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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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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脚步迅速跟了过来。当他经过我身旁时,我从暗处跨出一步。我得叫他知道我不喜欢让人跟踪。
  “你要干什么?”我大声质问道。
  他转过身子对着我。霎那间,我感到一阵恐怖,他打算拔刀搏斗吗?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哆哩哆嗦地举起双手捂住脸。
  “别揍我,先生,别揍我。”他恳求说。
  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出这是个毫无防卫能力的老人。他的面孔有一半为长袍挡住了,露出的半张脸上全是皱纹,身子干瘦如柴。他开口说话时,我发现他嘴里只剩下几颗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又黄又黑的门牙。
  当他看出我并没有揍他的意图时,就连声说:“噢,谢谢,谢谢你。”他向前挪了一步,接着鞠了个躬,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你跟那位英国人在一起吧?”他没等我回答,就引着我往河边小路走去。“先生,请往这边走,我怕后面有人。”
  我跟他朝北走去。他老是心神不安地回头张望,或伸长脖子朝两边察看。我很快也染上了这种不安全感,虽然说不清他究竟怕些什么。
  我们来到了一个有几棵棕榈树遮挡的拐角处。
  “真主阿拉保佑,我想就在这里谈谈吧。”他稍停片刻,举起一条残废的弯胳膊,擦了一下额头。
  “你是跟那位英国人在一起的,我没搞错吧?”他又问道。
  “没错。”我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我想他一定看见过我和教授在一起,以为可以拿他自己仿造的小玩意儿诈骗我。
  “我没有带钱,”我非常恼火,便将白色的口袋翻出来给他看,然后就转身走开。
  他一把抓住我,使劲拉住我的手臂。“等一等,别走,你看我带来了什么?”他那只残废的手伸进长袍,掏出一个又脏又破的麻布包,打开一看,正是那只丢失的翅翼!颜色一样,镶的宝石也一样,一切都很相配。
  河对岸远处传来木浆碰击木船的响声,使老头惊慌万分。他立刻伸手抓回那块东西,迅速包好放进长袍。
  “给多少钱?”
  我身上没有带钱,可又很想带他去见教授。
  “请到卢克苏尔旅馆的会客室等我。我会把钱带来的。”
  “出多少钱?”他又问了一次。
  “我不知道。那位英国人会告诉你的。”
  他沉思片刻,高兴地咧着缺牙的嘴笑了。“真主在上,太好了。我穆罕默德今晚一定来。”
  他用手指握了一下我的手,随即跳下河边小路,斜眼向后偷觑了一阵,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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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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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言归正传。教授问老头是否带来值得一看的东西。
  如同那天傍晚一样,老头将那只残废的手伸进长袍,掏出一个布包。他将布包打开放在台灯照耀下的桌上。灯光将物品照得异常清晰:确实是件艺术珍品,红蓝宝石闪闪发光,无疑就是那片丢失的翅翼。
  雷利教授仔细观察了许久,才把它递给阿布杜尔。教授略皱眉头,说明翅翼的质量有问题。
  “先生,你出多少钱?”穆罕默德问。
  教授摇摇头说:“很遗憾,这不是原物,只是件高级仿造品。“
  老头慷慨激昂地对天起誓,发出阵阵抗议。他越说嗓门越大。阿布杜尔先跟他平静地谈话,后来两个开始大声争吵。教授见此情景,不得不站起来制止老头。老头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明白拗不过我们,便出其不意地伸手夺回赝品,放回布包,塞进长袍。
  我以为他要走了。使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不仅没有走,反而又掏出一个破布包,将它打开放在我们面前。
  第二个布包一打开,就显出包里的东西很不寻常。这片翅翼具有第一块赝品所缺少的那种耀眼的光泽。宝石比第一片薄,在灯光下几乎呈透明状,镶嵌的金丝也更为精细。教授惊诧得半晌说不出话。他的两眼睁得又圆又大。他将翅翼拿在手中反复察看,高兴得咧嘴笑了起来。
  “太妙了!”他轻声赞赏着。
  “给多少钱?先生,多少钱?”穆罕默德急切地连声追问。
  雷利走进里屋,取出那块只缺少一片翅翼的圣甲虫。他把圣甲虫放在桌上,将老头的那片翅翼装上去。呵,完全吻合!三块宝石拼成一只完整的圣甲虫。这真是件无价之宝,它的价值可高达二万、三万、也许值五万英镑。
  


2025-09-18 13: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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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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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的嘴慢慢张大,他猛然醒悟到我们根本不是什么“英国阔佬”,更不是什么天真的朋友。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抓走了翅翼。那只紧握翅翼的手微微颤抖着。他从桌旁慢慢向后倒退。
  “阿布杜尔,请告诉他,翅翼本身对我们没有多少用处。”雷利说,“我们关心的是翅翼的出土地点。如果他想要一百英镑,我可以给他,只要他能说出文物的出处。请你提醒他,擅自进入王墓是非法的,我们可以对他提出控告。他无权出售这些文物,文物应该属于埃及政府。”
  穆罕默德听着阿布杜尔翻译,脸色变得阴沉苍白。
  “不,不行!”他声嘶力竭地叫道,“这是诈骗!地地道道的诈骗!”
