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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脑子里东西也可多@@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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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_ _ _tm_re
他显然高估了我：比起床，我更想弄清楚睡觉是什么意思。
站在原地，直直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突然觉得被单独留下的自己很冷很寂寞。
这就是天界传说里最绚丽最多情的人间吗？那么人呢？所有人都像他这样不快乐吗？
心脏的位置好像多了一些东西，拥挤而好动，折磨得我只想闭上眼睛逃离一切。
摸索着打开了一扇扇和墙壁浑然一色的门，里面的陈设只是单调的复制，简洁的近乎空旷。
终于在一扇门后面看见了一个宽大雪白的长方形横卧在地上。
好奇的走近，先是试探性的在边缘位置坐下：感觉柔软而舒适。
本能的躺了进去，于是很快的，我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
于是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答应自己：就这样呆一会儿，然后一定听他的话去找那个床……
这是哪里？
迷茫中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那个白色的长方形上，周围一片浑浊和记忆里的雪白相去甚远。
“砰！”
刺穿耳膜的巨响震得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砰……砰砰！”
紧接着连续不断的巨响如滚滚洪雷碾过我的耳膜。
有杂乱无序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到底……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惊恐而绝望。
又有几组脚步零散的动了起来，我想看清楚却无法穿越周遭的黑暗。
“求……求求你们不要杀……砰！”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狠狠的抽了一下？
感觉有什么温热粘稠的东西溅在了脸上，唇边。
细细一舔，腥咸的味道刺激着我呕吐的本能！
抹了抹脸，我努力想看清楚手上的湿润到底是什么……
红，红色的一片像疯了一样不断扩张！
扩张，扩张，扩张……
“啊！”
猛得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手正在脖颈的位置不断收紧，陌生的可怕！
害怕的朝后缩了缩，才摸到身下一片潮湿。
抹掉顺着脸颊流向颈窝的汗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砰！”
瞬间我就从长方形上跳了起来！
“砰！”
又是一声，同时也让我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并没有留在黑暗里……
踉跄的冲出门外，我一个一个房间找过去：就为了那夺魂般的可怕声响！
“……砰！”
不知道自己转了几个拐角，终于在一面黑色的墙壁前听见了近在咫尺的巨响。
就是这里，一片雪白中出类拔萃的黑色后面，有我追逐的答案！
敲了半天纹丝未动，着急的时候突然想起他总是喜欢摸一下墙角。
学着做了一下：墙壁礼貌的像两边退下。
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沿着昏暗的灯光往里摸索：这里面比之前见过所有的房间加在一起都宽阔，空气里弥漫着单一而刺鼻的味道，我形容不出来，只是觉得很不舒服。
后来他告诉我，硝烟的味道之所以令人不快，正是因为它和死亡距离太近。
巨响越来越密集，我已经可以准确辨认出它的位置了。
然后我奋不顾身的奔了过去，奔向他……
面对面的时候，他正举着一把又黑又长直泛寒光的东西对着我的脑袋，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焦距，好像下一秒就会把我撕碎一样。
沉默中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的急，我的缓。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待他收起了手上那个东西以后，狠狠瞪着我的眼睛里除了愤怒还有困惑。
我诚实的指了指耳朵。
“怎么可能！这个训练场的绝音已经做到了就算用国际特警的设备都测不出来的程度，你只靠耳朵……”
他显然高估了我：比起床，我更想弄清楚睡觉是什么意思。
站在原地，直直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突然觉得被单独留下的自己很冷很寂寞。
这就是天界传说里最绚丽最多情的人间吗？那么人呢？所有人都像他这样不快乐吗？
心脏的位置好像多了一些东西，拥挤而好动，折磨得我只想闭上眼睛逃离一切。
摸索着打开了一扇扇和墙壁浑然一色的门，里面的陈设只是单调的复制，简洁的近乎空旷。
终于在一扇门后面看见了一个宽大雪白的长方形横卧在地上。
好奇的走近，先是试探性的在边缘位置坐下：感觉柔软而舒适。
本能的躺了进去，于是很快的，我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
于是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答应自己：就这样呆一会儿，然后一定听他的话去找那个床……
这是哪里？
