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放假去野营,同行有个叫犬痣聋的人。我寻思了聋就聋吧,比划比划就行。第一天晚上我爬上树挂了个睡袋,他在树下打地铺。半夜来了一帮子土著人,朝着犬痣聋就去了,没法叫这聋子起来。只见野人抓起他就是一顿艹。第二天晚上,他带着红肿的菊花打地铺,我睡在树上。半夜那一堆土著人又来了,二话不说又把犬痣聋艹了一顿。第三天晚上,我看他可怜,把他拽上了树,我下去打地铺,犬痣聋捂住发炎的菊花向我鞠了一躬。半夜,我听到土著人们在悄悄靠近,提心吊胆。突然,其中一个说:咱前两天玩那个地上的玩腻了,今天把树上的拽下来办了!齐声叫好。我的心放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