  他转身走到远处墙边,嘴里咒骂着什么,同时将翅翼朝教授猛扔过去。可惜他没有扔准,翅翼落到墙上,摔成了碎片。说时迟,那时快,他拧开房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们惊得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这件无价之宝被摔成碎片,撒了一地,真叫人心痛!教授坐在椅子上,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抓住他!”
  我离房门最近,于是就纵身向外追去。对一个残废的老人来说,他逃跑的速度实在快得惊人。我们住在三楼,待我追到会客室,他那衣衫褴褛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黑暗中了。我追出旅馆,外面一片漆黑,再也无法追踪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教授房间。我们找到的宝石翅翼已成粉末,那个知道王墓的人,如果就是他的话,现已无踪无迹。
  雷利蹲在地上拣碎片,他竟然放声大笑。
  “真是个机灵鬼!”他咯咯地笑着说,“他提醒我永远不要低估埃及农民!”
  我真的生气了。一件价值万元的珍品被摔得无法修复,还有什么可乐的!
  “那是赝品,”教授笑着告诉我们,“请你们仔细看看这些碎片,石块质地很不一样。老头不知怎么调了个包,将那片假宝石摔碎了。”
  阿布杜尔和我面面相觑。我们两人也不由得放声大笑。我们三人都被老头耍弄了。
  “那下一步怎么办呢?”我问道。
  教授耸了耸肩:“我认为我们得耐心等待。明天阿布杜尔到附近村子去找找他。也许他经过考虑会再次找上门来。我们得设法让村民了解我们跟警察局没有关系。我猜想这是他害怕的原因。”
  第二天吃早点时,阿布杜尔带来了令人沮丧的消息:老头被人谋杀在旅馆附近,那片翅翼不见了。我们希望由此寻找王墓的最后一条线索也就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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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第二天我们忙着进行各种准备工作。阿布杜尔联系安排交通工具,我负责购买毯子和帐篷,教授选购食品。阿布杜尔跟往常一样,事事都照料得非常周到。我从阿拉伯人商人那里买来了最好的毛毯。价格为通常毛毯的三倍。阿布杜尔看了我买的毯子后,马上把那个商人弄到库房。库里有半打上等精呢织的毯子,价格却便宜一半。他还检查了我买的三顶小帐篷,并帮助教授选购食品。下午,他看到大部分工作已准备就绪,就出去联系安排交通工具,并决定第二天凌晨在尼罗河西岸与我们会合。
  星期二拂晓时分,我们便动身出发了。我们渡过尼罗河时,晨曦刚露出地平线。到上午6点,许多埃及农民已经劳动好一会儿了,他们三三两两地赶着水牛到河边饮水。
  我们到达渡口,由六匹骆驼和两头毛驴组成的旅队已在河边耐心等候。骆驼趴在地上,前面坐着几个人。看到我们走近,其中一位站了起来。他头包布巾,身穿白袍,是典型的撒哈拉牧民打扮。他就是阿布杜尔。
  我们花了一个钟头,将各种物品装上驼背。这时我们的年轻向导来了。阿布杜尔向我们作了介绍。他叫穆罕默德一号,以区别另外两名驼夫,他们也叫穆罕默德。他像老朋友似地同我们打过招呼,将物品装上驼背。七点钟,在炙人的阳光下,我们上路出发。
  我们走完一条峡谷,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向上攀登,接着在一条依稀可辨的山道上约摸行进了一个小时。后来我们顺坡而下,顺着宽阔的山麓前进。这里真是一片不毛之地,没有生物,也没有生命,到处都是一片黄灼灼的沙漠。太阳逐渐升高了,汗水顺着我们的脖子往下流。既不能休息,更说不上舒适,周围连一块遮阴的地方都没有。沙漠的柔和色调已为袭来的阵阵热浪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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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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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11点钟时,我们停下来休息。阿布杜尔卸了套。他估计还有四个小时路程。骆驼全都跪伏下来,我们也蜷缩在烈日下。阿布杜尔递给我们一些水,让我们把水撒在颈脖上和腋窝下。
