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在傍晚到了那个小镇,如期待般的和平。
虽然基尔伯特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可镇民们的态度令他心寒。
“纳/粹的走狗,来这里干嘛?!”
“一定是想来破坏这个镇里宝贵的和谐!”
“看那样子,八成是个连走狗都不如的逃兵。”
基尔伯特默默承受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他所背负的一切,注定由他自己承担。
“请听我说,”基尔伯特恳求道,“我的确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可我还有个无罪的弟弟,请至少让他....”
人们这才意识到基尔伯特背上的路德维希,他正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端详镇子。他终于不再难受和悲伤了。基尔伯特欣慰的想着,一边用眼睛查看镇民的反应。
淳朴的镇民们开始动摇,纷纷议论起来。“安静!”打断了各异的话语,镇民中走出一位似乎德高望重的老者,“年轻人,如果你能抛下过去,在这里安稳的劳作,我可以考虑不计较你们的一切。”
基尔伯特激动的不停点头,老者笑笑,用手示意基尔伯特随他来,基尔伯特这才看见,老者没有右手。
“别的战场上弄的老伤罢了,我明白战争的残酷。”老者慈祥的解释道。
基尔伯特又想到了自己的种种,他不禁抱紧了手中的路德维希,跟紧了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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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与他没有血缘的弟弟,路德维希,便在镇里安了身。
基尔伯特舍弃了他步兵的身份,成为了一个勤恳的农民。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在乎任何劳累。
而路德维希,则在镇上的学校里学习了起来,时间渐渐平了他可怕过去的伤疤。
闲暇,基尔伯特会认真落实自己哥哥的身份,教路德维希各种学校里学习不到的重要知识,更教会他如何做人。每当路德维希领会一个知识,他便得意而又张狂的笑起来,大喊着“阿西”,路德维希则无奈的站在一旁。
1945年8月15日,随着二/战在欧/洲战场的结束,生活变得更好了。人们欢呼雀跃,几乎忘记了夏日的燥热。更让孩子激动的是,镇里还举行了盛大的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