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为他不知道。
在她为他将黑色军装上不存在的灰尘拍去的瞬间,在她奔向战场疯一般地用掉最后一发子弹的时候。黑色的军装,金色的流苏,她黑色的瞳孔。她穷尽一生的,无聊至极的,一直追求着的执念。
他全部都知道。
最后枪声响起。无论如何,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她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青白,原本喧嚣的战场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所有人都在等主帅的反应。
而他。
而他不过是想起了那年母亲还在,旧居的院子里,她用此生最认真的语气对正在照料花丛的母亲说:“我要嫁给观月初那么好的人。”他还想起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
“臭丫头,怎么可以直呼哥哥的名字。”
放试读= =这个是很糟糕了啦我承认
但是进了楼的请都夸我写得好可以吗www


原栀子
噗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