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震惊，还不足以形容江直树现在的心情，他只觉得自己心里沸滚热烫，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
这个女人，她在说什么？她又在想什么？
江直树想把这些问题都问出来，但是喉咙里就像长刺一样，一语难发，他只能用一双难解的眼神，盯着她。
受不了这种沉默，袁湘琴先开了口，“直树……”
“告诉我，你只是在开玩笑。”只是在吃醋，只是因为家里又多住了一个女人，心里不舒服在闹脾气。
“我……”咬着牙，“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真的不能陪你去。”
“那为什么要叫丽娜陪我去？”
“……”
“说话啊！”
她该怎么说？说她没资格，说她不配吗？要她把自己剖开，说出自己心里的难堪吗？
为什么要逼她承认她的自卑呢？
她的沉默无法化解江直树心中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愤怒，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的一吼。“告诉我啊！”
袁湘琴全身一震，开始发抖，眼眶凝聚雾气，愈聚愈多，化成泪光闪烁。“我……啊——”
江直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向自己。“你知道带一个女人出席社交场合，代表什么意义吗？”
“……”
他愤怒大喊，“你一定知道，对不对？那代表那个男人承认那个女人是他的伴侣！”
这就是他的用心，而她怎么可以这样糟蹋他的用心？
对她而言，他是可以让的吗？
“直树……”泪水滑落，一滴又一滴……
怒气沸腾，但江直树却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湘琴，告诉我，你明晚会跟我去，我可以当你刚刚的话没说过！”
“……”
“湘琴！”
低下头，她不敢看他，“我不能跟你去！”
她不能害他，也不想害他……她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绑住他，绝对不能……
江直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接受你不去，但是为什么要把我推给丽娜？告诉我，这只是开玩笑。”
看着他，“我不是开玩笑，至少……带她出去你不会丢脸……”
他的脸色好恐怖，冷若凝霜，双唇紧抿，显然是在苦苦压抑愤怒，他握紧的拳头，似乎快捏碎了一样。
这样的他……好可怕……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他的声音好冷，似乎已是失望透顶。
“……”
头一次，江直树心中涌现强大的无力感，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会浮现这样的想法，难道他做的这一切还不够吗？
以前那个缠着他不放的湘琴到哪里去了？以前那个说要一辈子跟着他的湘琴又到哪里去了？
江直树闭上眼睛，似乎感受到胸口的愤怒在消退，转换成阵阵的痛楚，在胸口跳动。
看着他难过的模样，袁湘琴不知如何是好，她这样做不对吗？她只是怕自己拖累他，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如果真这样，她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直树，不要生气……”
嘴角泛起苦笑，“我不该生气吗？”
“对不起……”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江直树突然想到，“是不是丽娜跟你说了什么？告诉我！”
拚命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丽娜只是点醒了她。
“你自己……”
没有人左右她，她自己决定让出他？
轻轻摇着头，他真的失望到无以复加，无奈到不能理解，这个女人，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江直树退了一步，脚步沉重，一字一句清楚说着。
话一说完，江直树转过身离去。没有驻足、没有停留、没有迟疑，决绝的像是五年前，他离开她一般。
袁湘琴不敢置信他这样说，捂住嘴，眼眶已经湿透。
她当然爱他，不爱他，她何需这么痛苦，何需这么自责，何需压抑内心想与他并肩的渴望。
可是她知道，他有一天会再高飞，他现在停在她身边，并不代表他会永远驻足；现在的他愿意被她这条风筝线拉着，可是以后呢？
等他想飞了，难道又要再一次割舍吗？
再一次发现原来是风筝线拉住了他，然后再一次扯断风筝线，让她再一次重重摔落在地？
怎么办？或许他们根本不应该重新在一起……因为她没有把握，不会有一天一切都回到当初。
袁湘琴不敢再思考，脚一软，蹲在原地，整个头埋进双膝间，任由泪水洗尽一切伤心。
这个女人，她在说什么？她又在想什么？
江直树想把这些问题都问出来，但是喉咙里就像长刺一样，一语难发，他只能用一双难解的眼神，盯着她。
受不了这种沉默，袁湘琴先开了口，“直树……”
“告诉我，你只是在开玩笑。”只是在吃醋，只是因为家里又多住了一个女人，心里不舒服在闹脾气。
“我……”咬着牙，“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真的不能陪你去。”
“那为什么要叫丽娜陪我去？”
“……”
“说话啊！”
她该怎么说？说她没资格，说她不配吗？要她把自己剖开，说出自己心里的难堪吗？
为什么要逼她承认她的自卑呢？
她的沉默无法化解江直树心中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愤怒，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的一吼。“告诉我啊！”
袁湘琴全身一震，开始发抖，眼眶凝聚雾气，愈聚愈多，化成泪光闪烁。“我……啊——”
江直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向自己。“你知道带一个女人出席社交场合，代表什么意义吗？”
“……”
他愤怒大喊，“你一定知道，对不对？那代表那个男人承认那个女人是他的伴侣！”
这就是他的用心，而她怎么可以这样糟蹋他的用心？
对她而言，他是可以让的吗？
“直树……”泪水滑落，一滴又一滴……
怒气沸腾，但江直树却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湘琴，告诉我，你明晚会跟我去，我可以当你刚刚的话没说过！”
“……”
“湘琴！”
低下头，她不敢看他，“我不能跟你去！”
她不能害他，也不想害他……她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绑住他，绝对不能……
江直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接受你不去，但是为什么要把我推给丽娜？告诉我，这只是开玩笑。”
看着他，“我不是开玩笑，至少……带她出去你不会丢脸……”
他的脸色好恐怖，冷若凝霜，双唇紧抿，显然是在苦苦压抑愤怒，他握紧的拳头，似乎快捏碎了一样。
这样的他……好可怕……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他的声音好冷，似乎已是失望透顶。
“……”
头一次，江直树心中涌现强大的无力感，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会浮现这样的想法，难道他做的这一切还不够吗？
以前那个缠着他不放的湘琴到哪里去了？以前那个说要一辈子跟着他的湘琴又到哪里去了？
江直树闭上眼睛，似乎感受到胸口的愤怒在消退，转换成阵阵的痛楚，在胸口跳动。
看着他难过的模样，袁湘琴不知如何是好，她这样做不对吗？她只是怕自己拖累他，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如果真这样，她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直树，不要生气……”
嘴角泛起苦笑，“我不该生气吗？”
“对不起……”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江直树突然想到，“是不是丽娜跟你说了什么？告诉我！”
拚命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丽娜只是点醒了她。
“你自己……”
没有人左右她，她自己决定让出他？
轻轻摇着头，他真的失望到无以复加，无奈到不能理解，这个女人，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江直树退了一步，脚步沉重，一字一句清楚说着。
话一说完，江直树转过身离去。没有驻足、没有停留、没有迟疑，决绝的像是五年前，他离开她一般。
袁湘琴不敢置信他这样说，捂住嘴，眼眶已经湿透。
她当然爱他，不爱他，她何需这么痛苦，何需这么自责，何需压抑内心想与他并肩的渴望。
可是她知道，他有一天会再高飞，他现在停在她身边，并不代表他会永远驻足；现在的他愿意被她这条风筝线拉着，可是以后呢？
等他想飞了，难道又要再一次割舍吗？
再一次发现原来是风筝线拉住了他，然后再一次扯断风筝线，让她再一次重重摔落在地？
怎么办？或许他们根本不应该重新在一起……因为她没有把握，不会有一天一切都回到当初。
袁湘琴不敢再思考，脚一软，蹲在原地，整个头埋进双膝间，任由泪水洗尽一切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