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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吃饺子没沾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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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2-02-11 22:36回复


    4楼2022-02-12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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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2 11: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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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沙——”宫人洒扫院落的声音清早便出现,立雪斋的姑娘们也一应着上了新衣。头些天院子里的红纸炮屑早就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出现过。可来往众侍,无一不是带着喜气儿的,也早命绣鸳一人封些赏银给他们,总不好亏待半分。出门时,不经意往东南角一看,从前栽好的忍冬现在也是光秃秃的,仿若杂草一般。)
      (不经意敛了笑,直到步玉又唤,才出门去了。三宫定省时,仍不自觉地张望,却总是一下就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老老实实往回走,却在延春阁前,瞧见了他。一愣,指尖勾着手中的帕,慢慢攥紧了。还忖着要开口说些甚么,谁知道为裘一声不吭,越过我就要往前走。半回过身,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成郡王。”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2-12 0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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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2-15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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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一个晚上。)
          “的确有事。”(盯着他,声音是一贯的轻,却没见得半点儿玩笑的影子。)“还请王爷,借一步说话。”
          (稍稍颔首欠身,十足的规矩做派。可要说所谓的借——又能借到何处去?彼此都明白,不过是一个浅显易见的托词,为的是什么,也不必再赘述。自从除夕当晚,为裘匆匆告离,从此只当是陌路似的,紫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要躲开一个人也容易得很。他或是玉面风流,也未见得有多记挂。可我,我——)
          (俗物生灵,皆有七情六欲,更何况刚沾了蜜的蝶,就能这样轻而易举的飞向别处么?并不见得。捏着绢帕的尖儿,说完了,就只管转过身往延春阁里头走,楼苑长廊奇巧如谜,甭说是旁人,就算是奚女太监,也未见得真有几个敢走上一走的。脚步放得慢吞吞,稍稍垂了眼,往后稍瞥去,余光但见一双皂色的靴尖在后头跟着,这才安心。)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相隔开却又并不过分远,直至绕过砌石尖儿上的小亭,拐到第三间房的死角处才停。一转头,是要好好打量他的姿态,稍近前一步,却又愣住了。好半晌才试探着伸出手去。)
          “怎么眼下一圈乌青,昨夜没睡好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2-15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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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宫?)
            (男人后退一步的动作分明而又执着,不同于平日里随口而来的玩笑,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几分认真的意味;是而便有一刹恍惚,目光仔仔细细地绕了几个来回,想再读出点别的什么来。可像他这样的男孩子,大半心事几乎藏不住,就连怒安都要比为裘老成一些。我又想起来,为裘离开立雪斋的时候,我跟出去两步,飘在耳边的那句“你想不想走。”——像梦一样虚浮的话,却叫我整整半日都难眠。因我一瞬动了心?还是斩钉截铁的摇头而懊悔?)
            “为裘。”(他这样倔,败下阵来的也先是我。定定看他一会儿,垂下了眼,无奈叹口气,鸦睫如挣扎在蕊丛中的蜜官,忽扇忽扇,毫无定数。)“别闹了,好吗。”
            (想说的话拥着跳着挤在腹中,可挑挑拣拣,却没一个是能恰当讲出来的,最终也只有一句别闹。软了语调儿,看他的眼神也带着哀求与讨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谓嫔御无端离宫,无异于天方夜谭。更何况,我能走去哪儿呢。他身后漆柱上的红愈发陈驳,是有了年头的。再往后去,正立于半片檐下,将自己与天光、与我都隔开,也不易叫旁人看见。)
            “你明明知道的,”(知道我们的难处,知道这只应该是一句戏言,甚至都不该出现在他嘴里。再往前一点儿,这次却停下,不叫他再躲我。)“我以为,是你过来的时候,我不太好与你说话,让你不高兴了。”


