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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浮生 』◆ 逾时不候 ◆(笑浮生背景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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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雷同,是你抄我。(划掉)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楼2013-06-12 20:46回复
    >楔子
    雨后青石板面上,当华琛摇晃着烟柳街的姑娘强塞到他手中的灯笼,一次次互相绊着步伐往前走时,深夜的黑毫无预兆地从两边不规则的建筑阴影中蔓延过来,没有从他的鞋底逃窜走,却直浸过他的脚踝,几乎结实地扑在他的身上,又呼啸着没过他的头顶,向后方的光明处袭去。扑面而来的一阵略带寒意的风,让他提着灯的手不禁摇晃了几下,半醉半醒的他酒意也被吹醒了不少。
    这条他每日每夜穿过的巷子,这一条月见巷,不是白天的模样。
    他低头揉眼,眼前忽然有一袭白影出现,走上前两步,那该是缝在水袖边的白绢丝缎,轻柔地扫过他的鼻尖,让他生生顿住。他的耳边,不真切地响起仿佛姑娘银铃般的笑声,下意识忙不迭伸出手去抓住那段白布。太滑,带了点沾上雨水的湿意,从他的指间轻易地逃脱。
    他能够轻易地抓住权柄,能够轻易地握住金钱,他没有理由逮不住一个看似不经人事的少女。
    姑娘又轻声地笑了,笑声从很遥远的地方间断着传来,剔透的质感包裹着少女玲珑的影,时不时回头、停留,就在华琛触摸不到的几步外,她灵动地跑跳走,朝他笑,永远与他相隔了那么几步——最近,也是最远。那与黑夜极不相称的雪白,就成为了华琛眼中绮丽的幻视,盖过了官场尔虞我诈难脱身,席间推杯换盏不交心的混浊眼界。
    快步追逐着这一种令他浑身一震的感觉,丢了灯笼的华琛在月见巷旁侧的多条岔路中迷失了方向。
    当所有岔路最后归为一条不能回头的路时,他在长久的黑暗中终于发现了眼前不知何时出现的楼群,夜夜笙歌的宫殿也及不上这些亭台楼阁,染上不似人间俗欢的色彩。他能够清楚地听得琴瑟齐奏的美乐,也听得见男女低笑轻语的字句,全都近在咫尺。那光着脚在青石板路上引诱他的白衣女子,就倚靠在门边朝他伸出邀请的手。那淡淡的微笑下,是不知何时化成男子身的人,拎着他遗失的灯笼作玩物摆弄。待华琛想走近再探时,衣袂一翻,男子就又消失在门庭柱后。
    青木匾额上只有简单的三字,入墨已深——笑浮生。


    2楼2013-06-12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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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0 04:55:52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章一
      没有“记得”,就没有“忘却”。


      3楼2013-06-13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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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壹
        没有告诉过那人,缠着他要开这间笑浮生,只是为了把他留下来。
        白日里的他可以是伏在私塾里听课的好学生,用毛笔一划划地勾勒出个横翘胡子的先生;白日里的他可以是大街上调笑姑娘四处留情的无心人,袖子里沉甸甸的全是美人们送的香荷包;白日里的他可以是赌坊坊主们最怕招待的客人,只要他一来,再好的庄家手气伎俩也只赔不赚。
        入夜后的他,放下束发,披上白衣,挑起著有二字的木牌,挂在那张标识“境主”的牌后。
        入境入戏。
        他常挂在嘴边的话,最初是对自己说的箴言。
        窗外雨打蕉,帐内尘覆红。
        是纨绔子弟,还是农夫渔民,与他何干。
        摔破的铜镜里有男人汗湿的后背,有他抓乱了的红痕,有起伏交替的峰与谷,有互相追逐的涛与浪,有静止间的一声轻喘,也有狂放中的几声高呼。他放弃防守,任由人肆意进攻,他专心投入仿佛忘情,他还留了一点心,比如穆席有没有和以前一样守在窗外,等着替他善后。
        他的眼睛很吸人,对视时能将人直吸进幽暗的深邃中。所以他说要时,没有人舍不得不给。
        “妖精。”紧抱着他的人,想不通他的身怎么能这么软。
        穆席说过他,真是昼伏夜出的妖精。
        他太守时,没有一个人能在房中待过两个时辰。
        他也守旧,直到那黑衣黑发的人不再循旧抱他入浴、清洗一净,他开始学会一人面对。
        冷暖自知。
        朝候在堂中玲珑周旋的穆二掌柜懒散地打了哈欠,他一弯眉眼松开环臂中的男子,边轻推他后背迈出门槛,边轻巧夺过他腰间整袋银两往怀里深处塞去。甩松凌乱发梢,扶一把方才还有人抚摸过而滑落的右肩外衣,以指代梳理顺了额前发,便是从惺忪睡眼又换成了烁烁有神,向下一位提袍迈入的生人抛去柳枝。众星从云后落坠而下,月牙就受惊了栽倒,挂回重峦峰后。
        在空荡的袖中用力地挥着他的手臂,唯恐走在前路没有回头的人不明白是在送别,脸上挂着最自然的笑容。
        “下一回得空再来寻...你?”叨念来客一句场面话,鼻间轻哼替去了眉间一闪即逝的凝重。
        那一句话紧随秋风送别惜金的时光,留等那没人随时伴在身旁的冬,然后平复了嘴角。
        “逾时不候。”


