了几个月便熟悉了周遭事物,时常闲来无事便去林子里的湖边看水鸟。
                这一日又是坐在树干上,捧着那盏长明灯,痴痴地看着在湖中觅食的白鹭。
                忽然一只大手晃过面前,掠过鬓角,在中吃了一惊,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面前的人。
                来人还是奸诈地笑,手中是一只被捏住双翅的金色蛱蝶,手指一松,蛱蝶扑闪着双翅飞开。
                “你有心事?”
                “呼延大人跟踪好本事。”
                “这湖与我相识十数载,你来得,我呼延峰来不得?”呼延峰笑得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带着令人心驰神往的恣意风流。严肃起来生人勿进,放荡起来却是地痞流氓。
                “术哥儿这几日方天画戟未曾离身,兴许又得打仗了。”
                “男人么,流血牺牲捐躯为国是光耀门楣的事。白将军神勇,他日定能位极人臣封爵荫子。”呼延峰背靠着树干,说得轻松。
                “术哥儿与我说过,不要子嗣,不娶妾侍。”
                “那你说怎么办?打不打仗都是西羌王说了算,你术哥儿能做的,就是出气出力视死如归。”
                “议和。”
                呼延峰看着在中,狡黠一笑,一把抱住在中,将他从树上抱了下来转了一圈,两人面对面,气息交错。
                “小美人儿,还以为你很聪明的,你可知道我王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
                “事关重大,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千万别泄露出去知道么?过来...”呼延峰招了招手,俯下身子凑近在中耳边。在中皱起眉,仔细听着,却不料脸颊被亲了一下。
                “混账!”在中推了他一把,转身离来。
                呼延峰苦笑起来,白术...你何德何能...
                ‘术哥儿,你别去,中原有郑家军,素来以彪悍著称...’
                ‘若你有甚三长两短,我做那皇帝又有什么意思...’
                ‘我痛我难受,我再也不想失去谁...’
                白术于灯下擦了一遍方天画戟,回想了一遍在中的样子,嘴角微微笑开。
                “在儿,这江山,术哥要送给你定情。”语毕,持着方天画戟出了营帐,白衣胜雪,依旧是当年风姿。
                清晨,白府。
                “公子回房歇息吧,早晨天凉。”
                “不用了,回去拿件披风来。”在中站在阁楼上,遥望着远处的烽火台,紧紧锁着眉。
                一阵脚步声靠近,在中叹了口气。
                “在床头的红漆柜子里,明黄色的那件。”语毕,在中身体一紧,已是被人拥住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明黄色的披风裹在了身上,扣在身前的那只手上戴着松石戒指。
                “不知太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西羌不兴礼节这一套。”拓拔逸轩有十几天没看到在中,想得紧,拥在怀里不肯松手。闭眼闻了闻,那清香不曾变过。
                “太子殿下能否告诉我,术哥儿这次去,胜算能有多少?”
                “怕你夫君回不来?”拓拔逸轩玩笑了一句,见在中不语,便悻悻地住了嘴,“若是寻常敌人白将军不在话下,但郑家军骁勇善战,恐怕不好对付。”
                “几成胜算。”
                “一半对一半。”在中微微笑开,一开心便朝拓拔逸轩怀里靠了靠,后者不敢怠慢,连忙紧了紧手臂。
                “在中,我有件东西想给你。”拓拔逸轩伸手到在中面前,展开,一枚棕褐色的桃胡,用银边红绳穿了起来,坠着同色的流苏。
                “这桃胡有些名堂,你不知道,王姐最爱桃花,我小的时候尝拉她的裙子要去中原看看,王姐拿我没办法,便将吃完了剩下的桃胡塞进我手里。这枚便是,我记得王姐说过,日后等我长大,有了心仪的人,就把这桃胡送给他
                。”
                “太子殿下...”在中张了张嘴,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肢,不由分说吻了下来。这个太子...居然也是个强势的人,在中想着,慢慢闭上了眼,搂住他的脖颈。
                拓拔逸轩终于一亲芳泽,心跳得剧烈,生怕怀里的人消失,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拓拔逸轩吻得更加卖力,险些咬破在中的唇。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神很像狐狸?”
                “拓拔公主也有一双狐狸眼?”
                “爱调皮,呵呵...”
                在中淡淡笑着,藏在袖子里的手不断摩挲着那枚桃胡,摩得温热。


