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纪年吧 关注:2,351,362贴子:45,262,686

【原创】胭脂雪by暮归 (竹马竹马 HE)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口不择言“渣”攻×清冷隐忍病弱受,祁湛×傅晏】
【因一场不得已的误会引出的两万字小故事。所以有什么话务必早早说清楚呀 ฅ( ̳• ◡ • ̳)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7-22 00:10回复
    又开新文啦 ฅ( ̳• ◡ • ̳)ฅ小短篇 填坑快且容易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7-22 00:11
    回复
      2025-08-03 02:31:52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1】
      熹和都城已连续雨雪七日了,茫茫白雪百里绵延,出城门至西山峰顶,上下萧索,无不透着凄凄的彻骨寒意。
      天地素白间,一个黑点快速移动至城门外,马上人自怀中掏出一块墨金令牌冲守城人示意,城门大开,这人片刻不敢耽搁,又策马朝湛王府飞奔而去。
      安神香缭绕的怀瑜阁内,一玄衣男子于榻上辗转数次,最终翻身坐起。
      “来人!”
      雕花木门随即从外缓缓推开,长殊躬身而进,一瞧榻上男子的神色,心内便又是一叹,上前道:“王爷可是又睡不着?”
      榻上人捏了捏眉心,然而并没有缓解当下的烦闷,便沉声“嗯”了一声,随即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还有两个时辰才需起身上朝。”
      榻上人闻言蹙眉,旋即又责怪起来,“太医院送来的安神香越来越无用了,莫不是一群庸医敷衍本王。”
      长殊闻言不语,心内只想,由着今日湛王的荣宠,莫说太医院敢不敢随意敷衍,便是敢,也需得承担的起当今圣上的究责。
      而榻上这位,哪里是真怪太医院办事不力,分明是心中郁积,藏着心事呢。
      “王爷,容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话音刚落,一道锐利的目光便刺在长殊身上,长殊躬身立着,全当没有察觉。
      满室静默良久,随即榻上人才开口,“出去吧,再有下次便自去领罚。”
      长殊行礼后退了出去,知道王爷今日也不会再睡了,便安排下人准备更衣洗漱。刚走到阁外小径上,一个府卫匆匆而来,长殊拦下他。
      “何事如此匆忙?”
      “回管事,侍卫长大人回来了,急事求见王爷。”
      长殊心内一紧,莫非是有了那位的消息?当下也顾不得再去传人更衣,赶紧领着府卫又返了回去。
      通禀后再进去,祁湛的怒气似乎比刚才更甚,蹙眉盯着长殊,长殊对自家王爷的脾性习以为常,此刻却是不敢多做耽搁。
      “王爷,徐侍卫长回来了,有事禀告。”
      祁湛本想揉眉的手抬至一半突然一滞,不过仅一瞬便又放下,微不可见的蜷了蜷手指,再睁开眼时只剩冷峻。
      “可是死了?”
      见长殊管事示了意,侍卫长急忙进来,俯身行礼后回禀,“回王爷,傅小公子尚且未死,只是……”
      听到前半句话,祁湛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竟舒了口气。
      “什么傅小公子!他傅家犯了重罪,如今不过一众阶下囚,莫非你不知道?”
      侍卫长被话里的这股怒意激的浑身一颤,抬眸瞧了眼祁湛,连道“王爷恕罪”。
      祁湛接着道:“且不说他傅晏今日未死,便是死了也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明白了?”
