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送给她的祭文,我的文才不好,只希望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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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的离开
双鱼从来都是双生之花,一朵盛开在骄阳下,一朵吟唱在黑夜里。一朵在春天的原野快乐的呼吸,一朵在冰封的水下与寒冷缠绵。
我也是双鱼,但是我从来不懂她。
“那是个奇怪的女孩子。”有人说。
当我好奇地想要接近她,想要了解她,想要宽慰她的时候,噩耗如青天霹雳一般打在所有人的心里。她走了。
谁也不能相信那是真的,但也没有人站出来说那是假的。
她服下了干燥剂在电脑前沉沉睡去,生命之花绽放出了黑色的水莲,死亡的水莲,没有痛苦,没有悲哀,载着她的灵魂流向了远方。
她自由了。
从此,她可以去向她想去的任何地方,即使自行了断得不到超度,她也可以做孤魂野鬼去远行。
“如果可以,我想去斯堪地那维亚。”她说。
“那你就去神游吧,哈哈。”我说。
假设成了真,她也许已经身在彼方了。
我不能记住,也没有机会去记住,这个奇特的女孩,和那记忆里模糊的脸庞。我曾经试着去想象,她抽烟时眼前那忽明忽暗的火光和那腾升的烟流,划过一双目光寂寥的眼睛,然后她叹了口气,继续在电脑上打下一串串文字。
她缺乏常识,活过16年连银行汇款都不知道如何办理;路痴非常。仿佛世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空洞的盒子。而她才是生活在这盒子里的有生命的物体,其他的一切,她漠不关心。
她很冲动,时时有听人说什么做什么的行为,冲动到让人难以理解。让人有时觉得,她只靠自己的想法去做所有事。
她活的很自我,丢东西,丢钱。花钱如流水。
“钱,留着也会丢,不如早花掉。”她曾经这样说。
她是双鱼中的双鱼,徘徊在虚拟与现实之间,艰难地为自己去营造一个世界,好超度自己那复杂而空洞的心灵。
我对她的了解只有如此,并非漠不关心,而是没有机会。
瞳走了,抛下了那个空洞的世界,永远以自己灵魂的形式活了下去。
双生花绽放在黑暗的地狱中,从此拥有世上没有的神采。
也许,这样的她,是幸福的。
二〇〇八年三月二十八日
BY:席达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