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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寻找真相》之浔昭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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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村爱音
  • 人气楷模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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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来了


  • 大飒蜜
  • 铁杆吧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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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展昭抬手拦住浔可然准备解开他衣襟的手,“等等……”
轻轻扬眉,浔可然看他不自然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展大哥,江湖儿女不该过分拘泥于小节。”真不知他这略显迂腐的观念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轻叹口气,浔可然说道:“还是让我帮你吧。”
声音清冷,动作却相当温柔。轻轻解开腰间束带,露出他胸前带血的伤口。浔可然黑眸一暗,秀眉微蹙,竟生出一股锥心噬骨的痛意。
展昭有片刻的惊愣,回过神来却也没再矫情的阻止她,只是轻语道:“可可教训的是!”
浔可然从腰间取出解剖刀,背对着展昭,把刀放在火上烘烤消毒。
看着那道背对着他的丽影,展昭心里暗暗地涌起一抹怪怪的感觉,他低叹一声,道:"罢了,开始吧。"
拿着准备好的解剖刀,浔可然走回展昭身边,平静的望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把毒血放出来,你含着一口气,提住了。"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解开穴道。许是点穴的时间久了,穴道刚刚解开并没有多少血流出来。反倒是之前洇在胸口的血渍把衣料和皮肤黏在了一起,浔可然小心地撕开衣襟,借着火光,仔细研究了一下下刀的位置之后,再次抬眸看他,安慰道:“你忍忍,很快的。”
他点点头,仍然没有开口,只是笑。
不再犹豫,准确的下刀。没有麻药,硬生生地切开伤口,疼痛可想而知,却听不到展昭发出任何声响。但是疼痛造成的肌肉自然收缩和无意识的剧烈反抗使得她不容易下刀。浔可然眉头紧蹙,她果然不适合做外科手术!相较之下她还是更喜欢尸体,因为他们绝对会乖乖地任由她为所欲为。
直到黑色的液体沽沽流出,她才放下解剖刀,浔可然心下惊骇不已,撕下一块裙摆按在伤口上,默默地看着展昭。而他只是轻轻蹙了眉头,脸上竟是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露出来。
看着黑色的血液渐渐变为鲜红,浔可然终于舒了口气,左手连忙施力按住伤口,以延缓血流的速度。
没有消毒药品更没有缝合工具,好在展昭再次点了穴道后,伤口的出血量慢慢减少了。趁着出血暂时止住的空挡,浔可然又把裙子上一块干净的棉布撕下来接成布条给他包扎伤口。
轻轻扶起展昭,迅速地用布条在他胸前打了十字后又从肩膀上绕过再打十字,再绕回来,反复几次后在心口处轻而易举的打好了结。
看着忙碌而熟练地给他包扎伤口的浔可然,展昭星眸微眯,低喘着问道:"可可……是大夫?"他暗暗揣度起她的身份,面对鲜血和狰狞的伤口,她从容镇定,下刀沉稳,毫不迟疑,手法利落得让人佩服。她会医术现在看来不容置疑,但是她对伤口的熟稔程度好像这样的伤势已经处理过千百次似的。一般的大夫最多也只是把把脉,煎煎药,接触这样刀伤的机会并不多,尤其她还是个年轻姑娘。
大夫?"算是吧。"法医也是医嘛。包扎好伤口,浔可然累得瘫坐在地上,对展昭问道:“你还好吧?”
点点头,他对她轻轻扯开一个笑容,眉宇间有了浅浅的倦意。
"时辰不早了,休息吧,我们天亮再走。"浔可然的口气不容置疑,将斗篷盖在展昭身上,又给火堆添了些柴火,便靠着崖壁开始闭目养神。
“……” 看火光映在她脸上,泛起柔和温暖的橘红色。展昭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万籁寂静中,火堆越烧越旺,不时爆出劈里啪啦的声响,他却发现了令他尴尬的一幕。因为给他包扎伤口,浔可然的裙子已经撕成了超短裙,而穿在里边的裹裤也是薄如蝉翼,修长的双腿几近可见。展昭一时手足无措、面红过耳,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将身体背转过去。忽然觉得眼前一黑,那墨色如玄云般遮住了天地。
久久,浔可然缓缓睁开眼,她起身走到他身边,见他已然昏睡,满头的汗水,身体也烫得很。拿起绢帕,浸上冰凉的雪水,覆在他额头上,轻声道:“你曾答应我要好好保重,如今信约未成,你不能死。”
熬吧,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他一起撑下去,她坚信他一定可以挺过这一关。伸手替他掖了掖斗篷,浔可然在火堆旁坐下看着他,彻夜未眠,一直坐在那里,整夜不曾动过。


2025-09-16 04: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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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灯火阑珊20131
  • 意见领袖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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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更啦!


