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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亨利八世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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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小米,我这二天好忙,还没空认真看你的文~
先顶一下哦~


19楼2013-03-14 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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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梦中人(上)
    阿拉斯加的盛夏向来总是有名无实,来得太晚,走得又太早,以往的此时,我们一家姐弟三人总会选择一个清静的海岛,租下一个干净美好的海滩,好好享受下平日里完全享受不到的阳光,顺便将积蓄一年的寒气慢慢驱赶出身体,每当此时,都会感觉整个人都变得清透了许多,筋骨也都一并慢慢舒展开。而今年的现如今,我们三人却不约而同地宅在窝里,我最近突然发现,我开始对人生有了更新一层的感悟,当然,并不是我从来没有思考过人生,只是,在我24岁这年,突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让我不得不对人生重新开始定义。
    短短三个月之中,我从生坠入到死,再由死转身变为生……三个月之前的我,总是觉得人生真是很简单,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在可以睡50个人的房间醒来,穿上运动服一边听着慢摇一边慢跑半小时回家,用五分钟吃完永远可以喂饱五个人的早餐,然后开着车到研究所,穿上连续7年天天必穿的白大褂,接着打开冷冻箱,取出用作试验品的灵长类动物大脑,开始举刀切割,打开显微镜开始观察,将记录输入电脑之中,提交数据,在此期间被大卫调侃骚扰打断无数次不等,在下午召开研究会议和股东会议,一边神游一边听一些老家伙既定下一个季度的目标和总结上一个季度各个分公司的研究业绩,最后再以中立的态度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傍晚开着车回家,有时安娜会在家大开PARTY,吵得我耳膜嗡嗡只响,我必须在以主人的身份和所有人打过招呼,顺便敬完酒之后,才能会回自己房间彻底休息。这样的生活安排看似无聊之极却让我无比的习惯,换句话说,我不是特别喜欢但也能应付自如。好在我总能找到一些作为调味剂的乐子,当然,只能是没人看见的时候,比如,空余时间我也会在房里大放爵士乐,把喜欢吃的东西排成一排。或者一边喝高浓度的威士忌一边打网络火拼游戏,把声音用三维立体效果大声放出来。再要无聊,也可以在深夜开着赛车到无人监管的山区路段去飙车,尽管安娜就这一问题曾无数次地堵在车库门前,还有一次甚至差一点一把火要把车库给烧了。
    每逢周末,我会去看望一下住在寄宿学校的哈利,如果不走运的话,会被他硬拖着去和他一起去学校的宠物医院探望一些“病号”,顺便帮他推销狗粮,因为他说有我的推销,无论是宠物医院还是宠物用品店都会人气爆满。我和大卫偶尔会去山谷钓鱼,这家伙平时一副没个正经的嘴脸,但只有在钓鱼时才会像顿悟了一般,表情安静地将一些难得一闻的人生哲理娓娓到来,甚至有好几次能让我陷入迷惘状态。最不走运的时候,是被安娜拉去逛街,这可以说是最让我痛苦的事情,安娜挑男友的眼光几乎高的离谱,每次拖男友去逛街,总是把人暴揍一顿然后扬长而去,假如和女友一起逛街,她又不能忍受有任何人比她身材好或脸蛋美,连声音比她甜美或清脆的也不允许,最后实在没办法拖着我去估计也是一种缓冲怒气的手段,偏偏她不仅爱好广泛并且十分挑剔,一天能问一千遍穿这个好不好看?为什么好看?为什么不好看?我每次都会在大脑极度缺氧的状态下度过噩梦般的漫长时间。就我个人而言,最尽兴的乐事莫过于在阳光明媚的日子一个人去攀岩,那种对肌肉的拉伸力量可以把一种坚忍和顽强的感情传递到我的心里,到我到达山顶时,能感觉那种一览众山小的快感几乎要渗透我的灵魂。
    而现在,这种长久以来对生活的感悟却逐渐开始发生变化,这是一种犹如慢性疾病一般的侵蚀,而我不能阻挡。我自认为从来没有乐于被虐的倾向,但是我对于这种侵蚀却不加抗拒,反到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超脱感。或许正如安娜所说,如果我的这具身体,是不顾及伤疤和疼痛,那我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并非我大脑容量不够,记不住事情,而是我一向认为,有些无奈的事情,已经时过境迁的事情,让人无比憋屈的事情,再也无法挽回的事情,时时刻刻总去念想,又有什么必要呢,无非给自己找茬罢了。真正的变化即是发生在这里,我开始纠结于生活中一些小事,而且有些感觉已经演变成想忘却无论如何忘不了,比如我开始烦躁于我的肌肉强度有没有退化,视力和听力及反应力有没有变弱,有时还会将房里的大武士刀从架子上拿下来试试重量,一次还吓得佣人大妈把夜宵撒了一地,主客厅墙上挂着的家族传世雕花弓箭,也被我好几次拿在手里比划,乐得大卫每次见了都向我敬礼;“斯巴达克必胜,自由平等万岁!”这些担忧对于我而言纯粹是毫无必要,我仅仅在网络游戏中扮演过角斗士的角色,没打过猎,不是中情局特工,不是忍者,更不是圆桌武士类型的传奇人物,像竞技搏斗,舞刀弄剑之类的运动,我之前更多是把它当成生活的调味剂,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能赢固然好,不能赢也无所谓,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即可,在过程中只能交到朋友则再好不过。