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初暖,大地回春;向阳处,墙根儿下,河坡旁,那新露脸儿的小草最美,因为是它为太多的灰色最早点缀了绿,但到了万紫千红之时,它就自觉的做了陪衬。
树是装扮春娘的最大功臣;馒头柳:形如绿伞;垂柳 :挂翠千条;修杨嫩叶黄绿参差,油光闪亮;微风吹过,柳摆杨动,使人悦目,令人心怡。接着便是桃杏紫粉,梨枝覆雪,蜂蝶忙闹,紫燕翻飞;还有那黄鹂点首,白鹭引颈,喜鹊搭巢。
水也是一样,封冻的小溪,慢慢融化,冰水分离,在阳光照射下,冰坎下点点融水,型若滴泉;汇至河流,水变宽坦,碧波荡漾,倒影悠悠,它静静地逝去,为岸上的花草,林木,缓供给养,巧凑佳图;再秀的山,再茂的林,无水则美立去一半;一湾溪,一圆塘,一线瀑,一浅淀,皆能使左右近景顿然生辉,皆能令游人兴致即来。
地球上万物之灵是人,然而,一到二十岁的年龄,也是人的春天。你看他们:肌肤细嫩,体态轻盈,面色红润,秀发青青,笑多愁少,悄然入梦;他们狼吞虎咽的吃饭,不谙尘世的轻松;他们是花的季节,蕾的心灵。
我喜看妙龄男女,奔跑着在春的大地上玩放风筝;我喜欢踱步在林间小路上静听那:只闻其声不见其形的鸟鸣;我也爱到水边,心不在焉地观看微波吻岸,喜见野鹜惊飞,白羊啃坡,情侣缠绵。
是的,世上最美的就是自然的春天和人之春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