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瀚拱手”将军真实折煞我们兄弟了!左卫将军与我们兄弟在朝位居三品,我等怎受得将军自称末将。将军为保大齐江山久征在外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实乃我大齐栋梁之才,我与洋弟自然是对您仰慕之至,怎会心生半分嫌恶之意!”官场司空见惯的套话却说的诚恳之极,倒让人半信半疑了!郑哲洋又道“我与兄长早退,并非对将军不满。将军且听哲洋一言。今日雪景甚美,我夫人与嫂嫂同两位小妹到我家城北雪庐赏景,如今夜幕将至,我同兄长想接他们回府。将军有所不知,我嫂嫂有孕在身,这可乃我荥阳郑氏一族此代族长嫡亲长孙啊!关系甚大不可不重视!”郑哲洋娓娓道来,此时王世成若再阻拦,可就是不阅礼数之人,若是被言官参上一本,那他这官怕是也不用做了。高长恭心想,这郑氏兄弟不同郑太傅为人,正直忠义却迂腐不肯变通便笑道“原来如此,那孤便不留二位了,公子与夫人情深,长恭羡慕啊!”王世成不情不愿“本将失礼,望殿下和两位少傅见谅!”郑哲洋笑笑“王将军不必自责。听闻将军今年乃而立之年,那是不长我兄长五六岁,可听闻将军家中娇妻美妾数十人,将军乃是享齐人之福的人,想来是难体会我等此刻心情之急切。”高长恭听言垂目低笑,心想不妥便饮茶遮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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