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的时候，地瓜叶二十七岁，小茼蒿五岁，地瓜叶第一次带着小茼蒿去给大茼蒿扫墓，她在墓前放下了一束蜡菊，然后拂拭着墓碣上的灰尘，一边擦，眼泪一边不可抑制地流下。他嘟着小嘴，看着地瓜叶与大茼蒿。地瓜叶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说：“你在干嘛？”他摸摸眉毛，说：“小茼蒿在吃大茼蒿的醋。”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戏蝶时舞。
她问：“你会吃醋？”
他说：“嗯。”
她饶有兴趣：“你说说醋是什么滋味的？”
他表情认真：“小茼蒿看到天瑜和别人在一起太久，心里就酸酸的。”
她笑：“和子骞呢？”
他说：“子骞也不行。”
她皱眉：“那我不就不能嫁人了？”
他微笑：“等我长大，我娶你。”
她笑出了声：“等你长大，我就老了。”
等到小茼蒿十岁的时候，地瓜叶三十二岁。
等到小茼蒿二十岁的时候，地瓜叶四十二岁。
等到小茼蒿三十岁的时候，哦，不，是等到茼蒿三十岁的时候，地瓜叶五十二岁。
再往后，或许就没了地瓜叶。
她说：“你长大以后，娶个你爱、也爱你的女孩作妻子，再生个小小茼蒿。”
他摇头。
她问：“为什么？”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戏蝶时舞。
她问：“你会吃醋？”
他说：“嗯。”
她饶有兴趣：“你说说醋是什么滋味的？”
他表情认真：“小茼蒿看到天瑜和别人在一起太久，心里就酸酸的。”
她笑：“和子骞呢？”
他说：“子骞也不行。”
她皱眉：“那我不就不能嫁人了？”
他微笑：“等我长大，我娶你。”
她笑出了声：“等你长大，我就老了。”
等到小茼蒿十岁的时候，地瓜叶三十二岁。
等到小茼蒿二十岁的时候，地瓜叶四十二岁。
等到小茼蒿三十岁的时候，哦，不，是等到茼蒿三十岁的时候，地瓜叶五十二岁。
再往后，或许就没了地瓜叶。
她说：“你长大以后，娶个你爱、也爱你的女孩作妻子，再生个小小茼蒿。”
他摇头。
她问：“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