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主演张译做客凤凰非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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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张译你老家在山东什么地方?
张译:老家以前是烟台,母亲那边是,以前叫叶县,现在叫来州。有一句话叫那个,黄县人的嘴,叶县人的腿,或者是黄县人的腿,叶县人的嘴。反正我基本都占了。
何东:什么意思呢?
张译:要按照褒义的意思就是黄县人特别能吃苦耐劳,叶县人说话比较有条理。
何东:你现在在山东还有亲戚吗?
张译:还有。
何东:回去过吗?
张译:我24、25年回去过一次。就是4岁。那也叫回去,回去了然后在叶县那边老家住了有二十多天。去年在山东威海拍了一个戏,叫《碧海深沉》,然后中间有一次休息时间,寻根,我回到当年二十多年前住的房子去看了一眼,房子是没有了,祖屋的墙基还在。原先我记得院子楼上还有机关,一拉里面房价会响铃,是我老爷父亲做地下党的时候,这么一个装置。现在门楼只剩下一个门柱了。然后满院荒草。进去之后就,腿就下意识地就跪下了。给磕头了。
何东:如果现在有戏让你演,山东戏你还是说山东话吗?
张译:不行了。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山东人的那个根子。我走到哪儿都会说自己的根,真正的根是在山东。因为人不可以没有根。如果人没有根的话,他活得会特别飘忽。我不知道您的那个采访有没有什么大纲之类,我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
何东:我有大纲,你就胡说八道。
张译:因为刚才我刚刚是跟一个《新世纪周刊》的一个编辑在聊这个根的事。他说现在七、八十年代生出来的人,很少有这个根的意识了。他问我为什么会有。我觉得在现实的我生活当中遇到的人,凡是能够最后走向自己的成功的,或者说他们能够充实地过一辈子的人,都有自己根的意识。你比方说我们《士兵突击》康洪雷,你比方说东北的小品人赵本山,他每年都有固定的时间在老家进行充电,对自己的根的意识进行培养,我觉得这是很有现实意义的一件事情。而且改革开放将近三十年,中国的这个传统文化怎么得到保留,中国怎么能够,这个人,中国人怎么能够立在这个世界的民族之林不败,如果一味地哈韩哈日完蛋了。人家说张译说好听的就是忧患意识强。我特别恐惧这一种,特别是比我年龄层次稍微低一点的孩子们,小朋友们,如果他们不把中国的文化牢牢地掌控住,如果过了十几年,二十几年,一百年,这块土地上,还有没有中国这个人种存在,我很怀疑,挺可怕的一件事。
何东:你跟你的同龄人做过这种交流吗?
张译:少,因为大家都在忙!也许他们也在想这个事情。只是没有机会交流。因为刚才我在那个采访也在谈这个问题,所以思维没有过,一想到根心里面总是有很多话。特别是我每次回到祖屋那个地方,或者是回到外公的坟,我捧了好几把土,放到一个特别破的塑料袋里,特快专递寄回哈尔滨,让我妈妈放在家里的花盆里,总是有想哭的冲动,根很重要。
何东:你本人是在哈尔滨出生的?
张译:我父母都是。
何东:你呢?
张译:我也是,实际上我个人离山东的关系已经很远很远了。
何东:一直在东北长大?
张译:对,长到18、19岁。
何东:因为我在黑龙江下乡有八年时间,后来对东北我比较注意,刚从东北回来,口音都下不来。我的感觉,您别看黑龙江、辽宁、还有吉林,都是东北,但是几年之内我注意到了,这三个省之间,互相之间的差异很大,那么据你从小到大的了解的哈尔滨人有什么特点,就是跟其他的省份的,包括口音?
张译:哈尔滨的口音可能更接近于我现在说的话,只不过是比我现在的尾音稍微往下滑,但这是需要一个语言环境的。沈阳话它是要更,他们说叫垮,其实我不太理解这个垮的含义。我就是开玩笑,我希望看节目的沈阳人别打我,我老说沈阳人说话是一种活不起的状态。哈尔滨人说你干什么去,他会说你干啥去,就过去了。沈阳人会说,干啥去啊,咋的了你,因为啥呀,就老过不去。就被人拍了一巴掌似的。所以哈尔滨人出播音员,比如敬一丹这些人,他是哈尔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