  没有一个驼夫显出疲惫的样子。穆罕默德一号也毫无倦意,他给我倒了一些水。我十分钦佩他们的精力和耐力。幸亏我们只剩下半天的路程。如果要再赶两、三天路程,教授和我就肯定坚持不住了。
  我们蜷缩在骄阳下,盼望能吹来一丝微风或有什么地方遮荫。一个脚夫跑来说,好像有人跟在我们的后边。远处山下掀起一小股尘土。教授拿起双筒望远镜观察了一阵,但是说不清究竟是什么。阿布杜尔接过望远镜观察了好一会儿。
  “也许是一支去大沙漠的过路旅队,离这儿五天路程有片绿洲。”
  穆罕默德一号却很不放心。他担心是一帮村民,也许就是杀害他父亲的那伙流氓尾随在后。我们这样兴师动众地离开卢克苏尔不可能保密,教授则不相信有人会从卢克苏尔一直跟踪到处。
  “山里常有强盗出没,”他最后同意说,“这一点穆罕默德是正确的。我们至少得有所防备。”
  我想起教授给我的那支手枪。我将它打在行李中了,而行李则紧紧地捆在驼背上。不过万一遭到匪帮的突然袭击,一支手枪也没有多大用处。就在这时,阿布杜尔做了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漫不经心地亮出一把大弯刀,用手轻轻拍着刀刃,用阿拉伯语说着什么,然后把刀放进长袍。抬起头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我不明白,像他这样一个沉静文雅的人怎么对暴力行动这样随便,但是现在,就在这浩瀚无际的沙漠中,我开始了解阿布杜尔的真正性格了。他原是个游牧民,早年离家求学。他受完高等教育后,发现无法继续跟自己的部落一起生活,就采取了折衷的办法: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埃及的考古事业。
  我们休息到下午三四点,这时我们身后的那股尘土看不见了。
  我们继续走了一小时,就向山里径直走去。我们翻过一座山梁,进入一条山谷,两侧都是高峻的断崖。教授看到路旁有些异样,就叫我们停止前进。他跨下骆驼,用脚踢开一堆松散的石子,露出了一块小小的圆形岩石。雷利喘着粗气将那块岩石扶直。岩石好像是块纪念碑的一角,是人们在古庙废墟中经常看到的那种四周雕有花纹的大石柱的顶部。石块表面刻有图形文字。由于长年累月风吹雨打,图形文字已变得难以辨认。我们又在周围找了五分钟,没有发现其他雕刻物,只好骑上骆驼,继续向峡谷腹地前进。
  “真奇怪,”教授说:“我从未听说过这一带有古庙。”
  穆罕默德一号用手指着山坡一侧的一块奇特的露头岩石。
  “他认为就是这里,”阿布杜尔翻译说,“他说他已经有十年没来这里了。可是他还记得峭壁顶部这些外突的岩石。这是当年他父亲来此找宝的向导。”
  我们朝断崖驰去。山谷至少有一英里宽。我们跨过山谷时,发现自己正在进入一个巨大的天然凹地。
  “瞧!”阿布杜尔略带倦意地喊了一声。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座古庙残迹。由于地形及其低凹,走过峡谷时,如果不留心观察,很可能看不到这一景象。沙漠已经几乎将废墟全部埋没,人们只能猜测这里过去大概屹立着什么。
  一股兴奋的暖流涌上了我们的心头。
  “快到了,”阿布杜尔告诉我们说,“穆罕默德认为快到了!”
  我们在断崖旁看到许多遗迹。断石柱露出地面,尚可辨认的石阶向断崖底部延伸,沙里埋着一个雕像的断臂。显然,过去这里的确存在过一座雄伟的建筑物。我们通过步测,大致计算出这是一块直径为一百码的巨大神坛。周围沙土中埋着些断柱。教授扒开一根石柱底部周围的碎石,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组图形文字。他惊诧、兴奋得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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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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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夫!”他终于难以令人置信地惊叫了一声。阿布杜尔朝他跑去,我也迅速跑了过去。
  “是涡形装饰——王朝的标识——是胡夫王朝的!”