  • 竹居闯天涯
  • 铁杆吧友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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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好才华,又有展喵的好戏看了。


  • 大飒蜜
  • 铁杆吧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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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前写的烂文是否要继续呢? 再填点儿土吧,不管有没有人看,全当自己练笔啦


  • 大飒蜜
  • 铁杆吧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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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县
展昭、浔可然二人打马重回襄城县,才到东门,远远的便看到城门口有人把守,二人下马手牵缰绳缓步朝城门走去。
守城的士兵看起来不像是朝廷分派的正规军队,何况他们之前出城时并未见到有人守城,此时却忽然冒出这许多人来,不由得让浔可然警觉起来。昨晚展昭被人暗杀,可谓命悬一线,她自己也险些遭人毒手,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又不能轻举妄动,她慢慢跟着展昭往前走,整颗心都提到了喉咙口,却听身侧的人压低声音不疾不徐地开了口:“可可猜猜,他们要拦的是谁?”
“如果是展大人的话,那就真是太巧了。”浔可然干笑了两声。
展昭但笑不语,泰然往前行去。
守城门的士兵本是聚在一起靠着石墙闲聊,见他们二人徐徐走来,先是细瞧,而后有三两个交头接耳,一边手扶着腰间大刀,一边朝他们迎了过去。刚好停在城门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游兵态度傲慢嚣张,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浔可然,有些狐疑地打着官腔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二人只是途经此地,借宿一晚就走。”展昭淡声回道。
“过路的?”为首的老兵痞眼珠一转,说道,“你们可有路引?”他边问竟伸出了手,直奔浔可然脸颊摸来。“这小哥儿生的真他娘的像个娘们儿。”
没等浔可然有所反应,展昭手疾眼快一把扯住她胳膊,不露痕迹地往后拖了一步。浔可然惊楞中一个没站稳,踉跄着退了几步,肩上的包裹掉在了地上,一个黄澄澄的大锁从里面滚了出来。那老兵痞捡起大锁看了看,眼睛顿时放光,“好家伙,这可是乌头金。”
浔可然见状,急得就要上去把锁抢回来,却被展昭一把拦住。从容的把包裹拾起来交给浔可然,展昭镇定地看着老兵痞说道:“官爷,把那大锁还于我吧。”
“什么大锁?”老兵痞耍起了无赖,把乌头金的大锁掷给身后一个小兵捧着,又抬眼瞅了瞅浔可然怀里的包裹,想来里面还有不少金子,顿时起了贪念。眼见到嘴的一块肥肉,又怎么能让它飞了?于是故意刁难道:“你们别废话,赶紧把过路的税钱交了。”
明知道他们是在敲诈,展昭却不愿与官兵多做纠缠,强压着怒气,掏出了几两碎银子塞到老兵痞手中,依旧客气地说道:“在下走南闯北,从没听过过路还要税钱,诸位军爷行个方便,这点儿银子拿去打酒喝。”
“你没听过?那爷今个儿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兵痞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油声油气的说道:“这过路不但要有路税,想活命还要有买命的税钱。”他见展昭、浔可然不但是外地人,看上去样子又很是文弱,便起了谋财害命之心,于是对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众人瞬时都心领神会。他们在这里守城,早已半兵半匪,这里天高皇帝远,平日里打劫谋财的勾当做得多了,此时几个人欺身过来,早已拔出了腰中长刀,渐渐把展昭、浔可然逼到墙角下。
“光天化日之下,你等还要谋财害命不成?”展昭隐忍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仍不愿出手。
“你还真说对了,”领头的老兵痞哈哈大笑,将长刀架在了二人的脖子上,口中兀自说道:“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祭……”


  • 大飒蜜
  • 铁杆吧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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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老兵痞话音未落,只见白光微闪,血溅一地,却是他自己的人头滚到了地上。
剩下的几个小兵都骇得呆了,他们都没看清展昭是如何出手就结果了老兵痞的性命。“你……你敢谋杀官兵……”有个小兵奓着胆子说道,只是声音哆嗦,早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展昭摇头叹道:“只怪你们欺人太甚。”
眼见他没有再起杀意,几个小兵一下子便做鸟兽散,拼命地往城里跑。展昭岂容他们这么轻易脱身,足尖轻点,几个兔起鹃落已拦在前面,只几招,剩下的小兵已然全被收拾了。让浔可然把所有人捆好,展昭要从他们口中打探些消息,却忽听其中一个小兵胆战心惊地说道:“这可是三……三司使张大人的地方……你就不怕……得罪……得罪……”他瞧着展昭冷冽的眼神,牙齿打战,再也说不下去。
“什么?这是张尧佐的地方?”展昭心中一震,他把小兵掷在地上,冷声说道:“你给我一一从实招来,这里究竟有些个什么隐秘?”