但是现在,每当我摆弄这些东西时,一种无比焦虑的感觉总会油然而生,不自觉地充满我的大脑,好像这种感情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20楼2013-03-19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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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0 02: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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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没任何胃口吃早餐,在其他人还没起床之前就匆匆离开家门,把自己关进实验室,将闭音装备开启,想让自己彻底沉浸到无声无息的世界中去,脑海中反复出现同一句话:“是我杀了她!是我杀了她!”我彻底颓废地靠在座椅上,目光呆滞,就这样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下午三点,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准备开车回家,因为我知道这个时间段安娜和哈利都不会在家,就连佣人们也许也去采购去了,这样我不需要再来面对他们。一切如我所料,我心情烦躁地踏进家门,没看见安娜,哈利和大卫中的任何一个,只有管家大叔正在等着我,“少爷,有一位客人已经在偏厅等你很久了,她说无论如何都要见你。”我心中的怒火忍不住又要被激发出来,心想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能接待外人吗,保不齐待会儿一言不合,一刀也把人给结果了,你们还得手忙脚乱帮我处理尸体。刚想说我没这个心情,转念又一想,不对,噩梦里的内容纯粹是我的臆想,假如我这就被彻底打败了,那之后要是再做个我把人给分尸或解剖的梦,我还不得自杀谢罪去,那到时也太冤枉了,况且现在这是别人的身体,也不能这样不讲道义地乱折腾。心下说,还是勇于面对困境吧,我死了都能复生,还能怕着梦境不成?于是转身走到走廊尽头,打开偏厅的门走进去,粗粗一看,里面很安静,没看见什么人,于是将门关上,刚转过头,却发现在巨大的窗帘最里侧,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很娇小和纤细的身影,她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和窗帘的颜色几乎一样,再加上身形太娇小,难怪一瞬间我没注意到。再仔细看时,我不由得一步没踏稳仰到了门上,“不可能,难道是…………”我的心脏越跳越快,血液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怎么可能,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我心中默念着,她仿佛发现了我,缓缓转过身,面无表情,像一个面容精致的瓷娃娃。霎时间我脑海一片空白,真的就是她,奇迹就这样消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曾设想过无数的可能,也曾梦中幻想过两人的相见,但我绝对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见面方式,会就像这样在我身边见到她,我丢下手中的东西,飞奔向她,一把紧紧抱住她的腰,恨不能将她揉进我的身体,再也不会离开,我知道我的感觉和想法很莫名很奇妙,这种感情,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轰的一声冲进了我的心里,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仍然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言语,甚至目光焦点都不在我身上。我本来有很多话要问要说,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过了半响,我突然发现这样紧紧抱着一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实在太失礼了,恐怕她也会被我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朝她很歉意地笑了笑,转身深吸一口气,走到不远处的茶柜旁,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挑了一包好茶,加了点鲜奶和方糖,正要转身端给她,却警觉地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迅速转过身,冷不仿佛被眼前的场景惊到将茶水翻到在地,并且倒退了一步。她仍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除此之外,和她如雪一般洁白的脸相对应的,她净透如冰的胴体,正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22楼2013-03-19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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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好敬业啊,那么晚还在更文,而且每次都是一大版,看着真过瘾!


