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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十 祁仁愿李崇祚np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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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4-18 18:22回复


    2楼2021-04-1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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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5 04: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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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你来门下劝我那日,长安下了一场春雨。雨后晴空如洗,地面却水泽斑斓。汇聚成洼的,一脚踏上去难免泥泞。
      【并辔而行,凯旋的旗帜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不过,总有被天光晒干,恢复如初的那一天。
      【大唐,安知不是如此?】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4-29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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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川节度使想赠我一匹狮子骢时,我便知道,他也一定为祁仁愿备下了礼面。我牵着那匹狮子骢来见他,马匹训得极好,温顺有余,不必以铁鞭、铁楇敲打,更不必见血。
        “我一向只知祁相公文经武纬,不知祁相公还有这般过人之处,”手指从马鬃的青白间滑过,“记性也好。”
        宦海里的交际,一半呈在酒里,一半藏在礼匣里,揣忖祁仁愿此人后,我才收下了马驹——想来他心底里也明白,招抚西川后,我们与西川节帅之间便不能再见真刀真枪。
        “西川节度使迷途知返,他不想在像魏博那样被钉死在史书上,可以成全他,”狮子骢行走时,马蹄声富有节奏,但又很轻,“毕竟这里离吐蕃也近,剑南道已多险山,山风不必再刮向外。”


        4楼2021-05-12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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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在那匹狮子骢骏秀的鬃毛上逡巡了片刻——他的手指始终在提示我,想不注意到,委实很难——而后移到他的脸上,笑了。】
          省省吧你。
          【他在观察我。李崇祚眼里的祁相大约裹着一副可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壳。】
          好马。
          【我止住他或许有的长篇大论,好整以暇。】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5-19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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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仁愿此人,在无关于国经废立的余事上都显得十分温谨,一副好说话的贤良做派,我心里暗自发笑:西川节帅现下还不宜将心揣回腹中。
            待祁仁愿回到京中,秋后算总账时,还不知要在三省之中掀起怎样一番风浪。
            “你说的是谄言省省,还是我的后话省省,”将缰绳振一振,引得骢马喷出响鼻一声,“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他如今都舍得割下心尖上的僚将,我若不能卖他一个情面,岂非显得朝廷无情;往后再向西川借调粮糒,也可大行方便。”


            7楼2021-05-20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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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省省。
              【魏博如何,我其实并不关心。从一开始它就不在我的棋局里——设计中的棋眼,只有西川。西川节度使可以用一匹好马买下李崇祚的一箩筐好话,却无法买下我的半句:无论是金麒麟还是玉蟾蜍,最多只值他的一条命。】
              他的僚将犯上作乱,害得朝廷替他收拾烂摊子,如今还有颜面叫你来讨什么“情面”?他既管不好西川,就由朝廷派人去管,都是大唐的疆土,何需谈“借”与“方便”?
              【懒懒地瞥他一眼。】
              放心,本相不会参你收受贿赂、假公济私的。
              【谁说祁相没有孩子心性?不过是那些人逗着无趣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5-25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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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相是聪明人,不要做往自己身上惹臊气的事情,您参我也没人信,反倒教同僚们揣测,你参我是因为分赃不均。”
                我与祁仁愿不同,他眼里的是西南的宦场泥淖,是功业,我们李家人将叛乱事看在眼里,是“势均则斗”,投诚的西川节度使恍若自废武功。
                放开狮子骢的引绳,交给下人。
                “他不是管得不好,而是管的太好了,因为没死在西川自己人的刀剑下,所以想死在朝廷的剑锋上了,”我侧眸向他笑一笑,“我就是给他情面——我就是要西川乱,要他在僚将们唾弃的心声里,惶恐地坐在这个位子上,直到他坐不下去的那天。”
                有半句话我没说尽:出于惶恐,自然渴求朝廷的恩典——渴求我的恩典。


                10楼2021-05-30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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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5 04: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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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睨他一眼。】
                  我竟不知,诸僚的心何时这么黑了。莫不是某位聪明人惯猜诛心之策,看旁人也是如此?
                  【论谋算,李崇祚比祁仁愿深不可测得多,因为他狠——西川节度使显然没想到这一点。收回眼神,专心策马。】
                  还是那句话,除非大唐日后不下雨。除非你不填坑。
                  【水洼有深有浅。浅的勉强任它被缓慢晒干,深的却得尽早填平,免得再踏上去,惹一脚泥。】
                  按你这“给情面”的诛心之策,西南的吏治可还有得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5-30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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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相忠直,但官吏未必都如此,祁相自己心里当然也知道。”
                    我踱步上前,悠闲地拍了拍他的肩。
                    “我这叫识人善用,心黑的人也有另一番用法,但那些腌臜事祁相就不要沾手了,毕竟你还得负责每一跺脚,就让西川的地振三振——你忘啦?你可是唱着红脸来的。”
                    凑到他耳边。
                    “当然有得填了,但若没了西川节帅背后的这些商绅,他又算什么东西,别急,”拍下去的力度陡然加重,“放长线钓大鱼!”


                    12楼2021-05-30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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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心黑手辣的穷凶极恶之首都明明白白地安排好了,难道本相还有选择的余地?
                      【我向来是看不惯名利场上尔虞我诈的。知道,却不以为然。但我也需承认,这是扶风祁和祖父、陛下和…和武宗给予我的底气,并非人人都能有。李崇祚固然有他的目的,也算是替我着想,半嗔半笑,软化了态度。】
                      商绅也还罢了,当地的土族才是盘根错节的症候。嘶——
                      【捂着左肩,侧颈瞪他: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殿下耐不住行途寂寞,想给我摁肩不成?来吧,臣、笑、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5-30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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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5-30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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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相嘴上得留情,我冤枉啊。”
                          将两手一摊,两袖一摆,一脸无可奈何的神色。
                          “我这金贵的身子经几番征战,留下些行军的隐伤不说,时不时还得和贼人搏命,我若算是黑心肠,还有兄弟比我腹中清白吗?”
                          祁仁愿有他的深远筹谋不假,但眼下押送西川僚将归京才是第一要紧事,只盼望他的脾气能再忍耐一时三刻。摇一摇头,嗤笑道。
                          “哪有让本王伺候你的道理——‘乱臣贼子’。”
                          ——


                          15楼2021-06-01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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