                13楼2012-10-15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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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9 02:2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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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红黑嫁衣的妇人端坐在窗前,红艳的唇,斜飞的眉,当年的刁蛮不复存在,只剩下些微沧桑与悲凉。
                  妇人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想笑却笑不出来。明明还是一样的人,却始终想不起来过往是怎么个模样,那个谈笑风生的翩翩少年,那个恃宠而骄任性无礼的金枝玉叶。才两年,却仿佛隔了二十年。
                  “长公主没回朝省亲,只好在中来找了。”在中笑盈盈地,将酒端到寿春公主面前。寿春公主涂着蔻丹的手接过来,慢慢喝了。
                  “你长大了,寿春。”
                  “这两年,我终于明白一个女子对于男人来说是什么,金枝玉叶又如何,封邑万顷又如何,一片痴情又如何,我还是和亲公主,先王死了就嫁给他的儿子,儿子死了,就嫁给他的孙子...”寿春公主怔怔地看着地面,“女子
                  不过是男人玩弄政治的牺牲品。”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能与人言之事,无一二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有,我亦有,各自好好走下去吧。”在中转过身,寿春公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滴圆圆的泪珠便从左眼滚落下来。
                  正伤心时,更胜断肠。
                  在中微微皱起眉,想舒展却舒展不开,寿春公主的床头摆着一只黑色锦盒,打开了忘了关上,里头装着一只碎了的鸳鸯玉佩,小心地拼在一起,不忍碰坏。
                  真心是什么?真心是嘴上说着再也不要那只玉佩了,但却偷偷藏在心里,努力拼凑起来的一段破碎回忆。
                  路过新房,那门不自然地开着,在中停下了脚步,一阵微风吹过,荡开涟漪。
                  “在中。”在中转头看了过去,拓拔逸轩一身红黑的新衣,端坐在榻前的样子倒是与寿春公主一模一样,一样的悲凉一样的压抑。
                  红色的纱帐被风吹得凌乱放肆,一切都在微微地摇动,只有那人,依旧端坐着,安静得与周遭格格不入。在中瞥见他脸上的微笑,然而红纱轻轻拂过,嘴角的笑意竟消失了。
                  原来你也有让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样子。
                  “孤今日便成婚了。”
                  “恭喜太子殿下。”
                  “不阻止?”
                  “岂敢。”
                  “你说后人会怎么说我拓拔逸轩?”
                  “千秋功名,任由后世评说。”
                  “在中...”拓拔逸轩无奈地笑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话听着很是绵里藏针,字字刺痛?”
                  “拓拔公主也会绵里藏针?”
                  “孤问你,金在中...对拓拔逸轩,是有情还是无情?”
                  在中眯起了双眼,看着认真的拓拔逸轩,看了许久许久,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
                  “有情。”
                  拓拔逸轩站起身来,仰天大笑,走到在中面前,俯身横抱起他踢上门。
                  “没有孤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夜深,侍婢为妇人解下配饰。
                  “王妃,太子今夜不来了,您早些歇息。”寿春公主听着隐隐传来的呻吟,笑了笑,点头。
                  翌日,在中离开太子府,想着要和寿春公主说声抱歉,踌躇了一番还是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当即怔住,抬头朝那绣花鞋看去,梁上悬着一人,只见罗裙飘飞香消玉殒。
                  一声闷雷劈过,大雨倾盆而至。
                  在中愣愣地张着嘴,转过身,离开太子府。失去视觉,失去听觉,失去触觉,只剩冰凉的寒意,侵袭心头。皇妹就此别过,哥哥勿念。
                  入冬,瓷瓮装着寿春公主的骨灰回了长安。天不下雨,却灰蒙蒙的,风中有灰白的碎片,蝴蝶一般。马车上悬着风铃,叮咚叮咚,在中永远也忘不了那声音。也忘不了那年的西羌,下了两场几十年不遇的大雨。
                  呼延峰夺了兵权,诛杀了西羌王。青铜剑穿腹而过,拓拔逸轩张嘴,大口大口的血流出来,染红了前襟。
                  双眼直直地看着前面,迎面走来的那个人,穿着貂绒的冬衣,梳着好看的发辫,扎着雪白的兔绒。
                  “你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你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拓拔逸轩按着伤口,血泪并流,睁着眼睛呼吸急促,双眼中迸出狠戾,像是要杀了在中。平添上一丝绝望,他留着一口气,想要知道一件事。
                  在中抿了抿鲜红的唇,不说话,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往下一滑,拓拔逸轩这才闭上了眼,保持着那不甘的姿势。
                  “你猜猜看。”这便是我的答案,这一世你不能得到的,下一世再来寻我吧。
                  转身离开,那好听的男声在耳边回荡,爱调皮...
                  袖子里的手,一直摩挲着那枚桃胡。仿佛摩挲着谁的一颗心,停不下来,生怕那温热的心从此凉了。