        IP属地:广西23楼2013-03-19 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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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来顶文..


          24楼2013-03-21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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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梦中人(下)
            “我,亨利.克里斯.斯特林,今年,也许该说享年24岁,家中长男,未婚,非基督教徒(虽然有教名)。2月2日出生的非典型的水瓶男,O型血。身高189公分,体重84公斤。毕业于哈佛医学院2011届神经科学系,现就职于斯特林家族企业“探索”生物生命研究院。”以上这段台词,是三个月前,当我举头望见铺天盖地的积雪朝我笼罩下来时,心中那一瞬间思索好的。我知道自己在下一刻必然会在巨大的冲击中进入另一个世界,也许尽管我是非教徒,但仍然要在死后接受审判,这姑且就算是较为中肯的介绍词吧。结果,事情在我失去所有意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难以置信的改变。我又一次“活”了过来,也许这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活”,又也许不知何时,我会在一瞬间被生物学和社会学双重定义地消灭掉,但是我清楚地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已经说服自己对这一无法改变的事实逐渐释怀,我甚至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体和潜意识行为正在不断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唯一没法让我保持镇定的是,那个用巨大的痛苦推动我第一次醒来,而之后又连续不断给我加诸各种精神痛苦的梦中之人。
            当我再次在清醒时见到她,我以为我的脑神经一定是出现了诡异的病变,因而产生了莫名的幻觉。我心中的理智告诉我,我没理由对这样一个之前从没见过的女人念念不忘,更不可能对她产生幻想,至于生理上的冲动,那也许只是我一直没关注到的性幻想作祟。起初我认为,或许我真该稳稳当当找个女友,最好能尽快结婚生子,这样我的幻想也就会烟消云散。梦中人终究是梦中人,她不过是段讯号,会暂时影响我脑细胞的运作,但却没可能真正走进我的生命。然而,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这样一个原本出自幻想的人物,居然真的不漏一点痕迹地飘然而至,站在了我的面前。她没讲一句话,却已经彻底搅乱了我的思维,使我的行动又一次脱离了我理智的控制。当我紧紧揽住她的腰时,我感觉三个月以来,或者甚至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全身心的放开,从骨髓浸透到灵魂。我一点也没发觉她有哪里不对劲,而我自己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在转身倒茶的空档,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居然是当时预备坦然赴死时准备好的自我介绍词,当然,这段生硬的台词最终还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更加让我血液倒流的情形现在正摆在我的面前。
            我的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地毯上一样,怎么挪都挪不开,我能听到双手合双腿骨骼关节处咯咯作响的声音,血液正在骤然加速流动,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并且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没伸手去模自己的脸,但是肯定是很红很热,这让我更加局促不安。尽管我之前的24年都没有被激起过充分的兴致,去乐得享受拥有一个女人的感觉,但我当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我也不是什么神仙活佛,正常男人该会有的感觉和反应我都会有。只是我以往都会用一种相对从容的态度来看待这类事情,女人的胴体固然很美,并具有一定的诱惑力,那种荷尔蒙激素被唤起的感觉让人有一种愉悦的胜利感。但我并不愿意让自己变成这种欲望驱使的奴隶或者纯粹为了取悦自己的感官而去折辱任何一个女人。我想这种理念或许多半来自我对神经学经年累月之研究,而在安娜和大卫眼中,我却实实在在变成了一个冷淡的禁欲者,甚至连取向也曾一度被怀疑。
            在我这段时间的梦境中,之前我已经习以为常的对欲望和感官的淡定一一被夺走,我脑海中不断出现我完全失控的画面,我搂着她,尽管她很抗拒但是依然不依不饶地扳着她的脸,重重地吻她。昨天的梦境中,我甚至不受控制像磕了药一样扑上前去想要撕开她的衣裙……而如今,站在我面前不过四米开外的她,未着寸缕,全身的肌肤像汉白玉一般晶莹,刺激着我开始收缩的瞳孔。若按以往的惯例,我应当想也不想转过身然后迅速离去,并且在走之前警告她立刻穿上衣服离开,如果让我失去礼貌的耐心,她或许以后都无法再社会上立足。可是,偏偏这时候,我的大脑呈现出了短路的状态,我既无法挪动脚步,挪动身体,甚至也挪不开目光,我就这样直勾勾地与她对视着,她也回望我,突然,嘴角露出一个细微到几乎根本看不出的苦笑,仅仅一瞬间,但因为我的目光不曾离开过所以还是被我捕捉到,我正庆幸凝固的意识终于开始解冻,她却一边盯着我的眼睛,一边缓缓朝我走来……


