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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幕:分众匪再设计中计,求自保急生谋外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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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烈(npc)、胡大魁(npc)、秋娘(npc)


IP属地:河北1楼2021-04-12 09:17回复
    时间:成光十五年七月初二夜
    地点:台州沿海
    人物:胡烈(npc)、胡大魁(npc)、秋娘(npc)
    “水狼儿”与胡大魁私交甚好,屡次煽动胡大魁取胡烈而代之,此与秋娘之见不谋而合。因胡烈对另一义子胡猛日益爱重,胡大魁自“水狼儿”处得闻胡烈早年手刃元妻、亲子之事,一时深感自危,秋娘见状,便设计以己为饵引诱胡烈入局,再由胡大魁乘势手刃胡烈,胡大魁应允。当夜,胡烈见色起意,被胡大魁斩杀,抛尸于海中。


    IP属地:河北2楼2021-04-12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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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22: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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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21-05-08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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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21-05-20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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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5-20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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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娘:你想好了吗?你那好朋友不是也说你爹做人很不讲道理嘛?你还想同他讲道理?听说你爹还挺贪财好色的,我觉得色诱肯定有用?
            胡大魁:老婆你说得对,但是没想到老婆你还挺放得开的。
            秋娘:那是那是我不想死啊。
            胡大魁:行那我就邀请义父来咱家吃饭吧,你好好准备啊。
            秋娘:(一不做二不休,喝多了就没意识了)吨吨吨
            胡烈:哎哟,这位美女,哦不对儿媳妇,怎么我儿子不在你就喝多了。
            秋娘:(醉眼朦胧)哥哥你好帅啊。
            胡烈:哎哟哎呦,这个真的不行,虽然我确实比我儿子帅很多(开始摸摸索索)
            秋娘:(我喝多了,我喝多了,我喝多了)
            胡大魁:爸你干什么呢,你还是人吗,杀了你!!!
            胡烈:儿子,是她诱惑我的!
            胡大魁:funpee,你这个不长眼力见的糟老头子早就该去死了!
            胡烈:你说什么话呢!我可是你爸爸!来人啊!怎么没人啊!水狼儿呢!胡豫呢!
            胡大奎:当然是被我都调走了啊**!
            胡烈:儿子你干嘛!啊!啊!啊!


            6楼2021-05-22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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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只知我这义父是个狠角色,在海上横行这么多年,少有吃亏的时候。可那日水狼儿酒后之言,愣是给我惊出一身冷汗来。能手刃自个儿婆/娘和儿子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我这义子对他来说,怕不是和门前的一条狗无异。不过是上次打了败仗,睡了荷英那小/娘/皮,他就敢扶了胡猛来给我同我较劲,长此以往,这胡帮哪里还有我立足的地方?】
              【而没了立足之地,便是死路一条。秋娘的话像蛊,直直钻到心里,一双吊梢眼盯着这白细纤弱的妇人,哑声一笑】
              你说的不错,老子早就不该事事都顺着他——不过,我的夫人,你倒也当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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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大魁惯来自诩也是条汉子,换了平日听自家妇人这般说,早就一巴掌过去了,可这一次却不一样,要是连这条命都没了,哪儿来的机会去睡那些个鲜嫩的小丫头?至于这秋娘,这一次若是她能立功,受些委屈也无妨,大不了往后吃香的喝辣的,一样都不少了她便是】
              那便按你说的办!只那老匹夫奸猾得很,你要是被他看出不对劲来,可要想好该怎么做。
              【我谅她也不敢说出是我来,此刻粗声威胁,不过也是让她在再看得分明些,谁才是能给她来日的人】
              至于这余下的,自有我给咱们义父好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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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前看着老头子摸进舱里,便持了刀在一旁埋伏好,至于他身边的那些个喽啰,自然有手下人悄悄给料理干净了,谅他胡烈当年再勇武,今日也没有命回去】
              【于外间侧耳倾听,细细密密的男女之声传来,秋娘是我的妇人,自有万般火气窜起,却也是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方才大力推门而入】
              爹,娘子——爹,你这是在做什么!
              【秋娘衣衫半褪,面上还带着泪珠,再看老头子,一身短打也去了大半。目眦欲裂之下,嘶声吼道】
              义父,这是儿子的妇人,你怎么主意打到她的头上了!
              【这满腔怒火半真半假,涌上心头,一把抽出腰间长刀】儿子平日处处敬您,可这一桩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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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娘是否刻意为之,我自然知道,可这老不死的要不是自己把持不住,也不会给我今日这难得良机不是?低头扫了一眼凌乱长桌,桌上酒壶空空,再看老不死的和侧旁瘫软的妇人,皆是面色绯红,可不就是喝了好些么】
              你/放/他/娘/的屁,老子的婆/娘/是什么人,老/子还能不清楚!
              【阴恻恻一笑,一手卸下他腰侧弯刀,一手将长刀抵上他的脖颈】你让胡猛骑到我脖子上在先,如今又想占了我的女人,我从前敬你是义父,便忍忍也罢了,今日如此,我却再也忍不得了!
              【然秋娘不过也只是幌子罢了,我心里头清楚得很,和这老不死的,迟早都有这么一日】义父,在咱们海上营生的人力,你也活得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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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知道他是我老/子,当初怂恿胡猛压我一头的时候,当着兄弟们的面打我的时候,今儿个来这里吃酒的想/睡/我/女/人的时候,可没见这糟老头子能记起来我是他义子。水狼儿说的着实不假,一个杀了自己/婆/娘/儿子的人,迟早也能杀了我】
              义父,你便是今日喊破嗓子了也没用,水狼儿和谁亲厚,你还不知道?至于胡豫,早就被我的人调走了。
              【刀尖往前一送,已见鲜血喷涌而出】您是这海上的枭雄,依儿子说,您从海上拼出来的名号,等您归西了,儿子自会再把您送回到海里去。


