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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南方不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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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5-02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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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2016-05-25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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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21楼2016-07-23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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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了。
        还有十一个月高考。
        手机会重新变成老人机,这个智能手机,据说是使用要受限制,其实潜台词大概是,别用了。
        所以大概只是能去微博贴吧看看。
        更新还会继续,只不过是手写,只要还有一点点喘气的间隙我就会写下去。想想还是挺好的,网上漫长的停更之后我可以以一种稳定的频率更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我身后的坑统计如下:
        《南方不可止》(瓶邪荼岩)
        《我们都是木头人》(荼岩)
        《联大往事》(荼岩)
        《未进行的喜马拉雅之旅》(瓶邪)
        《【叶黄论坛体】这群教官,啧啧》(叶黄)
        《长干行》(瓶邪)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荼岩)
        《薛定谔的男朋友》(荼岩)
        高考之后慢慢全都会填上。《南方不可止》和《我们都是木头人》优先级最高。
        还有很多想写没来得及写的脑洞,绝对不会放弃。
        如果有愿意等的小伙伴,我很高兴。如果没有,那么一年后看见更新的时候希望你们还能重新喜欢我写的文字。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7-23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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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里可以放一点剧透,吴邪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老张的公司高层文件吴邪都看过。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7-23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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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等你回来,高考加油么么哒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7-24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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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不可止番外》
              一个国家与另一个国家之间可以有多远,一片海,一到鸭绿江,抑或是西南疆土上绵延千里的冰峰。
              当最后一架运输机降落在加尔各答机场,广播里是千里之外的欢庆,亚瑟·扬看着整个印中航空联队的队员,吼出了这样一句话“兄弟们,让HUMP【①】都见鬼去吧!我们回家!”
              相同的话语几乎同时在重庆响起,陈纳德带着他的飞虎队集结在机场,对面是中航负责运输的人群。瞎子站在陈纳德身后,扶了扶墨镜,冲着中航里的几个熟人愉快地打个唿哨。安岩跟小猪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冲着神荼疲惫而兴奋地挥手。一边的吴邪叼着根未点燃的烟,看着难得笑一次的张起灵无意识地摸了摸青灰色的胡茬。
              他们看上去伤痕累累满面风霜,硝烟和尘土似乎还停留在他们的发间衣角。
              有些狼狈。
              可是,他们在日光下伸长的影子里,写满荣光。
              一段岁月,在鲜花与炮火,欢乐与悲伤中慢慢走远,时代的脚步不曾停息。
              三年后,静默的大理石碑前,吴邪放下一束青枝。张起灵站在他身后,沉静的眼中透着肃穆。
              一段传奇。
              这是缅怀,还是在告别?吴邪有些茫然。
              印中联队队长亚瑟·扬曾完全不靠仪表定位飞越驼峰,直到今天仍有人惊叹。然而,飞过那段航线的人都知道,那天晴空万里,数以万计的铝片【②】在山谷中闪烁,一路绵延。
              吴邪忽然就想起不久前的中元节,几个人小聚之后放的河灯,在河面灰蓝色雾气里,飘飘荡荡,火光明灭,映着岸上的几个中航老友。灯火顺流而下,仿佛从地府蜿蜒向人间,为迷途的亡灵指引航向。
              幽深的山谷里又有多少亡灵徘徊着,固执地替活人指向那唯一的希望。
              雪峰上静卧的骸骨早已染上白雪的色泽,那是冰封山里中罕见的温暖。灵魂的悲泣被风声裹挟,血在无数的风雪夜开出猩红的冰花,宛如忘川旁的火照之路。
              54门礼炮的余音尚且停留在空气里,一串长长的灰色名单铺成红毯,迎接盛大的游行。
              艳丽的花环取代了黄白两色的花圈,大红的绢布漫天飞舞遮住了惨淡的白幡,欢笑冲走了泪水。
              那个黑白的世界。
              吴邪和张起灵的公馆抽屉深处有两块黑布两朵白色的绢花。中航前前后后死的人太多,吴邪和张起灵第一次带,是为了那个“失踪”在风雪夜里的兄弟。小小的灵堂里,没有棺木,只有黑白的遗像。一片寂静里,瑞秋低声啜泣,神荼呆呆地站着,胸前别着一朵和他们一样的白花。明明是刚放的照片,熟悉的笑容却似乎已然泛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是他们的宿命。尽管那次是虚惊一场,可是吴邪又好像是第一次发现,已经有这么多人永远留在了天空之上。
              于是从此天各一方,然而每当飞上万米高空,又离得很近,你知道他们就在脚下,在某一片山谷,在无数闪闪发光的残片里沉睡。也许在他的脚边,盛开着一朵金黄的雏菊。
              明明是死者的世界,阳光下,倒像是天堂。
              绢花有些旧了,边缘起了毛,作为灵堂里的常客,他们跟着张起灵和吴邪送走了太多的人。
              然后呢?