            25楼2013-03-2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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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已经站在我的眼皮下面,一阵梦境中最熟悉不过的清香味开始在我身边缠绕,我能听到自己从心底发出的带着撕扯疼痛的呻吟声,太阳穴一阵麻痛,头脑短路状态没有丝毫好转,而身体反应的状态却是电量爆满。现在想来,当时唯一庆幸的有两件事,第一是我没在那时鼻血暴流,弄得一世形象巨毁。第二则是,在我所有的理智被彻底摧毁之前,她说出的一句话奇迹般地转换了快要沸腾的空气。确切的说,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语速很慢地轻声道出一句在我听来就像是阿凡达语言的长句后,用很冰冷的目光扫过我的脸,我本来已经接近沸点的血液一下子就冷却下来,我用疑惑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想找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正当我开始调整状态时,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想要往上抬,我看这走势差不离目标正是她洁白的胸口,于是迅速用另一只手稳稳将她放在我手臂上的手一把按住,我们目光再一次对视了,这次是她的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过我随即发现这种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笑意。我正在恼火自己思维和身体的反应尚未同步,看到这种眼神则是火气更上一层,刚想开口,却被她抢了先,不出我所料,她又冒出好几句完全不知所云的神语,听着语气像是反问句,而且语气一句比一句强烈,我正思付着这到底是哪国神语,我曾学习过七国语言,但是显然都完全派不上用场,莫不是哪个原始部落里流传下来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没想她又一次倾身向前,我按着她手背的手肘冷不丁贴在了她的锁骨上,我急忙想收回手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软的唇。
              我在血液冲进大脑的一瞬间立刻扯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一下子把她的上半身遮蔽得严严实实,并将她轻轻推开一臂距离。“听着,小姐,”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千万不能让她看出我又重新在沸腾的欲望,我心中一遍又一遍念叨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也并不认识你,我们之间或许出现了什么误会,如果需要我帮助,我会竭尽所能,但是现在你更需要的是冷静,不管你有没有听懂我的话,请你无论如何不要作践自己,这样既伤害到了你自己也会伤害到我,我现在就出去关好门,就当刚刚什么事也没看见,你把衣服穿好后,如果需要和我谈,我一定奉陪。如果不需要,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一路护送你到家。”我心说尽管你用鸟语唬我,但我对你说的句句都是真话,也算尽我对你的一分心意了,正预备着在她说出下一句神语和我的身体备受煎熬之前赶紧逃离现场,她却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衣袖,“你………………不是伊兹密?”我刚刚仅是身体非常违和,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英语一怔,立刻连精神也变得纠结起来,本能性地摇了摇头,刚想说你都不认识我,居然跑到我面前来,还把我吓得不轻,明明会英语还一口鸟语,敢情是在耍我玩吗?她却突然用手捂住脸,一下子跪到了地毯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你还是一个人冷静下吧,赶紧把衣服穿上,这样会着凉的。”我背对着她说完,几步冲出偏厅,反手迅速将门关上,仰在门板上大大地出了口气。
              “真该死”我心中暗骂“早该料到的,在梦境中我就会很痛苦,真在现实中遇到了,还不会要了我的命…………”我倚着门慢慢坐到地上,摸了摸额头,发现满手都是汗,背后也已经基本上湿透了,身上及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现在这种状况,就算是跳到冰水里恐怕也无济于事,我一边慢慢强行抚平我的焦躁,一边暗自思索起来,“果然,是认错人了吗?伊兹密?肯定我不曾听过,会是谁呢?她急匆匆跑到我家,见了我就一付取义成仁的样子,原来就是为了他吗?”我心下猛然一阵空空的失落,我回想起她那冰冷的眼神和蔑视的笑容,又觉得事情仿佛不像我想的那样,表面上看,她和那个人之间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但是仔细回味,却又觉得她就像在胸口藏了把刀一样,要生生把我的心脏给挖出来……事情怎么越看越像是晚八点档常播放的煽情言情剧啊,渗得人骨头都酸。“等等!认错人?长得像?在梦中出现过?现在来找我?”我脑中忽然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呼”地站起身“糟了!原来是这样!”我后退几步,面对着紧闭的大门,额头上又开始渗出汗水,“报应果然来了,”我握了握拳头,心中脑中顿时一片慌乱…………