  涡形装饰是许多统治者特有的标识。每个国王各自有一套图形文字,围以圆形外沿。涡形装饰通常雕刻在寺庙,各种雕像或石柱上,以纪念这位国王。
  涡形装饰本身表面这座庙宇历史悠久,也说明我们遇上了一项尚未被人描述过的发现。教授和阿布杜尔两人都没有读到这个地区建有胡夫法老寺庙的资料。
  已经6点了,教授决定扎营休息。我们把帐篷搭在神坛上。现在我们需要吃点饭,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有一整天时间进行考察。
  我们吃了点儿干肉、罐头水果,喝了几杯清水。我们从来 没有吃过这样简单而又如此可口的食物。吃完晚饭,我们便进入帐篷休息。可我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入睡。我两眼出神地凝视着埃及晴朗的夜空,幻想可能会有什么伟大的发现在等待着我们。
  我本来希望梦见寺庙,梦见各种奇珍异宝以及古代王墓中难以胜数的财富。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的思绪总停留在那匹可怜的骆驼背上摇晃着,双手死命抓住驼缰。快到天亮时我才睡着,但是恶梦不断。我好像彻夜迈着沉重的步履,在翻滚起伏的沙丘中上下翻越,追逐着离我们隔着一座山那么远的绿洲。
  (八)
  我醒来时,太阳已高照在断崖边缘,投下一束微红的光线。驼夫在照料骆驼;阿布杜尔坐在一堆小火前煮茶;穆罕默德一号则在远处断崖下走着。
  随着太阳不断升高,炎热的阳光如同巨浪一般涌进山谷。
  “你注意到穆罕默德用来指路的那块岩顶了吗?”阿布杜尔问教授。
  断崖顶部,山脉的轮廓缓缓地向下倾斜,一直伸至峡谷中部;靠近古庙处有一块露头岩石突出在断崖上方,沙漠中老远就能看见它。
  “它使你想起了什么?”阿布杜尔问道。
  紫色的阴影投射到谷底;晨曦中,岩顶看上去很像人的头。
  “阿布杜尔,你说对了!”教授惊叫起来。“我怎么原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阳光在迅速变化,岩顶的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这是一座披着宽阔头巾的人面像。两块圆石好像两只爪子伸在石像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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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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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身人面像!”我不禁喊了起来。
  雷利教授点着头说:“像是雕刻出来的。”霎那间,阳光又起了变化,狮身人面像消失了。
  “真怪,”教授自我解释道,“大狮身人面像是吉萨三座金字塔的组成部分。据测定,它建于古王国第四或第五王朝,即建于胡夫时期。可是在这里,在这寸草不生的山谷中,我们却发现了胡夫的涡形装饰,一座半埋在沙漠中的古庙,它的上方则是这块奇特的狮身人面像的露头岩。我真不明白……”
  我很想了解教授的思路,但是还没等我开口,穆罕默德一号已经返回神坛,他兴奋无比,不断地用手比划。
  “他说他找到了那条裂缝。”阿布杜尔告诉我们说,“由于他好久没到这里来过,不大有把握。今天他天朦朦亮就起床寻找洞口。现在他能带我们去了。”
  教授搓着双手,向我扫视了一眼说:
  “圣约翰,你准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先生。”我能感到他话语中的兴奋劲儿。
  我们卷起毯子,扑灭篝火,教授拿出他为这次探险准备的两个高能电筒。“走吧!”
  我们跟着穆罕默德一号下了堤坝,朝断崖走去。离神坛不到一百码处,我们得经过一堆由沙砾、断柱和古庙的石块混杂在一起的乱石堆。断崖脚下有一个半埋半露的洞穴,通往岩洞深处。洞口很小,人猫着腰才能进去。
  我们跟着教授一一进入裂缝,这条通道通向一个大洞穴。射入洞穴的阳光使我们能看清洞穴的规模:长30英尺,宽40英尺,由坚固的岩壁构成。我们在沙土地上只找到一些破碎的古花瓶。
  穆罕默德一号难过地拧着双手。
  “他敢保证就是这个洞穴,“阿布杜尔翻译着,”上次他就在这堵墙边帮助他父亲挖出了一些宝石。“
  我们一点一点地将沙地挖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我们失望地爬出洞口,掸掉脸上和手上的尘土。阿布杜尔请穆罕默德把他上次的经历详细叙述一遍。穆罕默德再次肯定自己的记忆准确无误;看来那些宝藏早已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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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该向政府报告,”教授建议道,“至少我们发现了一座古庙,也许是一座小镇的遗迹,肯定具有一定历史价值;将来政府会派人到这里来发掘研究的。”
  在上午剩下的时间里,我们搜寻了断崖底部,也没有找到其他入口。穆罕默德显得神色惶恐,一再为我们白跑一趟而抱歉。驼夫对我们觅宝一事很感兴趣,他们看到我们空手出来,也显出失望和懊恼的样子。
  中午我们坐在断崖下的荫凉处休息,连这里的温度也高达华氏120度。
  教授走到我的身旁问道:“你昨晚睡得香吗?”
  “骑了一天骆驼,身上有点儿酸痛,总的说来睡得不错。怎么啦?”
  他朝四周环视了一下,确信无人偷听时就往下说道:“据阿布杜尔说,昨晚有个驼夫出去了一个小时。阿布杜尔立刻起身跟了出去。他看见断崖上有一个小小的灯光,像是朝谷底打信号,也可能是月光反射。我对此表示怀疑,但阿布杜尔不可能看错。”
  “这说明什么呢?”
