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是想你嘛!"陆巧茵愣了一下,想她,还真是希奇啊,她也会有人想,自嘲地笑了笑.
"你是什么时候搬近来的啊?"
"五年前."司徒皓月看着他失魂的样子为难极了.
"我该怎么帮你呢?"看来哥说的没错啊.陆巧茵把头埋在枕头里低吟了一声.
"其实,有时候当鸵鸟也不错."闷闷的声音,拆穿她极力掩饰的无助.司徒皓月无力的瞪着她的后脑勺.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生活未尝不好呢?但她向来不喜欢临阵脱逃.
"你打算再躲下去吗?就这样终其一生吗?"
"那么你认为呢?见面了又能干什么,解决什么,不互相伤害已经是最好的了,别天真的以为..."
"不错,我是天真.我就不明白以前那个充满乐观.自我的你怎么变得那么毫无生气,我不知道你们拥有什么样的过去,所以我也不只你们,不,是你,受的伤有多深,起码我看到的是一个一成不变的聂-紫-洛!"司徒皓月几乎是用吼的来打断她的话.喘着粗气,仔细地捕捉着陆巧茵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该死的,是我眼力太差还是她隐藏太好,这都没反应.
"我并不以为他会为我改变什么."气死了,这样激她都没效果.
"我走了."回家找老哥出气去.
"不送."司徒皓月甩上大门后,随之而来的是陆巧茵释下的面具,月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说不伤.不痛是骗人的,她可以在人前掩饰,骗自己,都避免不了人后的自己止不住的泪.为什么他的存在总是带给他泪.忆起他眼中难以揣度的冷漠与疏离时,心中突然揪紧,泛起一股细微.莫名所以的酸楚.悲哀.在他那海月深眸里,没有任何情感,幽雅绝伦的外表下有着一堵谁也无法靠近触及的心情.她知道,即使他就站在她面前,然而他和她之间,依旧有着无法丈量,如迷一般的距离.这是她自找,明知道后果仍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