            14楼2022-02-15 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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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22-02-15 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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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我看得出来。”
                (我极少这样笃定的说话,甚至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要想好好的生活,就须得毫不起眼,多会察言观色,凡事不要强求……这都是阿娘还在的时候,教过我的道理,而我也确实就这样,安分且平淡的在缪府过了十余年。却独独对他——可以毫不起眼,可以察言观色,但唯有最后一条破了例,我总有欲求,尤是对这样沉重的时候,更不想什么都不说,哪怕足是滔天的错。)
                (抛开生不生气不说,可不高兴一定是有的,我离得近些,故能看清为裘脸上的神情,抿着唇,无奈又为难……大概是想逃罢?可我不说话,他就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我不是那块朽木,他才是。)“我还以为,你吃醋了。”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很平静,还蕴着点儿笑,仿佛两个人的魂掉了包:妖精费尽心机的引诱,书生一躲再躲,无处可避。终于,我把自己也匿进了阴影之下,跟他一起。这样来讲,我们就被同一张网缚住,越收越紧,再没办法挣脱。等到为裘开了口,极为干涩的三个字,后面含含糊糊的,我听不大清,或许又根本没说。)
                “晚婴,(说了这样多的话,不厌其烦的纠正他。)我是晚婴,我在。”
                (把他带来这里,就是想好好看一看他,况来往的人并不多,也没得谁会突发奇想走一回迷楼;绣履只差一小步,将将要抵住为裘的鞋尖。我似乎明白了……到底谁才是泥足深陷的囚,沉在蜜糖织好的梦境和地狱里,心甘情愿的赴死。慢腾腾地伸出手,捻了捻他的耳朵。再来——踮起脚尖,把这整夜的魂不守舍,与未尽的心事都糅合在这个掺有凉意的吻,付与他唇。手摁在他的颈上,再往下些,就抓住辫子,却很快又松开手。)


                20楼2022-02-16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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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2 11: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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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楼2022-02-16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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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帮小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2-02-16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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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帮小球2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2-02-16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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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笑停了一下,随即慢慢消失,唇角也平下,斟酌的看着他。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裘这样的表情,就像——不,可能他就是在嘲笑我,像他这样的宗嗣,风流人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满宫里的奚女,提起成郡王也没有不揶揄羞恼的,怕就连对着宫中的嫔御,都能随口说出两句在蜜里滚过一圈儿的话来……我不是例外,也不是唯一,怎么就因为他一时的玩笑话,飞蛾扑火呢?)
                        (就连这个鼓起勇气的亲吻,都没有得到回应,这使得满心的期待与讨幸,刹那间变作冰窖中尘封的顽石,轻轻碰一下都冷得要命,艰涩发苦。能感觉到他有意偏侧过头,逃开这个道歉的方式。因着这点儿不能再微小的动作,人停了一下,也慢慢松开他的肩,重新站回原地去。)
                        “你看着我。”(我循着他的目光去看他。)“为裘,你看着我。”
                        (伸出手,轻轻去拽为裘的袖角;他这样说,可我并不想就这么听话,乖乖的去做贵妃——我已经够乖了,听了一辈子的话,现今,也就只有这么一桩事,想问清楚。)
                        “你这是叫我从此与你再无瓜葛,是吗?”