  “阿布杜尔认为,我们得防备着点儿。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教授回答道,“你回去拿衣服时把那支手枪取出来带上。”
  我点了点头。
  “我们晚饭后再谈。”雷利结束了谈话。
  我们三面为群山包围,人们从上面的制高点很容易监视我们的活动。我斜眼瞟了一下两名驼夫。他们蹲在荫凉下一块大圆石旁。迄今为止,他们还算能跟我们配合行动;至于穆罕默德一号,更是无可指责。也许每个人都有点儿神经质,要不是阿布杜尔提醒,我根本想不到这些问题。
  炎热开始消散,我们继续考查废墟。古庙的一侧有一组相当大的建筑群。教授刮去石柱上的沙土,描下刻在石柱上的图形文字,他又找到了两个胡夫的涡形装饰。太阳快下山时,我们就坐下来吃晚饭。
  我正啃着一片面包,穆罕默德一号突然朝教授这边跑过来。他一手抓教授的胳膊,一手指着身后的断崖,既兴奋又着急地要我们马上跟他走。
  “他找到了那个地方,”阿布杜尔说。我们一路小跑,跟着他来到断崖前的一块小高地。
  断崖一侧飞出一群群蝙蝠。蝙蝠是从两个地方飞出来的:一处在断崖上面;另一处,蝙蝠是从我们白天进去的裂缝中飞出来。成千上万只蝙蝠就像黑云那样不断地飞涌出来。
  “布赖恩,快拿手电筒来!”教授异常兴奋地说。
  


2025-09-18 13: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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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短跑速度跨过石堆来到神坛,拿来两个手电筒。我不明白为什么蝙蝠有那么重要,也不明白教授要手电筒干什么。我回到裂缝时,蝙蝠已经不多了。
  “里边一定有个大洞,”雷利很有把握地说,“我想起来了,我们搜索过的洞穴,确实没有看见过蝙蝠或者其他东西。”
  我们弯腰走进裂缝。起初洞里满是蝙蝠,好像是从四面八方飞来似的,忽然又都消失不见了。手电筒帮助我们在岩石一侧离地约12英尺高处发现了一个狭窄而平整的裂口,往上一点儿是第二个裂口,再往上是第三个裂口。每个裂口的高度不超过6英寸。
  “可能是通风口。”教授惊叫道。他让我站在阿布杜尔肩上。我便站到阿布杜尔的肩上,双手抓住裂缝;阿布杜尔慢慢地将我顶起,直到我能够看到最下边的那个裂口。
  我打开手电,伸长脖子往里看,迎面袭来一股凉气。我往深处看,却什么也看不到;我又将手电往下斜照,看到一块干净发亮的地面,地面徐徐向下直通断崖深处。我把手电尽可能地往深处上下左右照去,以便弄清空地的面积。突然黑暗中出现了我一生永远难以忘却的景象:两只闪闪发光的巨眼,在那神秘、黑暗的空间盯着我。
  “我看见……两只……两只眼睛。”我简直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什么?”教授惊奇地问道。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于是我看出是一张长着鹰钩鼻的野兽的脸。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野兽,但我知道这是一座雕像,雕像的眼睛是用一种奇特的反光圆盘制成的。我用手电向左右两边扫了一下,发现两侧有许多巨型雕像。雕像至少有20英尺高,以其高大魁伟的身躯守卫着整个大厅。
  半小时后,我们蹒跚地走出裂缝,为这新发现惊奇得目瞪口呆。很显然,断崖底部必定有一条通向山中心的通道。这条通道隐蔽的很巧妙,我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未能找到。要不是蝙蝠,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觉察到。
  我们回到神坛时,太阳已经下山,驼夫点燃篝火。我们围坐在篝火旁,整理自己的思路。
  “洞内一定有路。”教授把握十足地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们所带的物品有限,是再呆一天,还是先回去,随大队人马一起来呢?大家异口同声说:绝不能就此罢休。
  真是个美丽的夜晚,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我翻了个身,发现阿布杜尔也没有睡着。远处传来胡狼的嚎叫声。头顶上的星星好像近得能用手摸得着似的。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篝火旁;阿布杜尔也走了过来,蹲在我身旁。
  “你认为我们会找到什么吗?”我轻声问道。
  他考虑片刻后说,“我说不准。教授认为,老穆罕默德一定亲自到过主墓室,搞到了一些珍宝。裂缝很可能是他的储藏点。也许里面已被劫掠一空。”
  我尽量掩饰内心的好奇,问道:“可是洞内那些神像又怎么解释呢?王墓内总是有石神守护吗?”