      侍卫长又连声应是。
      “行了,退下吧。”
      “可……”
      长殊悄悄扯了扯侍卫长的衣角示意,徐延便止住了话,行礼后同长殊一起退到门外。
      刚走几步,屋内便传来茶具一应被拂到地上的破碎声,祁湛却丝毫未解气,明明是他傅晏先对不住自己,说什么“尚且未死”,可又说什么“只是”,凭什么他傅晏直到今日还要凭着星星点点的消息折磨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22 00:11
      回复
        【2】
        屋外长殊摇头叹息,追问徐侍卫刚才不曾说完的话。
        “傅小…公子流放途中出了些变故,如今恐怕撑不过十日了…”
        “什么!可查到怎么回事?”长殊闻言,犹如棒喝,甚至扯住了徐延的衣襟,他不敢想象,如若傅家小公子真不在了,自家王爷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们赶上流放队伍时,傅家小公子正被几个押送官兵撕扯着衣领,看他拼命护着衣领的样子,我们猜想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罪证还留在他身上,便想静观其变,谁知那几个官兵突然就拳脚相向,我们不敢直接现身,只能等他们走了后才赶到身边。”
        “你们也是傻的!那种时刻了还顾什么不便现身!”长殊斜睨了徐侍卫一眼,怒其刻板。
        徐侍卫忙又躬身低下了头,长殊心知此时不是责骂的时候,便先作罢,问道:
        “押送官兵竟将朝廷重犯直接弃于途中不闻不顾了?”
        “长管事,你是不知,我们到时那傅小公子已经没什么气息了,估计那几人是以为他死了,才匆匆押送队伍离开的。”
        “如今傅小公子人呢?”
        “王爷命我们跟着他,想着王爷是不是还需审问,已经被我们带回驿站,可他恐怕不过几日活头了,王爷如若需要审问,我们便快马加鞭将他押回来。”
        长殊瞪了眼这榆木一般的侍卫长,心道:若真快马加鞭押送回来,人死了你能脱得了干系便是奇事了!
        “速将府内的王大夫带去驿站为傅小公子医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公子真出事,如若真出了问题,可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的。”
        徐延听后只庆幸自己救下了傅小公子,看长管事这话的意思,王爷一定是想留着活口好好审问。
        “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
        送走徐延后,长殊片刻不敢耽搁,这偌大的王府,只有他才敢勉强承得了王爷的怒气。
        唤来丫鬟将桌边的茶盏碎片收拾干净,长殊取了朝服为祁湛更衣,从长殊再次进门之后,祁湛便一言未发,瞧着长殊明明有话要说却偏偏不开口的模样更是烦躁,最终状似不经意问道:“方才和徐延在屋外说什么呢?”
        长殊心想,王爷这别扭的脾性也不知随了谁,先帝与太后可都不曾这般。
        “回王爷,奴才不敢说,恐惹王爷不快。”
        祁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扯回自己的衣衫不让长殊再碰,“行了,恕你无罪。”
        “谢王爷!奴才刚才与徐侍卫提到了罪臣傅晏,正如王爷所说,他罪有应得,怕是活不过十日了。”
        朝服“刺啦”一声被撕开了条口子,祁湛转身抓住长殊的双肩,“谁说的!什么活不过十日,他傅晏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我手里,他凭什么又连死都不过问我!”
        肩上双手的力越来越大,长殊吃痛出声,“王爷息怒,如今我已派王大夫随徐侍卫赶往驿……”
        “来人!备马!”
