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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金在中,今年十三岁,金希澈,是我的爹地,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爹地,但是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因为每次我说我不是他儿子的时候,他都会拿出我的出生证明,上面父亲一栏确实是填着金希澈这个名字,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这个出生证明的真实性。每次想到爸爸这个名词,我心里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所以我从来不喊希澈做爸爸。我爹地说,我八岁那年从首尔搬到北京定居,可是水土不服,我病了一个月,病好了就把八岁前的事忘记了,每次我问我爹地我八岁以前的事,我爹地都是含糊过去。
我爹地有一个好朋友,叫韩庚,因为工作的需要他经常来往于中国和韩国之间,不过我还蛮喜欢他,因为每次他回来,我跟基范就不用吃泡面或者外面买的便当,他每次回来都会带很多好吃的东西回来,而且回来也会做很多好吃的菜,不过爹地最喜欢吃的就是韩庚叔叔做的北京炒饭,基本上庚叔叔每次回来都会做的。
金基范,是我弟弟,可是跟我是同年的,可是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啦,所以我就问爹地,他说基范是从孤儿院收养回来的。以上基本就是我家的情况。
还有,我现在正坐在飞往首尔的班机,大概还有一小时我就回到首尔,不知为什么心情很紧张,也很不安。
终于踏出机舱,可是刚出闸,爹地就像在躲避什么人似的,吩咐基范跟着,然后拉着我拼命往外面跑,看到停在外面的一辆出租车,也没有看清楚上面有没有人在,就拼命把我往车里塞。我的妈啊,我的头都被车门撞得起了一个大包。“我说爹地,我们的行李还在机场里面,我们不用拿回去吗?”
“这不重要,等一下要韩庚过来拿就是啦,最重要是别让人发现。”爹地紧张兮兮地说,我真的从来没有看到爹地这样子。
“爹地,莫非你是特务?”
“臭小子,你才是特务,你有看过长得像我这样的特务吗?”爹地摸着自己的脸,骄傲地说道。
“是没有看过啦,如果谁请你做特务,那这人可就惨了。”我摇了摇头,看了看旁边的基范。
“死小子,你这什么意思?”我知道爹地很想打我,不过无奈他坐在前座,他总不会让司机停下来,然后下车走过来打我吧。一路上,爹地用令人恶寒的眼神盯着我,我的脸可能都被他盯得穿孔了,我看着车窗外的景物,是如此陌生,我真的在这里生活了八年的时间吗?虽然那时候年纪还小,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出租车左穿右拐,终于在一栋公寓外面停下,爹地付了车费,自己一个人走下车,走进公寓大堂,我拉着基范赶紧跟在他身后,乘上电梯来到这栋公寓的15楼,这层楼只有一个单位,爹地走到那个门口在密码锁上按了几个数字,门自动打开了。
哗,这里比我们北京的那个家还要大,窗外的风景很辽阔,可以看到市中心繁华的景象。爹地让我跟基范各人挑一间房间,我挑了最里面的那间。
爹地给韩庚叔叔打电话,让他把我们的行李都拿回来,可怜的庚叔叔,那堆行李,请原谅我用堆来形容我们的行李,基本上我跟基范是没什么东西,就几套衣服,还有一些书籍,不过爹地好像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拿过来似的,我跟基范好不容易才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乘机大楼,我爹地倒好,只拿了一袋轻便的行李。
不过幸好,庚叔叔也聪明,让搬运公司把行李都搬回家了,为什么我们当时那么笨,就没有想到搬运公司。庚叔叔回来后,把我们领到公寓附近的餐厅吃晚饭,回到家里我就开始收拾我的行李。
就这样,我度过了在首尔的第一天。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庚叔叔特意翘班,陪着我和基范到处游玩,好让我们熟悉首尔。
来到首尔已经两个星期了,爹地跟庚叔叔不常在家,爹地是到庚叔叔的公司帮忙了,留着我跟基范在家,午餐还有晚餐基本上都是我们自己解决,不过我在弄面条的时候,发现没有酱油了,可是超市离这里比较远,我还是决定到邻居那借,反正在北京我们都经常这样串门,不过来到这里以后,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串门,不过15楼,只有我们一户人家,不过是去14楼还是16楼呢?最后我跑上16楼,发现那里也只有一个单位,我按了按门铃,里面有人开门,是一个中年的妇女,我礼貌地向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