              7楼2021-05-22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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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魁邀我去他屋中一叙,原无不可,自上回那桩不快后,父子显见生疏,便也欲借着这顿酒席同他缓和关系。可酒过三巡,只见秋娘,却不见大魁,不免疑道】
                儿媳……唉,我同你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可讲。大魁呢?【见她醉态毕露,颇有绰媚风情,碍于身份侧开目光,大手往酒杯上一盖】既然大魁不在,那今儿个我便先回去了。
                【话是这样说,却并未有离意】


                8楼2021-05-29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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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21: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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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听她三言两语间,柔弱无骨的身子往我这处靠,因酒气上头,不免面红耳热。只好再饮一杯,这酒虽不烈,后劲却有些大,眼前迷蒙了片刻,俨又是投怀送抱的佳人】
                  你是我儿子的人,我万万不能……【可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外间听不见里头的动静,因而那双红酥手攀上肩时,也并未推拒】你同大魁他……
                  【含糊不清地说完,余尽的理智俱被焚去,便也半推半就吻上其耳畔,一股极清幽的女儿香扑鼻,半边身子都软下来,情不自禁地深嗅一口】


                  9楼2021-05-29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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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至浓时,正欲一把将人抱到榻上,也顾不得这是她夫妇二人的起居之所。而下一刻,外间忽有阵疾风传来,带着被打断的不满转头去看,却是大魁来了】
                    【他气势汹汹地来,怒目圆睁,几欲扑上来,而我登时酒醒了大半,将怀中妇人推开——这妇人俨也被吓醒,粉面上犹带泪珠,宛如被我“欺负”了一般】
                    大魁!你!【叫劲风一吹,反倒冷静几分,将错开的扣子归回原处,狭目辩道】这妇人不安好心,主动投怀送抱,你切莫上了她的当!


                    10楼2021-05-29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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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下来后,将此事前后一捋,心中已明白大半】
                      这婆/娘不安好心,存心离间你我父子!儿!你糊涂啊!【未及再出声,他已将一把长刀横至我脖颈,字句说来,不满之意显露无疑——料想上回那顿打叫他已存杀心,今次不过藉着这个由头,要我的命】我可是你老子!你竟敢!竟敢!
                      【剑拔弩张之时,额上滴下冷汗,他是真要我的命。毫无犹疑地扬声唤道】来人!水狼儿!胡豫!都死到哪里去了!


