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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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从哪里找到一瓶酒,伴随着幽暗的灯光独酌,如歌睡得很不安稳,眉头都微微蹙起,手掌也不禁收紧,银雪放下酒坛,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摇着,还拍拍她的背,给她更多的安全感。熟悉的清香窜入鼻中,如歌那颗动荡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往他怀里靠了靠,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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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原谅我的又一次自私,说好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共同面对的,可是我却不忍你受半分伤害,只要你能平安的走出这暗河宫,便是我此时此刻最大的心愿。”银雪拂去她凌乱的发丝,“歌儿,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就算是为了我而活。”他的泪珠滑落,似是万箭穿心,痛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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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抱起如歌,将她轻声放在床上,眷恋地凝视她的容颜,歌儿,恐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但是如若暗河秘术真如传说中那般可怕的话,那么璎珞便会在一个月之后灰飞烟灭,可凭你我现在的修为,定是打不过她的,能做的,只有赌一把了。他刚要起身起来,如歌紧紧拉住他的手,呢喃道,“雪,别走……”银雪从她的掌中抽出,狠心离去。
……
璎珞一直待在银雪寝殿,从未离去,她眼神迷离,神情黯淡,他走入房间,坐在她旁边,“璎珞,谢谢你肯让我见她最后一面,希望你能够履行诺言,将她放了。”他低垂着头,脑海里满是如歌那副惨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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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你知道吗?自打我第一眼遇见你,便一见倾心,之后你对我的照顾,更是让我对你的感情愈加深厚,渐渐的,我发现我根本就离不开你。她烈如歌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将你勾引得如此神魂颠倒,死到临头了都还忘不掉。从小时候起,我就努力地讨你欢喜,可你却依旧视我如亲人,到现在了,亦是如此。”璎珞惨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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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你和她,不一样。自打我看到她起,就发现了她与其他江湖女子的不同,尤其是她如烈火一般的笑容,总是能够抚平我内心的伤疤,和她在一起的时光里,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快乐。我们一起练剑,一起弹琴,一起饮酒,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当她为我而死的那一刻,我心痛欲绝,恨不得把那些伤害她的人通通杀光,可惜当时的我却无能为力。这一世,我不能再负她了。”银雪痴笑,回忆着那段既光明又黑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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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如断了翅膀的鸟一般,滑落在地上,眼神无光,甚是绝望,“银雪,你再陪我七日,一分一秒都不准离开我,之后我便放你和烈如歌离开暗河宫。”她一个甩袖,便解了在银雪身上下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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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银雪瞬间感觉身体中有了力量,他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在犹豫了一刻后,答应了。歌儿,等着我。他凄凉一笑。
……
待如歌醒来,已是夜半,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曾经来过,她倚靠在墙角,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她脚边徘徊,但她却看不到,只能胡乱摸摸,却不想那是一只老鼠,嗥鸣着咬了她一口,便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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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受惊的小鹿,不敢乱动,手指鲜血直流,体内的毒又发作了,她满身冷汗,浸湿了红衣,她终于体会到了,银雪寒毒发作的那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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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喝醉酒的士兵恰巧经过这牢房,看见里面有一红衣女子,甚是好看,不禁起了歹心。“这小丫头长得水灵灵的,关在这里真是可惜了,反正也是罪犯,过不了多久便会死的,不然我们去玩玩她。”那人笑得一脸猥琐,“好啊,刚好几日没有开荤了,今日本大爷一定要玩个够,你先给我看着,待我玩完后你在玩。”另一个人的官职明显比刚刚那个大很多,虽说那人极不情愿,但却还是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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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开了锁,趔趔趄趄地走进去,其中一个压上如歌的身子,她害怕极了,可奈何却看不到,用手胡乱地拍打着,不想却惹怒了那人,他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还骂了几句,如歌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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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撕扯开她的衣服,一片白皙在昏暗的灯光下很是显眼,他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牙齿不停地在她的锁骨处啃咬着,如歌一脚踹中他的要害,踉跄地站了起来,却不小心落入看守那人的手里,“还敢踢我,你胆子不小啊。”他的手捂在胯间,一下踹在如歌的小腹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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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毒的她本就手无缚鸡之力,这又受了如此重伤,身子虚弱的不行,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那两人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用剑穿过他们的胸口,一个转身,便坐在地上,将如歌揽在怀里,“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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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你…你来了,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真好……”她笑着抚上他的脸,嘴角鲜血染红了银雪的白衣。他本是趁璎珞睡着后,想偷偷跑来看一眼如歌,可没想到,却碰上如此肮脏之事,他把真气运入她体内,顺便为她换了身新衣服。她多么想要在多看他一眼,可惜她却没有坚持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