那小兵死里逃生,早已吓得肝胆俱裂,过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清。原来这里明则是归颍昌府管辖,其实几年前守军却早被换走,如今镇守襄城县的都是张尧佐府上的亲军,他们几个和那死了的老兵痞原本都是张尧佐府里的下人,犯了事之后也被送到这里来守城。
“镇守这里的人马都在何处?”展昭听完他的话,陷入了沉思,如果真像他说的这样,张尧佐派了数千亲军来这里镇守,为何城中却未见一人,只有他们几个游散的闲兵?
“我……我也不知道。”小兵好不容易镇定了些,口齿渐渐清楚起来。“派来的亲兵在城里换套衣服,就被派到山里去干活了,这几年陆陆续续来的人不说上万也有几千,可一个也没见出来过。我们几个因为犯过事,没有资格去山里干活儿,王头儿吩咐我们只管在城里负责日常的看守。”
“王头儿是谁?”展昭追问道。
“是河洛客栈的老板。”小兵顿了顿,继续道:“说是老板,其实是掩饰身份的,听说他是府台贾旺的人。”
听到这个答案,浔可然受到的震惊当真不小,她当时只图一时痛快一刀结果了那恶人,现在却懊悔的要死,只恨没有留下活口。
跟浔可然比起来,展昭倒是沉稳的多。略思索了片刻,问道:“你说的那个山里是什么地方?”
“这些小的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叫什么金洞。”小兵胆怯地看了展昭一眼,心里很是奇怪,这个“过路的”怎么听到了三司使张大人的名头也不害怕?
展昭却顿时精神大振,“这洞怎么走?你现在便带我们去。”


  • 大飒蜜
  • 铁杆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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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秦总管机智巧周旋
黄金城原在乾明寺
皇宫内院 御花园
御花园内,张贵妃漫步在花丛中,身边只有一个嬷嬷相随。
“事情安排的如何了?”张贵妃手抚娇花,低声问道。
嬷嬷半躬着身子走在她身后,脸上是自信满满的笑。“娘娘放心,绝对不会出纰漏的,就算不能借鄂王中毒之事除掉庞妃,至少也要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张贵妃冷哼道:“庞玉燕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让他们几个一定小心行事。”不说其父贵为太师,单就包拯插手彻查此事,便难保事情不会败露,若真如此,她还焉有命在?所以,这次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请娘娘宽心,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好!”一朵还未绽放的菊花被张贵妃狠狠地折断,弃于园中。
包拯,哀家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棋高一着!
抬眼间却看到秦福捧着妆盒,踏进园来。
才转过白玉桥,进了园子,秦福就被李嬷嬷拦住道:“秦总管往哪里去?贵妃娘娘在此有话面问。”
秦福听闻,忙随李嬷嬷行至张贵妃面前,将妆盒放在一旁,朝上跪倒,口尊:“娘娘千岁在上,老奴秦福参见,不知娘娘有何懿旨?”
张贵妃一言不发,凤眸微眯,半晌,方才问道:“秦总管,你提这盒子往哪里去,上有皇封,是何缘故?”
秦福奏道:“奉旨在这御园内采拣了新鲜果品,与开封府包大人上寿,故有皇封封定,非是老奴擅敢自专的。”
张贵妃听了,瞧瞧妆盒,又看看秦福,试探道:“里面可有其它夹带?从实说来!倘有虚伪,怕秦总管吃罪不起。”
秦福微微一笑,从容答道:“并无夹带。娘娘若是不信,请去皇封,当面查验。”说着话,就要伸手去揭皇封。
张贵妃见状,连忙拦住道:“既是皇封封定,谁敢私行开看!难道秦总管不知规矩么?”