                        27楼2022-02-16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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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22-02-16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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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帮小球
                            【晚婴的脸上当真显露出小孩儿似的表情,而后是如潮退的怯势,这样的表情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毕竟女人对一段感情即将结束时的状态大都大同小异,但我却是第一回觉得心疼,心疼里又夹杂着一些僵硬的自我安慰,不住提醒着自己,不必沉迷。她又不像宫女的迎合与挑逗是为了寻枝而栖值得可怜,若她一直只是个冷清贵人,我的怜花之意还算值得,可她这样自如地在我和阿玛之间游走,如今得封贵妃,竟还如此轻佻地问我会不会吃怒安的醋,这样的女人,还需要我的垂怜吗?也许反倒是我误判了——我以为她是只清纯小兔,但她才是猎手。本该就是这样的吧,深宫中的女人,向来是在寂寞里生出无数奇巧心计的。会吗,会是这样吗?她叫我看向她,我当真这么去看了,袖角也被她一拉,她双眼中满满盛着的哀怜水光,又叫我不觉间推翻了刚才一切龌龊的猜想。】
                            【情人间到了这时要做点什么,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明晰了,但眼下我们却是这么荒唐的关系,没有任何一个方向可以让我落笔一个情字,我捉住她跟着全身动作都要逃的手,这样冰,这样冷,好像血都流不动了似的。无可奈何地把人拉过来,重新投在檐下的阴影里,抱着她旋过半身把她压进廊角壁内逼仄的狭处,想咬她一口,又忍不住担心留下痕迹会带来什么隐忧,只好浅浅涉水般在罪恶与安全的边界流连,持续一个堪似厮磨又是折磨的长吻。在喘息的间隙里,我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痛苦】
                            那你叫我怎样,现在这样吗,有了这个,又会想要更多,什么时候才会满足呢,晚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2-02-17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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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2 11: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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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郡王人多好呀,长得俊俏,人又有趣,办事周到……这些话,倘有心打听,任凭是十个八个小宫娥嘴里,说出来也是一样的。我或很了然她们的心情,风流而多情的贵主儿肯说上两句玩笑,也没见得嫌弃谁,足可成了姑娘们口中的好郎君;就连柳叶儿这样,分毫不肯让理的丫头,若碰见为裘,人前兴许还要挤兑,给一个白眼,可私下有时,却也能同我说起他的两句好话来……是了,什么都瞒不住她,但我也庆幸,她乐意做个哑巴,用不着说半句真话。)
                              (可就是这样周到的人,现在站在我跟前儿,半句话都不说,好像有人硬生生封住他的口,好的坏的都烂在肚子里,变作一段长久的缄默;呼吸仍很缓然,胸口却闷,有石头硬生生压着,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在下面,生喘不过气,也十分煎熬。眼睛慢慢从为裘脸上挪开,粘人的皮糖也有了掉落的时候,就像我跟他:扯起嘴角,勉力笑了一笑,攥在袖口上的五指舒开,是呀,也就这样了,到此为止吧。)
                              “……你不用讲,我明白了。”
                              (多得是自嘲与怆然,我的确不是个好演员,学不会其他贵主儿那样不形于色的本事,纵使早早预料到——早就没有比像现在这样,更好更周全的结果,心却还是蓦然沉进海下,却半点儿水花都激不起来。为裘袖口生出褶皱,我的掌心也重落了空。慢慢后退两步,晚婴,你的梦该醒了,就现在。)
                              (低着头看鞋尖儿,却蓦然被拉住了手,下意识抬头看去,不过半息工夫,人就被迫在墙角,全然蔽在阴翳下。他大概是生气的,却又无奈——随即便迎接了这个破碎的吻。又重伸手,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压过去,血肉也嵌在他身上,成王肩上平整的裳又出了褶皱,我仍不解气,还拍打了几下,攥着他的衣裳。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人也是。气息是乱的、杂的,带着怨愤与不解,直到尝到一点血腥气才停,那是我的吧,我猜。)
                              “那你要我怎样呢?我、我……”
                              (一贯宽厚温暖的掌也带着凉,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寒栗,应着他的动作,我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能怎样呢?我要活着,他也要。话是碎的,也竟找不出个完整托辞。眸光落下,扣住他的手,却没法儿像刚才一样,再看为裘的眼睛,我害怕,也惶恐。)
                              “我走不出去的……我们都走不出去。”(心脏的急速跳动显然说明了我的窘迫,到最后,近乎乞求般地。)“我也——你有这样多的选择,倘若是你厌弃,大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别这样,好吗?”
                              (是被细网缚住的鸟,被主人饲养而忘却自由。)
                              (我甘愿做困兽。)


                              31楼2022-02-17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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