  “有时候是这样的,”阿布杜尔回到道,“也许这次情况不同。”他不愿意进一步细说,他的神情十分古怪,仿佛我打扰了他似的。最后我回到床上,阿布杜尔仍旧蹲在篝火边。
  拂晓前我醒了。我不知怎么醒的,反正一下子就醒了,直觉地感到出了什么事。我静静地躺着、听着。我好像听见有轻轻的脚步声在石地上走。月亮下去了,篝火已熄灭了。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中。突然,一声令人恐怖的悲惨喊声划破了广袤沙漠的夜空,在远处断崖边回荡。
  


  • Im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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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人一齐惊跳起来。我迅速抓起手枪,教授嚓的一下把手电筒打开。
  旷野中的声音使人不易捉摸。哪怕我彻夜未睡,也辨不清喊声的方向。
  突然,我们听到有人在攀登岩石,像是有人踩在乱石堆上;然后一切声响又都消失了。我们细心倾听着:五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听见。
  “你们都平安无事么?”教授轻声问道。
  “是的,”我答道。教授将手电筒向两个驼夫照了照,只见一个已经拔出大刀静侯着;如果有人胆敢靠近,他就会凶猛地劈刺过去。帐篷外的骆驼心神不宁地嘶叫着,企图挣脱缰绳。
  “人都在吗?”教授又都问了一遍。
  “穆罕默德!”阿布杜尔喊了一声。我们年轻的向导失踪了!我们又等了五分钟,那声令人恐惧的喊叫实在叫人担心,穆罕默德想必遇到了和他父亲同样悲惨的结局。
  又过了半小时,我们起床生火。天亮前我们什么也干不了。
  (九)
  晨光熹微时,我们越过废墟寻找穆罕默德一号;然而,他和我们半夜听到的喊声一样,毫无踪影。
  我们回到了神坛。教授担心我们无法返回卢克苏尔。阿布杜尔安慰我们说,他来时仔细地察看了地形,保证能顺原路回去;于是教授就决定多留一天。他说,也许我们那位年轻的向导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可能会设法返回营地。
  我们凌晨起床寻找穆罕默德的好处是能再有机会观察蝙蝠。天空露出鱼肚白的头20分钟,蝙蝠忽然像黑云那样从空中猛扑下来,消失在断崖岩洞中,大部分蝙蝠是从岩石正面第二个通风口飞进去的。这个通风口离地面约30英尺,离我们头天搜索过的狭窄裂缝不远。
  洞口能容一个人进去。虽然岩石本身很光滑,但沿裂缝处有粗糙的岩石边缘可供机灵敏捷的人登攀。我主动请战,教授却建议先让一个驼夫试一试。
  我们向驼夫建议用一只胳膊系上绳索,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攀爬,但遭到他们坚决拒绝。驼夫非常迷信,他们强烈抗议说,法老的诅咒会使每个入洞者大祸临头。他们认为蝙蝠本身就是不祥的预兆。
  


  • woshixiaoyu6
  • 蒸蒸日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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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纯净的人前途无量。它曾经让很多人泪流,它曾经让很多人一而再地坚持下来。你不愿意多说,我也不愿多问。当怀念成为一种单纯而美好的情绪,我想我们都是在伤痛中变得强大起来了....


