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时候,我盼望着过年,因为那时候能够穿上妈妈亲手缝制的花棉袄,可以欢呼雀跃地向同伴挥挥手,吸引一串串目光的停留;十八的时候,我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一门心思地给祖宗争光走出贫苦的乡村,那卷乡愁至尽还萦绕在我左右;二十八岁的时候,那樽火辣辣的酒杯已经盛满了幸福,荡漾着甜美和甘醇,方觉生活才刚刚开始;三十八岁的时候,我把爱流泪的双眸和纯真的梦想打进行囊,丰谀的双肩担起的责任一路走来,疲惫后才感觉到事业上要争争日上不但要低头拉车还要抬头看路,家庭上要和和美美不但要煲好责任义务之汤,还要时不时地给汤加上聚合的调料进行精心料理,让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的情缘千转百回,百转千回绕过奈何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