        “王爷,可早朝…”随行的小侍卫不明所以,出声提醒道。
        祁湛恍若未闻,扯过一旁的狐裘披风边走边系,脚步颇为急促。
        等祁湛赶至王府门外时,下人已经牵着他那匹汗血良驹候着了,祁湛翻身上马,扬鞭去追先行的徐延二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7-22 00:12
        回复
          【3】
          三日的路程硬是被祁湛三人赶得提前了一半,刚至驿站,祁湛便匆匆下马,将马匹丢给上前的王府侍卫,叫上徐延带路,拖着王大夫直接上楼。
          后来的祁湛,午夜梦醒时,再也忘不了推开门后见到榻上傅晏了无生气的样子。
          简陋的驿站客房内,傅家曾以善琴闻名整个熹和都城的翩翩小公子如今却一身囚衣躺在冷硬的榻上,侍卫只在周边寻了个寻常大夫,又都不是细心伺候人的丫鬟,自然不会给榻上人梳洗干净。
          祁湛直接将王大夫推至床前。
          赶路恨不得飞奔,上楼梯恨不得一步十阶的祁湛此刻却缓步走去了床边,伸出手轻轻将榻上人发上的杂草秸秆一一扯下来,又用拇指抚了抚那苍白干裂的唇,脏污到看不出原本肤色白皙的脸庞,最后才敢颤抖着手轻抚上那蒙着白色布条的眼睛。
          王大夫已经把完脉,心下有些不安,见王爷不甚明朗的脸色,也只能低声道:“王爷还请移步,让在下看看他身上的伤。”
          祁湛朝床头挪了两步,却是不离开床边,王大夫见状也不敢再多做要求,上前掀开了薄冷无温的被子,伸手去解傅晏的衣衫。
          衣领刚拉开一点,祁湛便眼尖的瞧见了傅晏脖颈和锁骨处的数十道红痕,有些已经微微鼓起,上面还有渗出后早已干了的血丝,在衣衫遮住的这片白皙的肌肤上分外分明。
          祁湛不敢想象傅晏经历了什么才会在这个地方留下这样的伤痕,他攥紧了拳,转瞬又再度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一切都是傅晏自己选的,如果他不曾弃自己而选他人,那如今他只会被捧在他祁湛的手心里,当个稀世珍宝,可谁让他偏偏选了祁沼那个心比天大的乱臣贼子,他当初可曾想过会轮落到如此地步!
          祁湛甩袖走到桌边坐下,克制自己不能往床榻再投去目光。不一会儿,王大夫便查看完所有伤势,回到桌边复命。
          “禀王爷,榻上之人的蛊毒约有两载,此次便是提前惊动了虫蛊发作,确如徐侍卫所言,不足十日余留,除非…能用西南蜀国的续世草先延命,再加紧配出解蛊之方…”
          王大夫每说一句便要抬头瞧自家王爷一眼,眼见祁湛的脸色愈来愈阴沉,犹豫着还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祁湛扫了他一眼。
          这一眼足够王大夫不敢再有所吞吐,“其双手手筋断后重续,恐不能再蘸墨提笔,两眼…也不能视物,端看以后蛊毒除的如何…”
          双目失明这点在祁湛看见傅晏眼上的白色布条时已隐约有了些底,可他从不曾想过这人纤长温热的一双手再不能执笔抚琴。
          榻上薄被下露出一节皓腕,从小到大祁湛不知牵住那处多少次,往昔柔滑温热的触感似乎又萦绕在指尖,可如今那虽愈合却丑陋的疤痕横在那处,刺得祁湛双眼生疼,他只能两手收在袖下,紧紧攥住指尖残存的余温。
          屋内一众人大气不敢出,良久祁湛才转过身来,“车马慢行回熹和,他可受得住?”
          “车马慢行当无碍。”
          祁湛颔首,随即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递向徐延,“另寻两人,辛苦你即刻启程再回一趟都城,向皇兄求得续世草再返来寻我们。”
          徐延领命而去,王大夫也重新将傅晏全身伤处一一上药包扎,祁湛挥手让众人退下,一时间,屋内又只余静默。
          祁湛盯着榻上人瞧了良久,又几步迈至床前,掐着傅晏的下颌又不敢使力,只得恶狠狠道:“本王今日替你续了命,往后你这条命便只能由本王说了算!”
