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型是最没人性的一种,此般殊荣非《胭脂扣》莫属绝无旁落。十二少是痴而不迷,如花却既怨且毒。身为根正苗红的中国共囧党党员,在唯物主义肥沃土壤中茁壮成长起来的作者最见不得自己想死还逼着别人殉情的妇人行径,以及自己死得早还嫌别人命长的小人之见。也许是十二少上辈子还没有坏事做绝,所以仗着身体好逃过一劫。中国有句古话“做鬼都不放过你”,没有亲身经历也许很难理解这么抽象的道理。而如花对十二少的生纠死缠用形体语言准确的解释了这句义理深奥古文。亏了“毒姐姐”李碧华笔下超生,这个在作者看来用心险恶的现代版聊斋志异故事也显得如此凄美而缠绵了。作者固执的认为,毒姐姐也是怨女一枚,只因其写出来的文章苦逼的让人即使面对美味可口的挂面荷包蛋都胃口尽失。不仅如此,这枚才女加怨女也几乎把作者的节操扒了个万劫不复。几个月前,作者及其内人在未名湖边跑步。金色的湖面,银色的博雅塔和玫瑰金色晚霞缠绕在一起,宛如一个偌大的卡地亚三色K金Trinity一般让作者不自觉的陶醉在为你钟情的遐想中。也许是为了引起作者的兴趣,大学语文不及格的内人主动谈论起他看过的屈指可数的文学作品。说完余华李敖二月河之后,作者向他介绍了李碧华姐姐并且当即神经脱线的想起《今夜不设防》里的段子,于是兴高采烈的跟内人八卦起李姐姐随身携带剪刀自我防卫的典故。作者边跑边说已经笑到岔气,用旁光瞥到内人紧紧抿着嘴唇,一脸想笑不能笑的寂寞。作者好奇之余却没多说什么。跑到人烟稀少的路段上,内人开始放声大笑,作者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神经网络延迟如此之大。内人得意的告诉作者,刚才跑在身后的一个阿叔对阿婶说:“北大的姑凉真TM开放……”
我淡定地回应:“So what? Who cares?”然后踏着节操的碎片继续向前跑。从此我开始恨李姐姐……
有句话说“歌者多情,听者无情”,演戏亦然。面对银幕上的喜怒哀乐,坐在黑暗中的观众也许只是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而已。然而《风月》是个例外。之所以把它归类“本末倒置型”,就是因为作为观众,作者并不在乎结果,最重要的是利用这两个多小时,充分享受NC花痴粉的权利。没有一部电影能把一个人的精致如此高清度高精度高密度的展现在巨大的银幕上,作者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挂在大功率电炉里的鸭子,几个回合下来就被烤的外焦里嫩,自己还闻着香味一路流口水,被端上桌的时候嘴巴都是笑的。传说少爷与电影的布景灯光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而杜可风对火候和时间的掌控保证了这个反应的最佳状态。在很久以后的采访中谈到少爷放假一事情不自禁老泪纵横,让我第一次觉得老杜那张鬼斧神工的脸是如此的可爱和美丽。其实,在作者看来,《风月》的天字一号痴男怨女并不在戏里,而是导演这部戏的——凯歌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