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没有再打扰她,轻手轻脚的去为她拿她常喝的甜白葡萄酒了。 江砚迟去拿酒的时间并不长,来回不到三分钟,可回来的时候柏雁声竟然睡着了,她睡觉很安静,窝在沙发一角微微蜷缩着,场馆里过于明亮的灯光洒在她脸上,衬出她的皮肤有种奶油般的白,看起来温柔无害,一点儿不像杳城日报经济版记者手中镜头里那个杀伐果断的长信集团新一代当家人。 放下蒙哈榭杯,江砚迟站立在一旁安静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柏雁声不舒服的动了动,他就挪了挪位置,帮她挡住过于刺眼的光,又过了一会儿,浅度睡眠中的柏雁声不自觉的扯了扯护臂,那东西绑得很紧,她动了两下就放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