          松手后,祁湛又到窗边,拿起茶盏倒了些温水在盆内,湿了手巾回到床边,一点点将傅晏脸上的脏污擦拭干净,又唤人去找套干净的衣衫来,末了瞧了眼冷硬的薄被,最终还是没舍得掀起扔掉,手指几下翻动,解下了身上的披风覆在了薄被之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22 00:12
          回复
            【4】
            徐延一行来回只用了两天便寻到了祁湛的车马,王大夫接过药草片刻不敢耽搁,当即亲自熬了给傅晏喂下。
            又过了一日有余,车马离熹和都城只有几十里路程时,一直卧榻沉睡的人终于有了意识。
            王大夫擦擦额头的虚汗,长舒了一口气,天知道这一日多来,自己被王爷骂过多少次庸医。
            傅晏刚有意识时,全身的酸痛便一股潮似的尽数涌来,痛楚使他有了尚且还活着的认识,而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正在马车上赶路,耳畔听不见任何的哭喊哀怨与打骂声,身下长垫暖和柔软,全然不是流放队伍那般。
            傅晏撑着床榻想要起身,手腕无力支撑他,便又要倒下去,幸而一双手稳稳的托住了他。
            “多谢。”
            久不曾言的嗓音有些嘶哑,祁湛听着却有些眼酸,眼前的这人,离上次相见明明已有四月,离他离开自己已有三载,可自己却该死的依旧记得住他的嗓音,儿时他一风寒便是这般,接着便是趁机要糖要泥人,分明逮住了自己会心软。
            道谢没有得到回应,傅晏下意识要抬眸看这人,可眼前乌黑一片,丝毫不见光亮,傅晏的心只一沉便明了了。
            这边祁湛见他抬手要去摸布条,急忙攥住了傅晏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从车外将徐延一把抓了进来,下颌一扬使了个眼色。
            徐延再榆木脑袋这次也能猜出王爷的意思,当下便开口:“公子莫急,你的眼睛我已经寻大夫看过了,不碍事的,好好休养便会痊愈。”
            突然的人声惊得傅晏朝里缩了一下,等他慢慢反应过来眼前人话里的意思,猜想该是他救了自己,又要行礼。
            “多谢兄台救命之恩,只我如今恐无以为报,还望兄台告知姓名,下世结草衔环定感报兄台大恩。”
            “无…无妨,我姓徐,单名一个延字。”徐延吞吐说完,心里只想王爷手下力气轻些,不然他这胳膊快要废了。
            “那我便唤你徐大哥…咳…咳”,兴许是刚清醒过来说了太多话,傅晏的精力便有些支撑不住了。
            祁湛斜睨了徐延一眼,徐延立马会意。
            “你刚醒要多做休息,我还有事先行告…先出去了。”
            祁湛终于松开了徐延的手臂,扶着傅晏躺下又给他盖好被子,才挥手示意徐延出去。
            “多谢徐大哥。”
            徐延闻言片刻不敢久留,就连这声道谢也不敢应。
            傅晏躺下没一会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祁湛独坐窗边,傅晏昏睡时他心中郁结,眼下傅晏清醒过来了他心中又不痛快。
            说什么下世结草衔环,本王费心费力为你续命,你可到好,刚醒便想着下世的事,分明是不曾将本王的话放进心里!
            车马又行了半日便到了湛王府,这次车刚一停,傅晏便醒了,下车时谢绝了来人的搀扶,却不想他不随着众人朝府里走,而是寻着路旁行人的声响跌跌撞撞朝外走。
            祁湛刚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怒气腾地涌上心头,当下也顾不上再找徐延,三两步上前攥住还在踉跄前行的人,厉声大喝。
            “你又想去哪儿!”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怒意,傅晏随着这声呵斥才真的确定了自己如今身处何地,他虽眼盲但却不聋,车一停,四周嘈嘈杂杂的话语声中,什么“王爷”“王府”便传入了耳间,他不傻,如今乱臣贼子已除,满京城当得起这一殊荣的除了祁湛还能有谁?
            傅晏谢绝了别人的搀扶,心下慌乱,他想走,想离开,离得越远越好,他如今这副模样,怎么能再出现在祁湛面前,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也不敢奢想过多,可人心都是贪婪的,他感念祁湛救他一命,却不敢过多纠缠,他拿什么还呢?如今的傅晏什么都还不起……
            “看来本王的话你当真不曾听进去,你的命是本王给的!如若不是本王,你今日怕早已被群狼饱腹,只剩一摊烂骨!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拿乔,你的命只能本王说了算!”