                      11楼2021-05-29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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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非盛年,若此时同他硬碰硬,自然不是对手,而他杀意毕露,我逃无可逃——偏偏外间的人尽被他调走,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已在绝境无疑。我胡烈纵横一世,却不想今番阴沟翻船,落在这竖子手中,还有那柔弱妇人设计害我】
                        【刻下他刀尖往前一送,剧痛袭来,而我避无可避,纵然右手已放到腰间长刀上,却是难以反击。双目圆睁,将面前人丑恶的嘴脸尽收眼底】
                        你……你!【气力不继,只吐出几个合着血沫的零碎字眼】你会……遭……报应的……


                        12楼2021-05-29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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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晓得了,我那日所言非虚,他将你我视作如何——”(秋娘与人指了指窗外的猫儿狗儿。)“你义父与那胡猛都是一丘之貉,连元妻亲子都能手刃之人,于你、于我又哪里会有仁慈、悲悯之心。”
                            (见那人恳首便追道。)“听闻你这义父平生最好珠宝美人,于定海、兰溪、金华等县劫舍之余,都曾掳掠民女。”
                            (‘只是那些女人贞节,不堪受辱,不是投海便是撞柱’秋娘心想着,自讽道‘哪像你,委身贼寇之下’)“我——”(她顿了顿。)“虽不算薄有姿色,可想你那义父平素待我,倒是颇有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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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道这般乱,”(秋娘记得,这话她同赵文堂也曾说过,那时那人答覆她什么呢?赵文堂说“便是万水千山,再艰难也有我们夫妻二人的立足之处。”他还说,“我会保你平安顺遂,再不过之前那般的日子”,可如今他们夫妻一个是蒲苇无根、漂泊外洋,一个远隔故土、敛榇镇海,万水千山之隔,都再也没有第二次回头的路了。)
                            (秋娘的睫林依稀沤上了碎玉般的露。)“若是别的法子好好活下去。”(不由得笑了出来。)“谁又会想这些污糟法子。”
                            (顿着。)“你若是嫌恶,我也同你那海女嬢嬢一般,事成之后投海守贞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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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拧开了脸,口中搪塞应付着胡氏。)“你且去便是了”
                            (将酒盅菜肴一应备好之后,望着窗外雪凛凛的刀面,心中却生了畏怯之意,那胡烈虽是好色之辈可未尝没有防备之心,若是教他识破了我二人的谋算,定不会轻饶,可眼下既教胡大奎知晓,已然再无退路。)
                            “小菊,这最烈的酒是什么,再与我拿一盅来,义父一贯喜欢的,”(与婢鬟柔声,见人面上满是忧心,反倒宽慰了起来。)“无妨,我也能吃半盏,不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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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娘伏在酒案上,阖着眼,心中数着‘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第二十九步声。她晃了晃身,扶着桌起来。)“你是——”(她将心中想的那个名字咽下。是奉身蹈道的赵文堂,是密静仁恕的赵儆文,是孝上悌下的湖州赵氏十二代孙。可是她能说出一百个,一万个海匪的名字也不能将那个人脱口而出。她只能说。)“你是谁?”
                            (秋娘醉眼朦胧的指着身侧的人。)“小菊,扶我进内室去,一会儿义父还要来同孝先吃茶呢。”(扶上那人的臂膀之时,她不由得一哆嗦。)“小菊你怎么这般高啊,还这般壮”
                            5.
                            (胡烈靠来之时秋娘的背上已泛起层层冷汗,明明是风气炽盛的半春之际却如临濡暑,心中已然转圜千万,口中之话却不敢不谨慎,见胡烈不曾生疑方磕巴着将后半句吐露出,待那小胡氏入堂厅,方将悬着的半颗心放进肚内。)
                            “怎么竟有两个小菊,真是怪事嘞!”(故作睡眼,欲推开人禁锢的臂。)“你莫扰我了,让我再睡会儿,待大奎哥来再叫我起来。”


                            14楼2021-05-30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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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21: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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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21-05-30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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