              26楼2013-03-2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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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你更文最快,文思泉涌~


                27楼2013-03-22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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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0 02: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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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写文了。我先把网页印下来,以免没网路就没得看。瞄了一下,写的真不错。


                  IP属地:中国台湾28楼2013-03-22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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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我”是谁
                    (人前我们总是习惯于伪装自己,但最终也蒙骗了自己——————Francois de La)
                    如果说在我的人生中存在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的说:是旅行。在我看来,静止不动的生命便如枯木一般,没有丝毫生机。2004年,我16岁那一年,我开始有了真正能称之为理想的东西,那便是:救人。我正式决定穷尽一生,用自己的力量,以各种方式去帮助人们和死神赛跑。
                    2004年12月26日清晨,当我我站在苏门答腊的大型临时救护站前,几乎毫不犹豫地做下了这一决定,大地的震颤一波接着一波,海岸线早已变成一片汪洋,眼前一片迷茫,信号完全断绝,作为一名高中生,我很懊悔地发现,自己在急救方面根本很难派上用场,尽管拼了死力气,一次次把伤者从倾倒的废墟中拉出来,却使很大部分重伤患者错失了抢救的最好时机。在之后的年月里,有无数的人曾经宽慰我,说以一个外行人的随机应变能力,我早已做到极致,但是,这些话依旧蒙蔽不了我深入脑海的记忆,深深地遗憾久久地占据着我的灵魂。
                    在哈佛医学院,我用三年时间学习外科,在得到委员会的认证后,转而研习斯特林生物医学工程中的一个重大科研项目:神经学——记忆数据开发。在当时意气风发的我看来,这项技术有助于帮助那些因脑部受创而导致记忆混乱的人们重拾记忆碎片,我认定这既是家族百年以来的荣耀,同时也将成为我实现理想的必经之路。看吧,多么可笑的人生!当我一头热血扎进这项研究之时,绝对不曾设想过,直到现在尚且存在争议和危险的秘密科技,居然第一次人体试验就运用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更悲剧的是,我原本希望患者能重获新生的希望,在此时此刻被彻底倒转,我用自己反复研究的方法,残忍地剥夺了别人生存的意义,同时也把自己那可怜的灵魂,禁锢在了一个随时可能吞噬我的身体之内。
                    我并不是一个会逃避痛苦的人,再惨淡的人生,也只能直面。我这段时间在不断噩梦之余,做得更多的一件事情即是寻找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我必须要知道,他是谁?他是做什么的?他肩上的伤痕是缘何得来?他还有没有家人?我甚至突发奇想,万一他结婚了,有妻有子,我岂不是真正意义上喜当爹?我今后要再结婚,算不算重婚罪?要想狠下心无论如何都不相认,死后绝对是要彻彻底底坠入地狱永不超生的吧,想我前半生救人于水火,真是活不该再醒这一回,白白浪费积下的功德。但若要相认,岂不是让斯特林家族永无抬头之日,记忆移植这项秘密科技也随即会被彻底摧毁,数百号人多年的努力也将付诸东流。脑中的各种纠结暂放不谈,尤其让人不解的是,我用两个月时间用各种系统查遍全球户籍和图像,竟没发现有一人相似,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人如果不是隐藏在恐怖组织的特工,那就一定是从外太空来的地球勘探者。安娜倒是在我了解真相后陆陆续续和我说了很多,但是他们也不清楚这人到底从哪里来,只知道他被发现之时如同死尸一般浮躺在地中海之上,身上无任何证件,头发比非主流还给力,一直快拖到膝盖了,身上的衣服基本可以直接进历史文物博物馆,失血过多,身上有很多伤,还有弹头嵌在肌肉当中,想必时间已经很久了,我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的伤口即是来源于此。安娜只字未提子弹的取向,我心知她是不想让我再就此追究下去,伤及更多无辜,徒增更多烦恼,只能绕开这条路继续搜索。
