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相信爱情
曾读太白的一首诗,题为怨情,
诗中云: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且问君,可解其中味?
千年之前,那个倚栏杆梨花带雨的女子;
千年之后,那个坐街角暗自神伤的女子,
兜兜转转,女子的这份情爱,千年往复,无差。
只有一点怨,却是万般情。
其实,
不应有恨,“因为爱你,因为想你,因为有你”;
但应有泪,因为“是你给我一生的感动”。
何来这番天马行空,全因一首小曲:相信爱情。
先不要问我,声音的主人是谁?
因为你似乎忘记了赏乐的原本,
曲由心生,这个心不是歌者,而是你的。
你是否已经准备接受,尝试理解,并最终找到只属于你自己的感动?
这是一首简单的情歌,所以真挚要多于惊艳,
如果妄想从其中找寻叛逆和张扬,便是徒劳。
三言两语间,便径直连接副歌,
就是这三言两语,脉脉深情。
或许有些领悟,所以“笑笑没有争”,
然后“假装不听”,然后“不扰醒美梦”。
难道是满不在乎吗?
倘若如此,
又何必负气地说“爱情有什么用”,“要心有什么用”呢?
这便是女子的情愫。
恍然间,想起色戒,
想起剧中女子,对不辞而久归的先生,狠狠地说了一个“恨”字;
想起那个女子,在戏剧与现实,信念与欲望之间,选择了爱。
在酒肆里的一曲:天涯歌女,唱得百转迁回,唱女子情怀、唱国仇家恨、唱无奈人生。
或许,所有的感情,都来自不经意间的认真,
看似无情无心,看似冷静冷清;将满满情意,止于口,藏于心。
也正如歌曲《相信爱情》所营造的:
弱起的节奏,更多后置的短促音符,以及每个小节缀上休止。
看似语不经心,却是欲言又止,更似叹息声声。
副歌的词,足足62字,四次的反复吟唱,是执手相看?还是无语凝噎?
如果如“清晨耳语”,轻轻的倾诉,可以“假装不听”。
那略加语气,可否记得片断深情,
到底“是什么让一个人疯”,让一个人“瞬间脆弱到经不起触碰”,
但当痛苦袭来,那个纤弱的女子,“拥有爱,又不所不能”,
感情宣泄到顶点,却迎来一声长叹: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你。
如果失去你,教她如何相信,爱。
爱与怨,一线之间,
正如一首极爱的琴曲:长门怨,
古琴清冷而超然,那个女子囚于长门。
武帝爱时,金屋藏娇;不爱时,女子的一切便全是错。
因为爱,所以怨情,怨你不拿相等的爱来回应,
故而疯魔,故而痴狂。
若聆听的你,有着些许同样的感悟,
请与这个叫做周笔畅的女孩,轻轻的和唱这首小曲,
或许你初涉爱情;
或许你尚未体验;
或许你伤痕累累,
都可以会心一笑,宛然处之
并且,相信爱情,因为爱而存在...
作者: 版画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