            话音已落,怒意未消,荡在傅晏耳边久久不绝,傅晏自那双手攥住自己便开始颤抖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
            “阿…王爷,罪臣明白了。”
            “湛”字虽未出口,傅晏却心内叹息:看吧,便是他这样多与我说两句话,我便以为回到了从前,妄想唤他“阿湛”。
            傅晏是被祁湛拖回王府内的,一路上的下人皆不敢多言,原本出府相迎的长殊瞧见这般场景,便先拉着王大夫去库房内清点圣上前日赏赐的珍稀药草。
            但愿用上这些药草后,收效可不要太甚微呐……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7-22 00:13
            回复
              先更个5000字存稿,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7-22 00:13
              回复
                忘了一句:图片来源于网络 侵权删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7-22 01:00
                回复
                  2025-08-03 02:25:52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5】
                  祁湛一路拖着傅晏走到怀瑜阁外,门匾上书着的三个大字让他心中一紧,步子即刻停下想要挡住傅晏的视线,却又忽然意识到如今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一时间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竟生出了些遗憾。
                  傅晏因为祁湛突然停下,双眼尚不能视物的他一时没有稳住身子,踉跄着额头磕在了祁湛的耳朵上,他全身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腿一软就要朝地上倒去。
                  多亏祁湛回神快,抓住傅晏的那只手使了点力气,一脚踹开房门,拉着傅晏甩向床榻。
                  这个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傅晏的手指探着了床铺便下意识要撑着因惯性稳不住的身子,可他手腕使不上力,头又有些发昏,仍是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趴倒在床上。
                  “想不到仅仅三载,祁沼便将你宠成了这般娇弱的**?”祁湛冷哼。
                  明明知道傅晏手腕上是旧伤,且极有可能就是祁沼那个**干的!可祁湛一看到傅晏虚弱又怯懦的样子,哪里和以前有半分相似?伤人的话便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傅晏也没有出声反驳,竟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般,只是手肘使力,慢慢靠着床栏坐了起来。
                  膝盖刚才磕在了床沿还有些发麻,傅晏想揉又觉得不妥,只能等待这股麻劲自己缓过去。
                  但这所有的反应在祁湛眼里就是沉默不屑的无视,倒将他自己的气急败坏凸显的一览无遗。
                  祁湛待不下去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做点什么。
                  “从今日起你就待在这里,没有本王的令,别妄想还能逃出去!”
                  祁湛恶狠狠说完,唤来下人后摔门而去。
                  房门相撞后又弹回到墙上,巨响夹杂着怒意,傅晏坐在床上不禁颤了一下,可他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同之前在祁沼府里受的那些相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7-22 09:58
                  回复
                    脑洞一时爽,一直脑洞一直爽!争取十多章搞完( ˙-˙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7-22 10:00
                    回复
                      加油(ง •̀_•́)ง加油(ง •̀_•́)ง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7-22 11:47
                      收起回复
                        更新来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7-23 14:39
                        回复
                          【6】
                          祁湛甩袖离开后,三天都没有再踏入傅晏的住处,他想给傅晏一点教训,最好能让他明白自己再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围着他傅晏转的祁湛!
                          湛王府前厅
                          “三天了还没有找出解蛊的法子!一群庸医!本王留你们何用!”
                          祁湛气极,茶盏在他大力拍桌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余音传到厅前几位御医的耳中,只能将身子放的更低,大气也不敢出。
                          “欸三弟,朕将太医院的卿家借你可不是让你撒气的,如今事关紧急,发火是最无用的,这点你比朕更明白吧?”新帝祁泫见状,端起自己的茶盏,出声宽慰。
                          祁湛深吸几口气缓了缓胸中的怒气,半晌才终于坐了回去。
                          “是本王过急了,如今怀瑜的身子不知还能支撑多久,还望各位大人早日找到解蛊的法子。”
                          一众御医这才将心收回了肚子里,最右方一位发色花白的老者正欲上前,这时殿外传来一串杂乱的脚步声。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小公子方才呕血了!”