秦福叩头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张贵妃沉吟半晌,因此前听李嬷嬷回禀明日确是包拯五十寿辰,便说:“既是如此,你便去吧!”
“多谢娘娘,老奴告退。”秦福起身,手提妆盒,才待离开,却忽听张贵妃道:“转来!”
秦福无奈,只得转身。
“听闻陛下一早出宫去了开封府,现下可回来了吗?”张贵妃瞧了瞧梢头的月色说道:“这时辰可不早了。”
“回娘娘,陛下差人回宫传了话,今夜酒性正浓,怕是回不来了。”秦福躬身说道。
“嗯,”张贵妃哼了一声,又将秦福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上并无异色,方才缓缓说道:“去吧。”
见秦福快步离了御花园,张贵妃貌似随意的说道:“陛下在外留宿,遇到危险怕是难免的了,着人通知叔父安排高手好好保护。”
“是,奴婢省得。”李嬷嬷心领神会。
“月色这么美,”张贵妃感慨道:“不知道有些人是否有命活着看到明晚的月亮?”


2025-09-16 04: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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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县 乾明寺
“这就是洞口?”展昭和浔可然虽然此前猜测过地下‘黄金城’与乾明寺或有关联,但真的站在这里时仍是有些不敢置信。寺庙古朴、佛法庄严,本该是远离红尘世俗之地,却不想竟被铜臭之气污了清明。
此刻,展昭终于明白张尧佐和贾旺为何会选择这里,此地地处偏远山脉之中,又没落已久,连城中的守军也没留下几个,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外界都不会轻易发觉。
“就是这里了。”小兵很老实地点点头说,“王头儿每次送人来都送到这儿,门外一直都有人把守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我哥很早以前也被送来这里干活儿,我偷偷跟来看过一次,他就是从这儿进去的。”
“嗯,”展昭点头再问:“现下你哥哥人在哪里?”
“王头儿说我哥他们干满半年,就直接被遣送回乡了,工钱相当于两年亲兵的军饷呢。”
“你家在哪里?”展昭一边问话,一边推开寺门大步走了进去,浔可然毫不迟疑的跟着他跨进庙门。
“小的叫施运,家在保定府。”小兵在门口有些踌躇,眼见两人都已进了寺院,略一咬牙也跟了进去。
谁曾想到,这不起眼的寺门里竟然别有洞天,偌大的寺身背后,是一扇通向山中的高大石门,只是石门紧闭,一丝缝隙也没留下。展昭立在门前仔细地摩挲着石门上的花纹,偌大的石门上雕满了细密的花纹,似龙纹而非龙纹,线条流畅华美,浅浅地泛着一丝金光。花纹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方形凹槽,形状看上去颇为眼熟。回头看了浔可然一眼,两人轻轻点了点头,各自拿了一把大锁,轻轻对上凹槽,随着大锁严丝合缝的嵌进其中,石门沉闷地嗡了一声后缓缓打开,原来这两把没有锁眼的大锁竟是这石门的钥匙。
施运好奇地凑了过来,伸着头往洞里看去。借着皎洁的月色,洞里的一切一览无遗,却也让他们三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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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开封府赵祯遇刺客
黄金城亦是白骨洞
开封府
秦福有惊无险的出了皇宫,直奔开封府而来。进得府中,并未着人通报,手提妆盒直奔花厅。见到赵祯及各位大人后,急忙将妆盒打开抱出鄂王殿下,只见鄂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秦福才松了口气,将鄂王递到赵祯怀中,匍匐于地,叩首道:“托陛下鸿福,老奴幸不辱命,鄂王殿下平安无恙。”
“秦总管,辛苦了,起来吧。”赵祯低头看了看襁褓中的孩儿,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诸位爱卿都是朕深信不疑之人,今日有人要谋害我儿性命,朕便将鄂王之命托于你等。”
“臣等定当拼死护得殿下周全。”以八贤王赵德芳为首的一干人众躬身回道。
“好,”赵祯点头,果断的做了决定。“鄂王暂寄开封府抚养治病,候朝廷诸事安顿后再做道理。”
“臣遵旨。”包拯、公孙策跪地接旨。
“时候不早了,朕看这宴席也该散了。”就在众人准备结束这顿耗时许久的家宴时,一声巨响突然从屋顶处传来,被震落的灰土瓦片散落了一地。数条黑影鬼魅般从破洞处蹿了进来,各个手持利刃,全部直指大宋的皇帝赵祯。
白玉堂反应奇快,左手推开还在发愣中的包拯,右手掀翻桌子,挡住所有攻击,口中断喝道:“护住孩子,大家随我冲出去!”