  • Im32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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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请战,但又为教授所拒绝。这时阿布杜尔建议与一名驼夫谈判。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五磅埃币,这样的区区小事还值得一试。后来的事实表明,我真该为自己遭到拒绝而高兴。要不是驼夫贪财愿意一试,我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那荒芜的峡谷。
  我们用了几分钟时间帮助驼夫装备完毕。他像猴子那样敏捷地朝屋顶攀爬而去。他爬到入口处时,将绳子的一端朝我们扔过来,另一端扔进洞口。他先把头伸入洞口,用手电筒向洞内探照,然后把头缩回,告诉我们说,他看到了离洞口不到30英尺的地面。阿布杜尔将绳子的一端栓在一块岩石上。驼夫开始爬入洞内。
  他向下走了不到半分钟,突然从断崖深处传来一声及其恐怖凄厉的尖叫声。我一个箭步跳上岩壁的裂缝处,双手抓住岩石一直爬到洞口。我十分恐惧地朝洞内窥视:什么也看不见。绳子消失在黑洞中,远处似乎有一个人在疯狂地乱窜。一阵阵悲惨的嚎叫声在洞内大厅回响,使我毛骨悚然。最后,惨叫声停止了,洞内一片寂静。
  最后的呼叫声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效果。当时我正弯着腰从裂缝顶部的洞口向里观察,可是最后的喊叫声好像是从我背后的谷地传过来的。阿布杜尔和教授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觉得最后的叫声比前几次从洞内传出的声音响得多。
  “看来还有一个洞口!”教授作出判断说。显然有一条地下通道从古庙直接通向断崖深部的墓室,也就是说,寺庙废墟的某处必定有个入口处。驼夫的最后喊声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们将绳子留在原处,急忙回到瓦砾堆前。我们仔细察看地面,发现了一处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凹地:一根断石柱半掩着一个洞口。我们挪开周围的两块岩石,洞口果然扩大了。一股凉气从洞内冲出。我们找到了墓室的主通风口。
  教授和我手持手枪,阿布杜尔拿着大弯刀,小心翼翼地沿着通道走了下去。剩下的那个驼夫不愿独自一人留在上面,也跟着我们下了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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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杜尔走在前面。这是一条高7英尺、宽4英尺、逐渐向下倾斜的甬道。两边岩壁光滑,地面现出漂亮的光泽,看来是用最细密的石块铺砌而成的。我们朝断崖方向前进了大约50英尺时,忽然手电筒照见远处有一件白色的东西。
  原来是驼夫的尸体。他左眼角有一条又大又深的伤口,手中仍然拿着手电筒,但是电筒玻璃片和灯泡已经碎裂。
  教授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脉搏。“已经死了。”他低声地说。
  驼夫的表情十分可怕: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嘴向下张开。我的颈背出现了一阵刺痛感。难道通风口下边有什么东西吗?我伸手摸了一下手枪。活着的那个驼夫在微微颤抖,不愿靠近那个死去的伙伴。
  这时,教授所受的系统的职业训练发挥了作用。“把他的衣服脱掉。”他说。我们脱下驼夫的长袍,把赤条条的尸体放到长袍上。不到30分钟功夫,雷利已将尸体仔细检查完毕。
  “嘿,这就是答案。”他终于得出了结论:驼夫左腿腿肚子上有一条约3英寸长的微呈青紫色的伤口,伤口中心有两个小小的针眼状的孔。“蛇。”他说。
  “是眼镜蛇。”阿布杜尔点点头说。
  我们凑了一下细节,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驼夫一跳下通道,就被从背后窜出来的眼镜蛇咬了一口,惊慌中他的手电筒碰坏熄灭了。当驼夫意识到自己即将去世,就盲目地沿着甬道奔跑,声嘶力竭地喊出那最后的哀嚎。
  “留神,”教授说,“别用手到处乱摸。”
  我们把驼夫的尸体拖向一旁,用长袍盖上。
  “等我们回来再埋葬。”教授这样说。
  我们聚在一起,排成单行跟着阿布杜尔向甬道深处走去。走了约一百英尺,来到平坦而宽敞的约有20英尺宽的墓室。墓室壁上刻有图形文字。“又是胡夫!”雷利指着一小块涡形装饰说。
  墓壁上绘满了美丽的图形文字壁画:有奇异的兽面人像,长腿的长蛇,各种船只,以及生动的狩猎、宴会场面,色彩绚丽夺目。过道尽头是我头天晚上在通风口见过的巨型神像大厅。
  从墓室高处的洞口洒进一束阳光,淡淡地照在那些神像的脸部。那是六尊岩石雕成的巨像,围坐成半圆形。中间的是古埃及主神欧希利斯,长着一对发出奇异光彩的眼睛,活像个法官,统辖着整个墓厅。雕像都呈兽头人身形:鹰头神荷赖斯、鳄鱼头神索伯克、朱鹭头神桑西、驴头神塞西以及豺狼头神阿纽别斯。
  天花板向上倾斜,形成圆形墓顶。墓顶的背景为深蓝色,标志着永恒的埃及夜晚,上面绘有金色的图形文字。最后两座雕像的肩膀上方有两个凿刻而成的粗糙的通风口,一直通向山的深处。我们从不时发出的翅膀拍击声判断,那是蝙蝠栖息处。
