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着谈着,就谈到了计划生育。这时伯伯就把我叫去了,说:“秉钧,你过来。”我就过去了。伯伯说:“你们结婚了,你们马上想要孩子?”我说现在还没想要。他问:“那你们采取什么措施了?”我说没采取措施。他又问:“没采取措施怎么就能够保证没孩子呢?”我说我们也不太懂。他又问:“避孕药总知道吧?为什么不去买避孕药?”我说不好意思去买。他就说:“你们这些七十年代的青年人怎么还这么封建啊!张佐良,你赶快给秉钧他们拿点避孕药去。”然后伯伯又接着和那几个同志谈计划生育这个事儿。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伯伯说:“我专向日本人请教,他们的人口是怎么控制的。”张佐良坐那儿听着不走,伯伯说:“佐良,你怎么不去呀?”张大夫说我谈完之后再去,伯伯说:“马上去!”结果张佐良赶快骑辆单车到门诊部给我拿来一小包避孕药。我也回到了小餐厅的西边继续看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