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昏,朦胧中似乎听到了蒸汽时不时喷发的声音,还伴随着偶尔金属相撞的敲击声,是什么?我在哪里?为什么头会这么沉?迷迷蒙蒙中似乎有一些残缺的影象涌入了付辛博的脑海,自己应该是在香榭丽舍,KIMI去买冰淇淋,然后…然后怎么样?想不起来了,太阳穴有些发胀,想伸手去按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什么状况?!吃惊极了的付辛博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四周很昏暗,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站着。
“呃…”想起身,可是全身的酸软让付辛博又跌回了那张硬硬的钢床上。
“醒了?”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来,背着光,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个人的面容,可那熟悉的庸懒低沉的声音却着实让付辛博吃了一惊。
“你是…宝?你不是…”
“怎么?不认识我了?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已经被关进监狱了吗?”井柏然戏谑地蹲了下来,仿佛要用手去勾起付辛博的下颚,可是付辛博所感受到的,却是冰凉、甚至有些寒冷的触感——那不是井柏然的手,而是一把尖锐的刺刀。
付辛博知道对于眼前的井柏然,谈判这种理性的手段已经起不了作用,于是他再度挣扎着想起身逃离,可是却还是摔了下来,四肢似乎没有一点力气。怎么会??
“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迷药都是摆设用的?”井柏然不紧不慢地看着付辛博企图逃离的行为,似在看一出好戏,而他,便是幕后的那个最终BOSS,好笑的看着演员按着自己的思路在卖力演出。
“井宝,你放了我。”得知强拼无望的付辛博企图唤醒井柏然最后的良知。
“放了你?!可笑!你和乔任梁怎么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我呢?!”井柏然突然死死地扣住付辛博的脖子,满意地看着他因无法呼吸而变得满脸通红,开始挣扎。
就在付辛博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井柏然放开了他,“虽然你对我那么狠心,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对你下手,怎么办?”井柏然嘲弄地看了看天窗外的阳光,又看了看自己的表,然后若有所思地说,“看来,只好让乔任梁连带你们俩的份一起还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