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承認、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他為了折磨我編造的謊言。我的眼睛已經被藥物侵蝕,看不清現實了。不只是這些,我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吧?都是藥物帶來的幻覺。あずさ肯定已經平安逃脫了,老闆現在肯定也和平常一樣,在酒吧裡晃著調酒壺。不、等等。現在到底幾點了?老闆只有營業時間才會站在吧台後面。啊,就算這樣,我也久違地想喝一杯老闆親調的雞尾酒。「教父」也好,「薩拉托加酷樂」也好,都各有它們的美味。一想到這裡,就覺得渴了。我感到乾渴的是喉嚨嗎。還是其他的什麼⋯⋯這種乾渴的感覺真令人抓狂。為了能忘掉一直以來抱有的微弱的希望——就算抓破了喉嚨、伸長了手,也無法抑制這份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