        4楼2013-06-13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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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离
          穆二掌柜有个近亲,他长穆离也就几岁,辈分上是他叔叔。
          在他久居京城的时候,穆离就一直跟着流落江南的父母在水乡安家。
          故而穆离孤身来京时,他没有问穆离的父母如何,左不过是不在了。
          凡是那个年纪的青年人,在江南是早早会被媒人说亲的,穆离无牵无挂,只带了随身一个布包。
          他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一片电闪雷鸣后出现在笑浮生境入口,人们只当他是来投靠处境优越些的长辈。
          “叔。”穆离小声地,低着头,没敢看他。
          “你——记得我放你走时和你说过什么?”
          “你说,别再来找你。当你...死了。可是我...”
          “进来。”穆席没有多说,情绪也很冷淡,按着亲侄子脑袋往里面带的时候,人们都说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火炉的火烧得很旺,穆席靠坐在椅子中来来回回地弯折着手中的皮鞭,火光将这个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的脸照得时红时白,手指在白色衣角边捏了又放。
          “脱了。”抚摸着上等羊皮皮鞭尾梢,被扯断下的一缕流苏被掷进火焰中,立刻被翻卷吞噬出一股焦味。“过来。”他伸出几乎能一把握住他前臂的手掌,微曲示意。
          穆离的脸褪下血色直接惨白起来,脱了上衣,手按在裤缝边犹豫不已,走近人面前时步履维艰。
          穆席就直接拦腰把人按在双腿间,穆离足下失稳,两臂支在椅扶手上,人却不由自主地靠过去。
          “叔。”他忍不住求饶时,就会这么喊他。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他不想在那许久未曾重逢的人面前失去更多。
          “啪——”一声,隔着布裤拍响后臀,被猝不及防扯去下身衣物褪到腿根,穆离立刻跪了下去用手掩住,却被强硬地拉开手臂。
          盯着那狼藉遗迹,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伤处。对穆离来说,那是全天下最温暖的手。
          “对我,你还想瞒什么?!”穆席的声音中隐藏了许多愤怒,就如同火炉中不安定的爆裂火星。
          “叔,别看...求你别看...”他的侄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了出来,就是在他最痛苦的当夜,他都没有那么释放自己。然后穆席,才把他拉到自己怀中,紧紧拥抱。
          如果真的想毫无干连,他又为什么会找来?多年前的孽缘,穆离不能忘,穆席不会忘。
          穆席不是没有收到过风声,本是读书人的那一家,惹怒了权贵,下场凄惨,自此绝后。他没有想过去出手相助,只是因为他不能得罪肇事者。有一个人与他有着密切联系,他却不能让其陷入危险之地。
          一鞭,又一鞭。
          每一个叔侄共处的夜晚,是他央求着穆席将痛苦加诸于身,好让他不会忘记仇人的恨。
          一鞭,又一鞭。
          抽在他的身上,他不知道穆席的心会不会疼。
          一次,又一次。
          当他被人欺辱,被人强压在身下时,是穆席闯进房中,将那盖住满身的伤痕的衣展开给人看,吓得人逃跑不迭。
          既然他活下来,也就只有了一种意义,为了记得该记得的,同时忘记该忘记的。