              留下一个不甚精确的死亡数字,取代无数沉默的人名。
              身躯化为尘土,野花在坟头疯长,星星点点散落草间,一切的形容,一切的喧嚣,凋落在旁。
              “这是伟大的骄傲,却在你的否定里完成。”
              张起灵拉着吴邪后退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向你祈祷,为了人生。”【③】
              风过林间,飒飒而响,光阴落下,悄无声息。
              “愿安宁归于生者,死者,未出生者。”
              END
              ①HUMP指驼峰
              ②飞机材料用铝多,山谷里都是飞机碎片。
              ③摘自冯至《鼠曲草》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6-09-2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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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个鱼。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6-09-24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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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9 21: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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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ω・。)刚刚没看仔细,加油(ง •̀_•́)ง最近对民国时期的文很感兴趣233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9-24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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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个瞎子的番外。鉴于这篇文主要讲驼峰运输,瞎子是飞虎队的,戏份少得可怜,所以摸一个番外,可能有点长,这几天会陆续发完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6-10-16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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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说的再好听,执行主体还是人,钱权色欲,总有一样会沾。尤其是控制欲这种,正如后来国民党大选前夕他说的那样“都会上瘾的”。
                      瞎子不是没有信仰,也不是没追随过什么,只是从来不死心塌地地认准罢了。
                      北伐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参与过,带着一支混编的队伍竟打得不比那些科班出身的差。当时解雨臣在二团做参谋,老蒋被困的那次二团调兵去救,两个人刚好分一块。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10-16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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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瞎咂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10-16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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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爷还会唱戏。”
                          “解语花”尾音消逝在汽车的马达声里。
                          “哦,花儿爷啊”脸上仍是玩世不恭的笑意,墨镜下的眼中一片清明。
                          眼前满城风雨,十里洋场跟小时候的那个院子没什么分别,金钱权利,亘古不变的追求。人啊,真他妈执着。家和国,除了人多和人少,没半分长进,乌合之众罢了。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14岁时他以为自己离开了那个院子,结果,不过是换个更大的院子待着,都是牢笼一样的地方。
                          1927年4月12日,血雨腥风。如同五年前的夜晚重现,只是这一次,他不再走上街头,而是潜入阴暗的地底。
                          没有阳光的地方反而更自由。
                          有趣。
                          钢笔的墨迹渐渐淡去,瞎子蘸了蘸墨水,写完了训练报告的最后几行,办公室里早空了。
                          下班就没影。
                          他又想起了明天的会议,思忖一下,又拿出了刚收好的纸笔,落笔疾书“退役申请……”
                          次日的训练场像往常一样飘着股呛人的土腥味儿,瞎子站在树荫下颇为悠闲地看着几个小辈顶着烈日摸爬滚打。会议室那边大门紧闭,瞎子撇了撇嘴,这么久还没开完,真磨叽。估计是批自己批得很开心,毕竟骂别人的时候总是很爽的。
                          工作态度这种事实际上跟瞎子真没什么关系,虽然他整日举止怀疑嘻嘻哈哈不着调,工作成果却无可指摘——个人技术过硬,带出的徒弟数一数二。
                          所以,重点批评这种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看着时间差不多,瞎子打了个唿哨“小兔崽子们集合!”