                    今天,我多日以来聚集在心头的谜团终于以一种爆炸型的方式被粗暴的解开,先是萦绕在我梦境中的女人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撩拨起我常年以来不曾沸腾的欲望,伴随着她突如其来的“赤诚相见”,差点让我控制不住像梦境中那样饿虎扑羊。尽管适时保持住了绅士风度,却惹得自己肝血大伤。静静想来,这件事情或许并非意外,就像我之前实验中偶有出现的,假如本体的记忆数据很坚固,那么想要格式化性地删除就要花费更大的力气和采用更激烈的方式。好在之前的实验仅仅针对猴子和猩猩,并没有出现需要用极端方式来强制损坏记忆的情况。从我个人角度,我也十分不情愿采用那种方式,因为如果那样,记忆数据将被永久毁坏,再也无法复原,就算对象是灵长类,我也不忍心下手。然而,天不随人愿,她的种种行为神态和我的梦境倘若真能相吻合,那就意味着这具身体的记忆即便是用强制性手段毁坏了,还有一部分十分坚固的数据,仍然徘徊在他的潜意识中,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相比较而言,我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很显然,虽然我不认识她,她确是这个“我”生命中毫无疑问的主角,随着她的到来,故事的真相也即将揭晓,我将很快能知道,这个“我”究竟是谁?但是我之前担忧的种种问题,也会随之接踵而来。就算这些都不重要,现在还有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摆在我的眼前,那就是,我究竟当如何面对这个扰乱我心神的小女人。


                    29楼2013-03-27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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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更新了一大版,真是太棒了!小米好厉害啊!


                      IP属地:广西32楼2013-04-13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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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顶!留着明天值班的时候看~~


                        34楼2013-04-13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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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文笔好棒!故事情节更是精彩,这篇文实在太好看了!对于伊伊的苦恋优优体会得比我更清楚,看完后我有被洗脑的感觉,自己的文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我太入戏了。加油!加油!快点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3-04-14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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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节 爱与妒忌
                            (不知道要怎么走下去
                            我知道缘不可信原来爱不只是爱情
                            生命有太多目的
                            听着声音 闭上眼睛
                            你的话语 像一颗星
                            闪耀在我的夜空里
                            你的私心 我的悲戚
                            缠绕不息 化作回忆
                            温柔地刺进我的心
                            爱是相信
                            混乱中拥抱你
                            噢 爱是可怕的勇气
                            爱是妒忌
                            微风就能吹熄
                            哦 爱是你刻下的印记----------《爱与妒忌》
