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收到响马的短信:董事长生意很兴隆嘛,我回:你也不过来捧场。他回:我正在捧。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你?他说我在望京店,你当然看不见我了。我说你过来吧,他说今天已经在望京吃过了,明天再太阳宫吧。就这么说好明天湘怡人太阳宫店,乘老刀在普陀的时候他乘机占领北京。
今天晚上早早大家就汇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谈歌论刀,时不时还要唱几句,唱到得意之处响马还不忘自恋一下说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和老刀PK了。在我转过身的功夫回来响马就把一个电话递在我手上,我以为是哪个华东的刀迷或者是费总,也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对方说什么话拿起电话就说,响马来了,大家都在湘怡人呢,响马说他来了生意这么好。对方说你猜猜我是谁,我说你是谁呀,我听着不像费总的声音,华东的哪个男声我也不太熟悉,就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是谁呀?对方说我是罗林,好像还带点四川口音,我以为是哪个家伙逗我,再问你谁?对方再说:我罗林。我恨不得当场就晕过去,我说什么什么,你是刀哥,不是吧,他说是,我说你等等,我就冲到外面去单独跟他说话,他的声音很绵软,很温柔,不像平时听到的感觉,八年了我是第一次听到他的电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激动,还没激动完爱刀就冲出来抢过电话说上了,边说边跺脚,脚还没跺完电话就被燕儿接去了,这个没跺脚就直接流泪了。
电话放下,我们三个都懵了,恍若从梦中惊醒,全都失魂落魄,把持不住自己。爱刀要跳楼,燕儿抱着响马哭,我坐在那里呆若木鸡的只说不行,肯定不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就把自己打倒了,平时没他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该干什么干什么,怎么一碰到他就完,一点招都没有,好好的他没事招我们干嘛,他唱他的歌,干嘛非要从神坛上走下来,扰乱人的心智,更疯魔似的,一由自己往下陷,一点办法都没有,管不住自己,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我扶着墙,爱刀差点摔一跤,第一个想到的千万别给摔坏了,摔坏了就去不了新疆。
他这人比毒品还厉害,八九年了,怎么还是连一点免疫力都没有。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我拼命给湘夫人打电话,想让她把电话再给接过去,哪怕再说两句,结果她没去。实在无法,只好打给费总说还想给老刀说两句,两个字“不行”一下就把人打入地窖。万般滋味在心头。什么也说不出,一动不动,只要一碰就到崩溃的边缘。我心里在暗下毒誓,一定要戒毒,再不要这般让人没了力气没了支撑。她们哭的什么我没听见,她们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我只是在心里给自己立了一个又一个的志气,不能再这么没出息,不能再这么爱别人爱到没了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这些年不招他还好,什么事都没有,但凡是跟他沾点边就土崩瓦解。誓还没立完,不知道是谁又把电话接通了递到我手边,我不敢确信问他你是刀哥吗,他说是,我说没跟你通过电话,第一次有点激动请你理解,就什么也不敢说了递给了爱刀。。。。。
然后然后我就坐在那里静静的想,细细的想,走火入魔的想,想念,平时不觉得,但凡有点引子就跟疯了似的再管不住自己的心,没了命的想。
再然后大家分开,我打开车窗对着空旷的夜空大喊了两句,实在是不能排泄心中的情感,就给爱刀电话让她等着我送她回去,送完回来的路上我把5.18的音量放到最大,好像才契合了我心中的澎湃,很小的车厢里放到最大声贝,每一个缝隙都被你的歌声填满,密密的把自己包裹起来,让你的音乐渗透到自己的身体里去,让自己的心脏跟情绪跟你的音乐做最好的呼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自己的呼吸和情绪。我一个人把车开到机场高速上去,开到烟湖边上去…….深夜里静的没有一个人,只有我,还有你的音乐,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关着车窗开这么大的音量,我从没有这种被你密不透风的全包围过,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感受演唱会现场的感觉,那种血液流动的感觉充满了大脑皮层,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演唱会的高潮,那样声嘶力竭的由着自己去表达。
回来我在想,你能把音乐做到这样好,我能做点什么呢,心里全是热血,我一定也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做好我的餐厅,就像你做音乐一样认真,一定也要做点能拿出手的事情,人活一生不容易,总该有些精彩,就像你在音乐里全燃的活着,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