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吕云急忙解释,他抓住白东修的肩膀,眼中似有光芒闪动。
“白东修从来都不是吕云的负累,白东修是吕云最好的朋友,是白东修教会了吕云什么是爱,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好好活着,东修啊,你不要这样说自己好不好,我害怕。”
白东修抬起手擦去吕云的眼泪,他的两只手轻轻抚着吕云的脸,真是糟糕,他不是该向他说一声谢谢的吗?怎么就又让他掉眼泪了。
吕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白东修不再把他当朋友,两个人之间有了不可跨越的沟壑他该怎么办,是回到以前孤独的日子,还是逃去一个没有白东修与他回忆的地方避难。他闭上眼,嘴里轻轻念着:“东修啊……”
他猛地瞪大双眼,将要掉下的泪也滞在眼中,一股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脸上,白东修闭着眼睛,睫毛上还留有泪珠的痕迹。他的唇紧紧吻上吕云的,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去吻一个人,紧张到不敢有任何动作,连呼吸都停滞下来。吕云放慢了呼吸,他闭上眼睛,放任白东修这么吻着。
白东修松开吕云,睁开眼睛看着吕云,他吻了吕云,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他的手依然在吕云的脸上,吕云垂着眼睛,没有直视白东修,他的脸泛上一阵红晕,就像太阳落山前的红霞。
白东修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连一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他直勾勾地看着吕云,全身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他转过身,嘴唇动了动,也不知有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吕云看着他的背影在明灭的灯光中忽隐忽现,直到完全隐于黑暗之中。
白东修,刚刚……吕云愣在原地,手指轻轻拂过与白东修亲密接触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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