白玉堂的吼声震醒了秦福,他立刻尖着嗓子叫道:“护驾!”
赵祯随行的侍卫和开封府的四大校尉已经迅速形成了两个包围圈,将赵祯和包拯等人护在了中心,准备随时跟着白玉堂往外冲。
就在此时,院子里一下又蹿出四五十个蒙面黑衣人,他们也不往花厅里闯,只是将出口团团围住,并随手扔出七八颗黑色弹丸。弹丸触地炸开,一片淡紫色烟雾弥漫开来。
白玉堂知那烟雾有毒,若是一旦吸入,即刻便会失去意识。他立时屏住呼吸,暗暗催动内力,双掌猛然击出,掌风将房门带上的同时还扫倒了离门口最近的两名黑衣人。
片刻间,整个院子已经被毒烟笼罩,这种情况下再要往外冲无异于自寻死路。白玉堂示意众人往回退,眼下要想脱困必须另图它法了。
电光火石间,花厅的窗子竟被轰然炸开,缠绕在烟雾中的刺客也从屋外冲进了屋里。
眼见刺客越来越多,对他们已形成围攻之势。白玉堂脸色铁青,双眸中怒色滚滚,右手中的画影剑已然脱鞘而出。寒芒闪动,剑气逼人。“画影离鞘,不饮尽鲜血不还。”他声音冷冷的。
为首的黑衣人却并未在意白玉堂的话,冷哼道:“咱们自是知道白大侠的厉害,可今时不同往日,任你功夫如何了得,若想只凭一己之力离开此地,怕是......”
“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黑衣人话未说完,就被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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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眉浅笑,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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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明寺
顺着石门所开之处,是一条通向山底的栈道。
只是不同于寻常的巨石开凿,这条栈道竟是黄金所筑,格外耀眼。远远望去,那栈道也并不算深,只是路的两旁堆满白骨,台阶上还倒卧着几具新死不久的尸首,这些死者面部表情狰狞,双手伸向洞口,似乎心有不甘。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展昭手中的火把毫无征兆的熄灭,洞中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可可……”展昭一边伸手去摸怀中的火折子,一边焦急的喊着浔可然。刚刚阴森骇人的场面他看了心中都觉得难以接受,更何况她一个女孩子身处尸骨遍地、漆黑一片的环境了。担心她被吓坏了,赶忙摇亮火折,重新点燃火把。火光乍现,却没了浔可然的影子。只见施运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具尸首,忽然尖声叫了起来。“这人我认识,是三个月前来的亲兵,王头儿还曾亲自把他送进山里干活。”他牙齿上下打颤,看起来是害怕到了极点。
展昭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算是安抚他的情绪。随即举高火把,借着光亮寻找浔可然的身影。“可可!”
“我在这儿。”随着一声清亮的女声,展昭终于看到不远处的阴影里有一个蜷缩的身影。
展昭快步上前,却发现浔可然竟全无惧色,蹲在地上仔细的查看着一具尸体。她用力翻过那具尸首,只见一柄长刀插在穿着灰布衣服的后背上,刀口周围的肌肉组织已经开始腐烂,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标识,死者身上也别无它物。
“可可不怕?”展昭颇为意外,看那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似乎还隐隐泛着恶臭,她却毫不在意,镇定自若。
“见惯不怪,这些对我来说只是小Case。”浔可然起身,从衣摆处撕下一块布条擦了擦手,笑嘻嘻的对展昭说。
“此话怎讲?”展昭不解,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浔可然这样大胆的女孩儿,看来她果然不同寻常。
浔可然不以为意道:“因为我是法医。”
“法医?”展昭更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是做什么的?”
“Oh,my god!”浔可然一巴掌拍上自己脑门儿,她怎么忘了展昭不知道法医是什么?咧嘴笑笑,说道:“就是仵作。”
展昭点头,却没再说什么,持着火把,与浔可然并肩继续拾阶而下。跟在他们身后的施运虽吓得面色发白,心里也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却仍抱着一丝侥幸的奢望盼着兄长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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