                            屋内的灯壁辉煌和屋外淅淅零零的星光对称得不甚协调,我几乎可以隐约感觉到幽幽的凉风从落地窗的缝隙中渗透进来,安静对于我来说,从来并不是什么必需品。不是因为我天生爱闹腾,只是我生活的环境实在不能算是能够让人安之若素。我既不是堂而皇之地居庙堂之高,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处江湖之远,做一个凡人的好处就在于,现实生活和你自身的理想之间,不需要非拼个两败俱伤,你死我活,谁也不需要去难为谁,乐天知命便是最好。而此时此刻,我发现安静对于我来说,非但变成了必须品,而且还毫无疑问地变成了奢侈品。
                            在安娜高分贝的抱怨声和大卫波澜起伏的调笑声双重夹击之下,我已经完全无力地俯到了桌面上,恨不能把自己变成一块石头,既没有听觉,也没有触觉。水晶吊灯投下明晃晃刺眼的光晕,我几乎仿佛可以看见我的眸子被映成透明琥珀色的样子,瞳孔不断地扩张和收缩,就如同我的心脏一般。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回到天天围绕我的梦魇中去,和她在一起的画面,虽然总是那么让人郁闷气结,但至少,不像我现在这般,脑中一片浆糊,连一根手指头也不知道该不该伸出去,这种被完全束缚的焦躁感在我体内不断地升腾。
                            “你说,我真长得比鬼还吓人吗?我哪里长得像鬼了,是眼睛,是鼻子,是耳朵还是嘴巴?我到底哪块地方长得会把人吓到?你说呀?”安娜在我耳边反复唠叨这一句话已经是第38遍了,我能理解,对于完美主义且明显带有强迫症的安娜来说,有人见到她会大惊失色而后放声惊叫,假如不是因为惊讶于她的姿色,那无论基于哪一种理由,都是让她心如刀割,深恶痛绝的。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们能将她强行脱离现场,并且在相对寻觅不到凶器的安全区域内和她耗到现在已经是万分不容易了。“你想太多了,我之前说过很多遍,她只是精神受到点刺激,情绪不稳定而已,你今天化的妆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内衣也并没有走形。”我无力地解释完第38遍,伸手捞过桌上摆着的威士忌,把酒杯倒满,仰头一饮而尽。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杯了,我只是本能的发觉,这种原本应该让任更烦躁的东西,今天却越来越能帮我找回安静的心情。
                            “你少糊弄我,我早看出来了,你老实交代,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做了什么,要不这个你都没见过的丫头会值得你一遍又一遍地和我解释?你以前有过这样的耐心吗?分明是袒护她!”安娜脾气虽急躁,思维却是让我想象不到的清晰,我心说相比较你们而言,我反而是特别不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们也就被她瞪了几眼喊了几声,我今天差点晚节不保不说,还狠狠被甩了一巴掌。就算略过子弹的事不考虑,单就这几点,也足以证明“我”和她之间的爱恨情仇,根本就还没了断,反而因为我的复生,即将呈现出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是我说你,你好歹是她孩子他爸,这种局面,你不出面,让哈利这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可爱上前迎敌,也太有失风范了吧。”大卫在这种时刻绝对不会忘了火上浇油,我本想无视他的存在,但是这不识好歹的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此刻终于忍耐不住怒火:“别在那儿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早就鬼斧神工了,什么叫孩子他爸,你是听见的还是看见的,瞎编排什么?!”“还有孩子?”安娜脸色都憋成了猪肝色“孩子在哪儿?多大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一口酒差点没呛出来,是阿,假如这是真的,我现在还用得着坐在这里受你们的声音和精神的双重污染?假如这真是我做的,我可以不惜把人生倒带回放无数遍,哪怕她把我的脸扇成史莱克,我也认了,我心甘情愿。但是事情的经过绝对不会是你想的浪漫和梦幻,更悲剧的是,这一切自始至终都和我,我是指实实在在的我,亨利 克里斯 斯特林,没有半毛钱关系。
                            等到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问题的来龙去脉向安娜解释清楚,她反倒异常地镇定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从她的目光里,我是能读出一些意识来的,“我从不推卸责任。”我也好不含糊地回答她,“你觉得她会喜欢你?”安娜问出这句话的语气很淡,显然我们都知道答案,“还是你觉得这并不重要?因为…………很显然你喜欢她。”安娜的神情严肃到我几乎有点不太认识:“我没说错吧,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和她之间的纠葛到底是爱还是恨,这个别说是我们,就算是你,也暂时没办法清晰地感受出来,但是,你现在这种怨毒到可以秒杀人的眼神告诉我,你的赌气绝对不是不情愿受身体摆布,而是不甘心为什么从一开始乃至到最后,能真正拥有她的人,都不会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或许是说到了伤心之处,我抬头看见安娜的眼角开始浮现出泪珠,她低下头,稍稍克制了一下,吊灯的阴影恰如其分地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我不由得低声叹了口气:“安,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大家都身心俱疲,我们所有人都需要静一静,然后好好去适应今后的生活。