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解雨臣〔叶慕〕【秋分之后,很快便是寒露。长沙秋意渐浓,蝉噤荷残但阳光还算是和煦。寻思着前几天只顾着和霍家的丫头在一起玩闹,便梳了梳头发披件外套向着二爷爷的宅子走去。走近院子一瞧与伙计礼貌的打过招呼,踏过边角蜷着一团碧绿青苔的青石板,抬眼看见在饮茶的二爷爷径直跑过去。行了礼仰头看着二爷爷毕恭毕敬的唤了声师父。】
胡拔〔方枭夏〕【出来一趟说一点都不后悔是假的,哈气儿刚刚出口就变成一股子白烟,毫无温度。裹着厚实的大羊皮袄子,贴身的家伙事儿。当时自己看到那真刀真枪的也吓了一跳,毕竟这二十几年来都不过是农具一类玩意。跺了跺鞋面上的碎冰碴子,感觉鞋里头的脚已经没有了知觉。既然都跟着走到这块了,自己也不可能再返回去,吃喝不说,大小伙子可得叫人看扁了他。提了口气,继续往前走,车里女人嚎叫一声赛过一声,说不出的哀恫。想想她们都是自作的,欠了那驴打滚儿的利滚利。一面听老启喊来自己提点了一句,忙口上应着留神四周。】您说说,咱这一趟能赚回来血汗钱不,这腿都他妈快掉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