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振保是选择了后者。但假如一切重新来过的话,或许结局无非还是一个样。
张爱玲 《红玫瑰与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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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企图去触摸张爱玲,不懂那些爱欲纠缠,云里雾里不得其解,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不敢再去贸然招惹。张爱玲的红白玫瑰,是男人的某些情怀和欲望加在女人身上的色彩。我却以为,有些女人,低眉浅笑时她可以是梦中的一抹明月光,转眼间又能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化成心口抹不掉的朱砂痣。这或许是深入骨血的诱惑本能,无关性别,无关年龄,甚至无关爱恋和欲望,轻易的,就能引发人内心的某种渴望。饮鸩止渴,或许就是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