迷茫中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那个白色的长方形上，周围一片浑浊和记忆里的雪白相去甚远。
“砰！”
刺穿耳膜的巨响震得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砰……砰砰！”
紧接着连续不断的巨响如滚滚洪雷碾过我的耳膜。
有杂乱无序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到底……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惊恐而绝望。
又有几组脚步零散的动了起来，我想看清楚却无法穿越周遭的黑暗。
“求……求求你们不要杀……砰！”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狠狠的抽了一下？
感觉有什么温热粘稠的东西溅在了脸上，唇边。
细细一舔，腥咸的味道刺激着我呕吐的本能！
抹了抹脸，我努力想看清楚手上的湿润到底是什么……
红，红色的一片像疯了一样不断扩张！
扩张，扩张，扩张……
“啊！”
猛得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手正在脖颈的位置不断收紧，陌生的可怕！
害怕的朝后缩了缩，才摸到身下一片潮湿。
抹掉顺着脸颊流向颈窝的汗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砰！”
瞬间我就从长方形上跳了起来！
“砰！”
又是一声，同时也让我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并没有留在黑暗里……
踉跄的冲出门外，我一个一个房间找过去：就为了那夺魂般的可怕声响！
“……砰！”
不知道自己转了几个拐角，终于在一面黑色的墙壁前听见了近在咫尺的巨响。
就是这里，一片雪白中出类拔萃的黑色后面，有我追逐的答案！
敲了半天纹丝未动，着急的时候突然想起他总是喜欢摸一下墙角。
学着做了一下：墙壁礼貌的像两边退下。
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沿着昏暗的灯光往里摸索：这里面比之前见过所有的房间加在一起都宽阔，空气里弥漫着单一而刺鼻的味道，我形容不出来，只是觉得很不舒服。
后来他告诉我，硝烟的味道之所以令人不快，正是因为它和死亡距离太近。
巨响越来越密集，我已经可以准确辨认出它的位置了。
然后我奋不顾身的奔了过去，奔向他……
面对面的时候，他正举着一把又黑又长直泛寒光的东西对着我的脑袋，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焦距，好像下一秒就会把我撕碎一样。
沉默中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的急，我的缓。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待他收起了手上那个东西以后，狠狠瞪着我的眼睛里除了愤怒还有困惑。
我诚实的指了指耳朵。
“怎么可能！这个训练场的绝音已经做到了就算用国际特警的设备都测不出来的程度，你只靠耳朵……”
卡壳似的顿了一下，他又露出了那种戏谑的笑容。
“看我，怎么能拿那些凡夫俗子酒囊饭袋跟你比呢，对吧：小妖怪？”
我不是什么外星人，也不是小妖怪……他为什么就没有一次猜我是天使呢？
他也懒得搭理我，扛着长东西走向一边，然后动作纯熟的开始拆卸。
昏暗的灯光打在原本属于我的那张脸上，却因为他冷漠的气质生出了另一种感觉：稳健，冷静，勇敢到可以面对任何危险。
长东西几秒内就变成了散落开来的黑色模块，手上的忙碌并不是他的全部：低头咬住了绑在左臂上的布条，稍微一扯就解开了束缚。
细致的擦拭着每一部分，如此精心爱护竟也感觉不出有多喜欢……但他的表情却是难得一见的平静。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那样直直的走近了他，就那样直直的抓住了他的手。
然后……
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眼光下，我失去了意识。
“Damn it！”
迷糊间听见了他焦躁不快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烫？外星妖怪也会生病的吗？”
我真的只是天使而已。
被他扛着走了些路后被放了下来，感觉到身下的东西像长方形一样柔软后心也安稳了。
“这么烫……到底烧成什么样了？”
不知道是在翻找什么，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他重叠而又忙碌的背影。
“恩？电子的那个放到哪里去了？”
他的声音忽左忽右，我感觉自己的识别能力在一点一点下降。
“靠怎么只有这个……上次用这破玩意到底是几百年前啊，怎么塞在这种鬼地方！”
听见他在什么东西上踹了一脚，然后又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含住。”
我艰难的张了张嘴，一根冰冷坚硬的小棍子就伸了进来。
顶端冰凉的感觉很好，我忍不住想往肚里咽。
“找死啊你！”
他大声的呵斥了我，然后使劲将小棍子向外拔了一段，扯得我牙关生疼。
“咬住了，一会儿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涣散的太厉害了，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声线不太一样……温和的不带一块碎冰渣。
还没来及细想下去，就感觉嘴里的小棍子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啪！”
发出声响的同时，小棍子被他眼疾手快的抽了出去……
好安静，为什么他都不再说话了呢？
在即将陷入无知境地的前一刻，我感觉有一双手抚上了脸颊，动作粗暴又急切。
“不许死听见没有！”
死吗？我应该不会死吧……但是他在颤抖什么？