                  15楼2012-10-15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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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峰坐在院落中喝酒,炭火烧得通红,入口的酒一直暖到了心里。凳子上摆着头盔,一身的戎装来不及褪下,黑色战靴边是一片残雪。
                    “西羌王死了?”呼延峰偏过脸,看着不远处的在中,眯起了眼,笑,“喝醉的时候看你的脸,特别好看。”
                    “是么。”在中坐到呼延峰身边,喝了一杯酒,脸颊立刻红了起来,皱起眉道,“好烈。”
                    “窖藏的红雪莲,先王赐给我的,我曾与先王说过,若是我开了封泥,便是要走。”
                    “你要走?”在中又喝了一杯,“去何处?”
                    “何处来便何处去。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呼延峰笑着伸出手,在中看了看他掌心的茧又看了看他,“作罢,等你明白逍遥是何物,再给我答复吧。”
                    语毕,呼延峰拿起头盔戴上,解了佩剑扔在雪地里,消失在了视线中。
                    “逍遥...是为何物?”在中看着手中的酒杯,笑了。
                    兵符落在了在中手里,当即挥军十万进入中原,铁骑冲出玉门关,一路杀到居庸关与白术大军汇合。
                    中原的集市,似乎还是要比西羌的更繁荣一些,即使战乱频繁,烽火缭乱。
                    在中与白术同乘一骑,漫步在街头,在中难得轻松地笑了笑,引来路人纷纷侧目,那是谁家的公子哥,好不俊俏。
                    在中瞥见有个卖面具的小摊,顿时来了兴趣,跳下马,翻看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最后挑了个红色鬼面戴在脸上。
                    白术挑起面具,捏了捏在中的脸。
                    “喜欢?”在中点点头。
                    “老板,买了。”在中举起鲜红鬼面,对着艳阳照了照,嫣然一笑。白术也跟着笑,伸手抱住他的腰肢往马上一带,在一片还未化开的皑皑白雪中隐去。
                    离居庸关不远的地方有一片竹林,传说有位复姓东方的先生在这里隐居,清晨的竹林总是雾气蒙蒙,让人感叹,就是在这里隐居几世也好。
                    允浩常骑马来这里练剑,现在战事暂休,便干脆在这竹林里搭个小屋子,过些清淡日子。
                    一套玄铁剑法舞得出神入化,矫若游龙,郑允浩只着一件单薄里衣,洗得雪白干净,身长九尺,丰神俊朗。郑家世代为武将,学的都是上乘武学,到了郑允浩这一代更是叫人咋舌,十二岁时便已能与父亲打得不相上下。
                    独孤九剑,六脉神剑,辟邪、太极、玉女素心、玄铁、越女、金蛇、苗家、追魂夺命、上清观、七弦无形、华山、雪山、连城等十六套剑法为郑氏子弟必修之剑法。
                    练的是剑法,修的却是武魂、武德。收剑之时已是大汗淋漓,允浩只觉十分痛快,拉起外衣随意擦了擦脸,便朝河边走去。
                    河水从高山上流下来,乃是雪水消融之物,入口清凉解渴,冬日里却是温热的。河面上有有一座用青竹搭起来的竹桥,允浩正朝那竹桥走去,不料却看见个穿着黑色外衣,戴鲜红鬼面的男子。
                    男子披散着头发,手里捧着一盏长明灯。
                    “公子在看什么?”允浩笑着走上去搭话,谁知那男子不理不睬,像是桥上站了根不会动的柱子一般,不知道在往哪里看。允浩想了想,还是擦过他的肩膀,走到了另一头洗外衣擦剑去了。
                    “我在看路,敢问公子,路如何走?”男子回了话,允浩愣了愣,好奇怪的问题。
                    “朝前走。”
                    “那么,去梦里的路呢?”
                    “闭上你的眼睛走。”
                    “不怕摔么?”
                    “怕,但公子终究会醒,梦乃无形之物,在梦里摔倒了的不是真实的你,会怕,只是因为还没有醒。”允浩暗自好笑,这个人真怪,他的手很白皙,从衣领里露出来的肌肤毫无瑕疵,如同上好的白瓷。
                    想必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模样。男子没有再问下去,捧起长明灯便走了。
                    


                    16楼2012-10-15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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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


                      19楼2012-10-15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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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文愉快哦,可以水水……


                        20楼2012-10-15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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