但是,我之所以活着,不是为了自欺欺人,逃避现实,我要活出属于自己的人生,我必须向自己证明:我是实实在在活着的,我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我也能去爱自己爱的女人。”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泛着涟漪,明明是浅褐色的背景,我却仿佛生生看见了她那碧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正不断地变化着,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无奈的发现,除了一个娇羞的眼神一晃而过,剩下的,都不是我想看到的眼神,在那双眼睛的目光里,我仿佛就像是一个被嫌弃的小孩,茫然而无助,“而且,我不是不在意她是不是喜欢我,我非常在意!比任何人都在意!”大卫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一脸无奈的欠抽表情:“一见钟情阿孩子,你膝盖中箭拔不出来了。早和你说过,这种缘分你消受不起的,看样子你还是打算去留肝胆两昆仑了,真是天下之大都大不过你缺的那点心眼……”
                            “闭上你那能裂到外太空的臭嘴,整条街的空气污染指数瞬间就被你拉高了。”我狠狠拍下他搭在我肩上的爪子,“我还没和你好好算账,你到底是如何长了这张穷凶极恶的脸,本来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误会也澄清了,见到你却像见到魔鬼一样,吓得面无血色。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杀过多少人越过多少货?上过多少次全球通缉令?”没想到这家伙像被针扎到一下跳开:“开什么玩笑,我这么优秀一个上进青年,车见车爆胎,怎么可能长得跟通缉犯似的。哎,你怎么不说刚刚她醒来看见安时那抽筋的模样,那才是真的见鬼了!”“放屁!”安娜抬脚用她十厘米高的后跟毫不留情地踹向大卫的大腿根部,如果那家伙没有在特种部队待过两年,估计这一下足够帮他人道毁灭,“你自己也不找块玻璃照照,一张分明几十条人命案在身的脸,你八成长得像绑匪的同伙,所以那丫头才会一副恨不得剐了你的样子。”
                            “这话说的,我可有意见阿,现在她眼中的绑匪分明就是您家大少爷”大卫眼珠子一转,开始把苗头转移到我身上“别说我这张脸全球都找不出第二个,白金VIP特制的,开玩笑,我家可是搞基因培育技术的,就算我长得真像这位玉树临风绑匪的帮凶,”他用下巴指了指我,开始做出准备逃跑的姿势“那丫头怀孕可是和我一点半点关系都没有阿,我可不像某些热血青年刚见一面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我是要维护正面人物形象的…………”我早料到他又打算开始把他的低级娱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正准备飞身过去一记金瓜击顶让他语言神经从此丧失功效,就见哈利一路飞奔出来。他先是抬起双臂举成了一个“V”的形状,然后吸了口气,笑着说道:“行了,她明白她弄错了,现在你们可以去和她说话了,没事的,她只是很不好意思面对你们而已。”我心中顿时无比的欢脱,终于,终于又可以面对她了,其他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原来我的心中,愿望竟是如此的单薄,仅仅是,她能用温和的眼神看我一眼就行,仅仅是,我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就行……我在那一瞬间隐约听见我心底的声音,在一遍一遍诉说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正当我急着转身向走廊走去时,大卫站在我身后,波澜不惊的开口:“有两个消息,都不太让人欢欣鼓舞,你要先听哪个?”“废话,先听哪个有区别吗”我白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停下脚步,“第一个消息,我刚接到小道信息,赖安 利多已经在前往阿拉斯加的路上了。”这么快吗?我皱了皱眉头,无所谓,早晚会找到这儿来的,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勇气,谁人都知道斯特林家族权揽黑白双道,像利多企业这样的正经生意家族,亲自来到我家的地盘,可谓勇气可嘉。“第二个消息,也算是条忠告,根据我的观察和之前的研究,像你目前这样投入的状况,前景不容乐观,亨利,你打算舍生取义我不拦你,但是你要清楚的知道,这具身体的记忆并未彻底消失,他会渐渐主导你的思维,控制你的情感,你们两人对那丫头想必都有情,,倘若你开心,便是双重的喜悦,倘若你不开心,痛苦也同样会加倍……”他一字一顿的说完,看着我。“我明白,但是我说过,我不会自欺欺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冲我咧嘴笑了笑,摇了摇头。


                            36楼2013-04-18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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