                          “今儿这么早啊师父?”苏万扯着黎簇跑过来。
                          瞎子的白牙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苏万!”
                          “到!”
                          “结束之后绕操场加跑一万米,黎簇监督!”
                          “我…”苏万生生憋住了后面的“操”字,他还不想死的更快。自己昨天坑了黎簇一顿饭,这小子记仇,今天不可能给他放水。
                          瞎子满意地看了看苏万复杂而糟心的表情,然后说“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教你们,虽然离测试还有一个月,不过不用担心,我能教的都教完了。”
                          “你要被调走?”出声的是黎簇。
                          “差不多,我退役。”
                          苏万揉了揉耳朵,差不多?调离和退役差不多?他知道自己师父是个思维方式很神的人,但是,这两个词的意思显然差太多了啊喂,尤其是对一个飞行员。
                          退役,意味着失去飞行的资格,永远。
                          没等苏万发问,会议室的门开了,传来一阵嘈杂。昨天戴圆眼镜的那个人,神色晦暗地走过来,递了一张纸,“你的申请批下来了”眼神里大概传达着“算你识相”这几个字。
                          瞎子笑笑,“有人来了”。远处一个总军区的文官夹着一叠文件走过来,戴圆眼镜的忙不迭迎上去。两人交谈了几句,戴圆眼镜的人脸色一下变得刷白,回头狠瞪了一眼瞎子,瞎子微微点了点头,比了个口型“走好,不用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6-11-10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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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
                            “为什么一定要退役?就算有人针对你,你其实也用不着的吧?”黎簇虽然没有苏万脑子那么好用,但是重点抓的还是很准的。
                            “还真是尖锐的问题”瞎子笑叹一句,随即正色道“大概,为了自由。”
                            苏万一脸诧异“我还以为你是喜欢飞行”
                            “这个真不知道”瞎子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姿态,耸了耸肩。
                            他确实不是因为喜欢飞行本身,陈纳德招人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一架飞机,一旦升空,头顶三尺无人能管,就像儿时院子里他常呆的那个墙头,冷眼看尽世间百态。
                            他支持抗日也是如此。事实上是,人对于自认为与自己不是同党的存在是很少持宽容态度的,中国人跟中国人是如此而且已经吵得不可开交,那么日本人对中国人只会更加残酷,很不可能兑现所谓的“共荣圈”
                            况且,尊严和自由从来都是自己挣来的,过去是如此,现在也一样。所以面对那个蠢货自以为是的野心,他选择退役。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隐忍退让的人,就如同在万米高空打爆小日本的零式一样,临走之前果断狠厉地亮出獠牙才是他的谢幕风格。
                            两封电报,一份退役申请,另一份分区账务上报上级直接送那人去纪委,停职调查。
                            瞎子送走苏万他们,理了理衣领,走出大门。
                            一辆军用车停在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堪称精致的脸。
                            “呦,花儿爷消息挺灵的啊”
                            “废话,你送上来那份账务单就是我处理的,好歹认识这么些年,一看就知道你要跑路。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花儿爷好意瞎子领了,不过,这路总会还得自己走不是?”
                            解雨臣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那你保重”这大概是他能给这个张狂不羁的人唯一的祝福。
                            “好嘞,承花儿爷吉言。”瞎子摘了墨镜,挥了挥手,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这是解雨臣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这双眼睛。
                            像是草原上狼的眼睛。
                            正午的阳光下,行走着一匹孤狼。
                            杳不知其所终。
                            多年以后,被下放到巴丹吉林劳改的人常常在大漠里见到一个戴墨镜的骆驼客,夜里偶尔能听到他唱歌。
                            他的声音音色很好。
                            有人说,他的歌里,能听见天空。
                            END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6-11-10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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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9 21: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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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两句:写完以后觉得瞎子有种《荒原狼》的感觉,但是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瞎子追求自由,但他并不恐惧孤独,相反,他很享受。狼是群居动物,瞎子,大概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狼?】瞎子的番外写完啦,至于正文,佛曰:不可说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6-11-10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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