                          祁湛拨开挡在身前的一众人,率先冲了出去。
                          等他到时,傅晏已经陷入了昏迷,衣襟上还沾着几滴泛黑的血,眉头紧锁,乌紫干裂的唇颤抖着开开合合。
                          祁湛突然就慌神了。
                          “来人!快传御医!”
                          门口的小厮听见王爷颤着音喊出这句,丝毫不敢耽搁,拔腿就往外跑。
                          祁湛喊完这句,才搭着傅晏的肩膀,慢慢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傅晏的嘴唇。
                          “阿,阿湛…害…你…小心…”
                          祁湛还没理清这几个字的关系,榻上的傅晏突然一手攥紧了自己的衣领,一手扯着祁湛的手腕往外推。
                          “滚…滚…还给…我,我的…还…我…”
                          祁湛不敢想象,醒着时连抚琴提笔都做不到的傅晏,怎么会在昏迷时能使出力来推开自己,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以至于在昏迷时都如此不安。
                          祁泫早在祁湛飞奔出去的那刻便领着御医快步赶来,途中拦下了要去前殿的小厮,往回走的路上,御医也匆忙问了些情况。
                          众人进屋后,便看到床边的祁湛颤抖的背影,祁泫叹气,上前将祁湛从床边拉至桌前坐下,示意御医快去。
                          几位御医围着床边忙活了多久,祁湛的视线就黏在床上的人身上多久,等为首的御医过来回禀已暂无大碍后,祁湛的肩才卸力般垮了下来。
                          这时前殿那位老御医上前俯身行礼,请示皇帝,祁泫颔首,他才侧身朝着祁湛开口道:“微臣年事高,曾阅医书无数,倒从一本古医书上偶然见到‘释血术’一方,或许可解此蛊。”
                          祁湛闻言腾地从凳子上站起,一把攥住老御医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还不快…”
                          “王爷且慢!此方虽有医书记载,如今却无人敢用,释血若出意外,以小公子的身体怕是受不住,反倒危及性命”,老御医言罢又转向皇帝,“臣恳请皇上派人去扶陵请家师!”
                          祁泫颔首,拍了拍祁湛的手背以示安抚,即刻便差人去办。
                          自熹和至扶陵,来回最快也要三日,祁湛即便心中焦急却也丝毫没有办法,眼下他心中疲累,只想和傅晏两人好好待一会儿。
                          祁泫看出祁湛所想,又安抚了他几句,遣走了一众人去开方煎药,自己的车马才朝宫里而去。
                          屋内随着众人的离去突然就静了下来,祁湛揉了把脸才朝床上的人走过去,傅晏已经没再出声了,两手也松开了衣领,只有眉头还依然紧紧皱着。
                          祁湛伸出手轻轻替他抚平,而后滑至眉眼处,抚上那处的纯白布条,俯下身颤抖着唇,轻轻在傅晏眼上落下一吻,抬头时,两滴泪润湿了布条一处,祁湛赶紧闭上眼掩饰自己的狼狈。
                          再睁眼时只余眼角的酸意,祁湛视线下移落在傅晏的衣领处,初见时泛红的抓痕依旧没有完全消去,眼前突然又浮现出方才傅晏抓着衣领推他的情形,祁湛猛地站起走至门外,唤出隐于暗处的王府暗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7-23 14:39
                          回复
                            其实祁湛脑袋瓜子也算是聪明的了(๑•ี_เ•ี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7-23 14:41
                            回复
                              2025-08-03 02:19:52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晚上还有一更吧,先看书去了[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7-23 14:4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