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corisradiata:
彼岸花,艳丽或枯萎你都将注定无能为力,满台的繁华背后掩藏着一壁浓郁的怀旧,荧光屏豁然闪亮,曾经的稚弱、犀利、妖冶、冷艳、媚惑……一幕幕流水般浮现,怎不令人暗生轻恨,年华老去何太匆匆?物是人非,此岸与彼岸似乎也就只是相隔一层纸。————来自百度
“这是你要的东西”老人叹息一声终是给了他,本以为一生不再做这东西,却没想到老朋友的儿子找来了。
把这东西给她不知是害了他还是帮了他啊
“谢谢”
“这东西…别用了还是,我不管你用给谁,最后痛苦的只有自己”
“…”夜君昊拿着这东西没说话。
“…终究不是什么好方法。”
“我知道”
“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打抑制剂。”
“我知道”
“但抑制剂的副作用很大”
“我知道”
夜君昊接过这些东西,使用方法他都知道,所以才在犹豫。
可谁知道,他刚回去就正好撞见他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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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弘文用了一点时间理清昨晚发生了什么起床。
嘶…真疼。
“醒了?”夜君昊坐在餐桌上吃着饭,不太清楚是早饭还是午饭又或者是晚饭。
夜君昊似乎知道他不能下床,拿着一碗小米粥走过去递给他。
夜弘文眨了眨眼睛,没接 。他记得有好几次夜君昊给自己的食物里都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然后把自己折腾了个半死。
“干净的”
犹豫了一会儿感到自己身体的抗议还是接过来。
好像还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安静的吃完一顿饭。不知怎的又困了起来,近来好像特别容易发困…身子真是大不如从前了。
短短的近两个月生生的拖垮了身子…
也是,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被他压在床上,身子哪能好下去呢?
“弘文…我走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哦,座机里只有我的号码…”夜君昊吻吻他的额头,放开在床上,盖好被子。
迷糊之间的夜弘文并不知道夜君昊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有人把他整个人绑了起来,身体动弹不得。嘴巴里也被塞了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人似乎离开了…
却又感受到慢慢的一种噬骨痛感慢慢爬上他的身体,蔓延在四肢…
他难受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拉了灯,一片黑暗。疼痛还在继续,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怎么去缓解。
可能是昨晚那支针…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就被痛感所替代。他挣扎着想要动,寻找办法,却无法动弹,反而使得自己的身体被绳子勒的更紧。
他仿佛感受不到痛感一般,依旧大力的挣扎着,渐渐的裸露在外的被绑住的皮肤被勒出了血痕,衣服下被绑住的地方怕是也有了勒痕
“唔…”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小猫呜咽一般的声音。他恍然间想起夜君昊临走前说
“弘文…我走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哦,座机里只有我的号码…”
他想要去寻问为什么却被疼痛搞得全身没力气,况且都被绑住一动不能动,哪里能去打电话?
疼痛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拼了命的去发出各种声音,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的情况。却毫无效果。
若真的是夜君昊干的,怕是自己翻了天都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真疼啊…就感觉有一只小虫子在一点点啃食自己的血肉,再是骨头…血肉和骨头再生…却又被一次次的啃噬…
模糊之间他恍然感觉到,夜君昊站在自己床前
“懒猪,起床了”
这是自己以前偶尔睡懒觉的时候夜君昊埋汰自己的话,现在想想却意外的觉得甜蜜…
在黑暗中希望得到救赎,却发现早就没人可以帮助他…
现在又把希望寄托于…正常的夜君昊吗…?
还真是没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痛感似乎慢慢小了些…直至最后不再能感受到一点点疼痛,仿佛那一场地狱未曾有过一般…
或许是太累了,他沉沉睡了过去。
灯被打开了,有人帮他脱掉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又帮他在某些地方擦了药。
他似乎听见那人叹息了一声,接着自己就被抱起来放在了水里,暖暖的吞噬了他最后一点意识。
他似乎听到那人说
“如果你肯乖乖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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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get到一个乖巧的l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