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害怕同群众的一时的情绪相对立的人,自然会胆怯地从这个比较勇敢的领导人面前走开。在他自己的党——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内只有少数人公开站在他一边。我们宁愿遵循一个更为可敬的榜样。1873年马克思写道:“正当我写《资本论》第一卷时,今天在德国知识界发号施令的、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模仿者们,却已高兴得像莱辛时代大胆的莫泽斯·门德尔森对待斯宾诺莎那样对待黑格尔,即把他当作一条‘死狗’了。因此我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我们也要这样做。如果那些被革命潮流推上来的、现在在革命的工人运动中发号施令的“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模仿者们”乐于像马克思时代大胆的德国教授们对待黑格尔那样对待考茨基,即把他当作“死狗”,那么,正因为这样,我们必须公开承认自己是这位老年的导师、领袖和朋友的感恩的学生。(选自《鲍威尔文选》第137页,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