          6楼2013-06-16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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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夜
            乌夜是个女人,是个来笑浮生的男人都会目不转睛盯着看的女人。不是因为乌夜是个漂亮的女人,不是因为她的胸脯有多白嫩有多饱满,也不是因为她在床上帐下有多会取悦男人,只是因为她很懂男人的心思。她懂欲情故纵,懂什么时候放纵,懂什么时候收手。所以,她会成为笑浮生最红的女人,也从不是因为白壹穆席会从幕后捧她。
            男人们是会为乌夜争得头破血流的,在笑浮生华灯初上挂上第一盏迎客灯笼的时候,就有从城东城西,甚至有从城外赶来的男人,一个挨着一个排在候客的门外,等着那最后一盏灯笼悠悠地被钓上,慢慢地转出乌夜的名字,那排在头一位的,就能负手背后,迈入门槛,向着身后翘首以盼的众人,哈哈大笑上三声。
            不知从何时起,乌夜开始只见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名为丰柒。说起丰柒,总是挑在每月的初二、十六来到笑浮生,恰恰是在初一、十五后的那一天。白壹说,丰柒,大概只是一个化名。丰柒总是坐在轿子里被抬过来又由轿子抬回去,轿夫们一身皂衣皂靴,衣饰上绣的大约是大家家族的纹徽,轿子一颠颠地在路上,里面时有咳嗽声,饭后的点来,在子时前离去。乌夜和丰柒的房里,常有欢笑声。
            “真像,真像。”半醉半醒的丰柒摸着乌夜的头发,纯黑的发缠绕在指间,怎么也不愿放手。
            “想起谁了?”乌夜笑着去抚摸他发烫的额头,把开始胡言乱语的人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
            怀里的人已经嘴角挂着笑,仿佛熟睡过去的模样。
            白壹说,乌夜和丰柒,看起来总不像是可以在一起的两个人。白壹私下将乌夜的卖身契递给丰柒,丰柒抚着自己胸口,只顾闷声地咳笑两声,不接话茬。白壹问他笑什么,丰柒喝了一口茶摇头说,带不走的终究带不走。
            丰柒死的时候是在走出笑浮生没多久的轿子里,轿夫们浑然不觉地把他往王府里抬,等到准王妃出来接丈夫的时候,才发现没了气息。死状,倒是很安然。
            坐拥江山的天子亲兄弟,死在从青楼倌馆回来的路上,这样不雅的事后来还是被压下去了。
            成了暂领一家之主的王妃怀着身孕来到笑浮生境前时,是乌夜缓缓走出,从外将门合上,挽上丧主的手臂往外带去散步。
            “豊齐他...原来喜欢这样的女人?”王妃抬眼看乌夜,和善地笑问,互相挽着的手臂,觉不出颤抖。
            “他说他从前没碰过女人。”乌夜的眼往下移到身怀六甲的女人身上,伸出手隔着衣服摸她小腹,笑意加深,“你跟着他,不比现在舒服。”
            王妃一惊,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护住己身,警觉地回看——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红杏出墙。
            乌夜拍了拍手,摸了摸自己的长发,“他追我哥哥云扬,将他逼死在南门城楼。”
            “初一十五面完圣一出宫,到底是往笑浮生去了。”王妃沉沉叹了一口气,知道眼前人无意加害腹中子,才往前靠近几步,扶起乌夜的手在掌心里,轻拍手背,“我又何尝真期许他留我身边,往日他为云扬,眼里才揉尽沙。”
            一言说得乌夜无语,只是闭目。
            “云姑娘,云扬说让他先去地府,王爷才能多几年为人子,为人臣,尽忠尽孝的日子。活不长的,本该多留些给后人。带不走的终究带不走,就让他们在下面,在一起吧。”
            此后的笑浮生里,没有少一个乌夜。
            青山绿水间的合葬前,每年总会多一束菖蒲。


            7楼2013-06-20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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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负责的长评】
              虞越买了华章然后把人放进笑浮生这个青楼,虞越是和笑浮生势力作对的,虞越在笑浮生被别人借华章的手弄成植物人了,殷飒把卖身契给华章,华章发现卖身契上写的是笑浮生这座欢馆卖给虞越的事情。
              然后其实虞越为了不让华章受到伤害才把她放进笑浮生,但是不幸被笑浮生的人弄成植物人,虞越以为是华章干的,所以恨她,一直到死,虞越觉得自己其实不算太恨华章。
              我看起来故事是这样的,但是始终感觉故事缺点什么,梗太多,故事不够,比例不均匀,比如华章这妞,应该有点戏份,并且是跟虞越的对手戏,按故事来看她不具备单纯的节奏。
              然后...没了,造一个梗就把故事填的丰满些,这样出来的效果应该更好,梗太多你写的比较累,看客觉得太复杂。
              先生加油。


              IP属地:湖北9楼2013-06-23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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