  墓室入口处两侧的石台上装有两个小火炬。阿布杜尔掏出火柴,竟然点亮了一盏,真使我们惊异万分;等他点着第二个火炬时,整个墓室撒满了摇曳不定,神奇得不可思议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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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将石块擦刮干净。石板宽约4英尺,四角都印有一个小封印。此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东西。
  “也许是块花岗岩石板,”教授沮丧地说道,“得花好几个月才能搬动。”
  我们转身向后走。“门!”阿布杜尔忽然高声惊喊起来。他用电筒顺着地面照去,发现石头上有模糊的石门标志。我们推了一下石块,石块纹丝不动;我们又使劲推了一下,石头晃动了一点儿。于是我们使出更大的劲推去,石头终于向里一晃,露出了一个大孔洞,刚够一个人进去,下面的通道推满碎石。半小时后我们清除了碎石,顺通道而下。通道很小,高约3英尺半。我们猫着腰往下走,里面空气新鲜。显然,古埃及人十分重视墓室的通风设施。
  我们朝山中心下行了100英尺,来到了一间小墓室。在这里人能够直起腰。室内另有一条通道向前延伸约20英尺,然后分成三条短短的过道。
  第一条过道的尽头是个墓室,一度被封闭,现在堆满了各种废弃物、破篮子、一把椅子、一些乳白色花瓶和一个小雕像。我们大失所望。盗贼早已光顾过,窃走了一切有价值的物品。
  我们折了回来,通过第二条过道来到第二墓室,发现有个打开的石棺,棺内有具半包裹着的木乃伊。木乃伊胸前的裹带,一部分已被撕碎;显然已经有人来过;除了几块碎石块,墓室内空无一物。
  第三墓室也同样一无所获。
  我们又花了一小时搜索这三间墓室。除了那具木乃伊外,没有什么使人感兴趣的东西。雷利紧皱双眉,阿布杜尔也板着面孔,沉默不语。
  我们只得返回神像大厅。“真是太令人失望了!”雷利说,“我们本来就不该期望过高,盗墓人怎么会手下留情呢?也许老穆罕默德只是拣了一些残剩物。谁能知道究竟弄走了什么样的古宝?”
  阿布杜尔站着,一声不响地思索着。“也许他们将这个墓室当诱饵。”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墓冢在哪里呢?”教授问道。
  “我们需要好好想一想,这条通道太明显了!”
  我们又回到墓室察看。这时我们发现那个驼夫不见了。阿布杜尔不禁笑了起来。“也许他早已等在外面,怕我们会不得好死。”
  我注意到蝙蝠不断从最靠外边的那座神像肩膀上方的裂口处飞出。“是否可能与通风口有关?”我问道。
  “这太明显了!”雷利回答。
  “我们得设法寻找隐蔽得很巧妙、躲在人们猜想不到的而又跟墓室有联系的地方。”
  “会不会在欧希利斯对面?”我又问道。
  “很有可能,”教授怀着更加喜悦的心情表示同意。他一定从阿布杜尔沉默不语的神情中看出了什么,大步向墓室的那一头走了过去。
  “紧靠大厅入口处的那扇门,”他突然宣布道,“那是人们最容易忽视的地方。”
  答案如此迅速,如此出乎意料,我现在想起来还感到难以令人置信。教授走出过道时,他脚下发出的音响变了。我们三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我们当即跪下,眼睛紧盯着地面细细寻找缝隙。石块之间砌合得十分紧密,连阿布杜尔的刀刃都难以插入。然而一旦将缝隙间的尘土清除后,就能毫无困难地掀开石块。教授和我用手指扣着石头,阿布杜尔凭着强壮的体魄将石块向上猛拽。石板终于掀开了。我们贴着地面通过细细的缝隙向里窥视,同时用手电筒向下面的空间照去。
  


2025-09-18 13:4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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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眼前展现出一副神奇的景象:一排狭窄的石梯向下延伸,直至一个巨大的墓室。整个墓室除了闪闪发光的黄金,没有任何其他颜色,就像我们把黄金制成的光线撒下墓冢一般,使墓冢内一切物品反射出同样耀眼的金光。地上放着一口巨型石棺,到处都是无价之宝。
  我们呆呆地向下凝视着墓室,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教授终于站了起来。我们把石板放回原处,重新封上墓室。我们又被巨大的灰色岩壁所包围,那些神像威严地守护着。真是莫大的变化啊。我们刚刚看到了一个金壁辉煌、充满光明、财富的墓室,瞬间这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代之以单调、枯燥的硕大石壁。
  这真是获得了巨大胜利的时刻,获得了历史性发现的时刻。在这样的时刻里,别人很可能会走下墓室,可教授不是这样的人。我们终于找到了期望已久的东西,但是要将这些宝藏起出和加以归类则需要好几个月时间。当时我们无法运出这些财宝。我们深信我们三人绝对可靠,幸亏那名驼夫没有在场,要不然还得设法保护这一发现。
  我们缓步走出甬道,来到断柱半掩的洞口,然后爬出隧道,站在闷热的沙漠中,欣赏这黄昏时刻最后的晚霞将斯芬克斯状的岩顶照得火红火红。
  我们大声欢呼,互相拍着背部,握手欢庆,兴奋得互相拥抱。眼泪顺着教授的脸颊往下流。我的眼眶也湿润了。阿布杜尔呢?他不停地摇着头,发出滑稽的咯咯声。他的嗓子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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