“你还没把身体还给我所以不许死！还给我再死！要死也给我出去死听到没！”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还给他，这样他就会快乐了吧？
然后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去，他是不是都不会再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了？
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我身边的唯一。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在我面前……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这么折磨我！”
我不会折磨你的，我是天使所以不会。
“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在我眼前发生了……”
感觉他的声音在颤抖中变坚决，我很想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虽然我什么都保证不了。
“所以活着……我要你活下去！”
有些话，一记就是一辈子。
In your nightm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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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_il
我在哪里？
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金色之中，空气里飘散着熟悉的香味。
是……金髻草？
金髻月边是世界尽头的荒原，除了父亲的坐骑流火，就只有我是这片净土的常客……可是我怎么会回到天界了？
心里惦记的是他焦急的语气，正想着怎样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很好时……
“慢死了走快点！你就不能偶尔飞一次吗？”
是谁的声音这样亲切，仿佛从记忆的最深处流泻而出。
“不喜欢，我就爱看你飞……或者被你载着上天入地，横冲直撞，那样才叫飞。”
只这一个声音。
有眼泪莫名涌出，连悲伤都来不及。
“嘁，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偷懒想赖在我背上嘛！”
越发觉得这把声音熟悉的深入骨髓，却怎样都记不起和谁有过这样一段因缘。
“受不了你了总是这么不紧不慢的……上我背上来吧！”
模糊的影像随着对话越来越近，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一只从未见过的巨型黑翼兽呼啸而过，身上好像还载着一个人，渺小到几乎可以无视。
“呵呵，风景真好。”
每每听到这副声音我的泪就怎样都止不住，无论他在谈论的是心情还是风景。
“嘁，有我这个天下第一给你当交通工具，哪里不是美不胜收？”
原来和我有过某种特别因缘的声音竟然属于那只黑翼兽！
“嘁嘁说的不对，嘁嘁不是交通工具，而且最美好的风景从来都不是其他……是嘁嘁。”
令我哭泣的声音好温暖，就像流火的鬃缎一样柔软入心。
“……啊啊啊你这家伙肉麻死了！谁叫嘁嘁了你才叫嘁嘁！”
黑翼兽顽劣的一收翅膀直直的向下俯冲，任性的忘乎所以。
“嘁，死不认账！”
为什么，这样的温柔和宠溺却将悲伤如天河倒灌一般引入了我的心房……
“不要学我！Micky是笨蛋！”
黑翼兽比脱缰野马更加肆无忌惮，与天地垂直着扎进了茫茫的一片金色。
那样庞大的身躯仿佛瞬间消失了一样，任我在植株中如何穿行也寻不到踪迹。
“呵……呵呵，你就任性吧，看你哪次不走运再把翅膀摔折了去。”
那个温柔的人，是叫Micky吧……我又听见他的声音了！
“嘁，不都变身了嘛哪里还有翅膀……再说你当还是小时候呐！”
也听见黑翼兽的声音了……但是他们到底在哪里？这里的草好高。
“而且就是真摔断了我也不怕……反正有你在……”
不似之前的中气十足，细致的耳语犹如孩童般青涩。
“是还有我在，不过再不是帮捡到的你包扎伤口了……以后你的伤痛，都由我来承受。”
我在沉默中行走，好想听他们两个继续说话，好想见他们！
“Micky……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沙哑细软的声音挠着心底，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见过什么人！
“因为你是只属于我的嘁嘁……我唯一的……”
唯一的……谁？
混沌中感觉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他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直这样叫喊？”
我听见了他在说话。
“……你跟我出来一下。”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好像听见了昌珉先生的声音……
我，又来到人间了吗……还是一直未曾回去过。
满脑子都是黑翼兽的身影和Micky的声音，没来及听清楚的那个唯一让我很在意。
是那只黑翼兽吧，可他究竟是谁？
我在哪里？
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金色之中，空气里飘散着熟悉的香味。
是……金髻草？
金髻月边是世界尽头的荒原，除了父亲的坐骑流火，就只有我是这片净土的常客……可是我怎么会回到天界了？
心里惦记的是他焦急的语气，正想着怎样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很好时……
“慢死了走快点！你就不能偶尔飞一次吗？”
是谁的声音这样亲切，仿佛从记忆的最深处流泻而出。
“不喜欢，我就爱看你飞……或者被你载着上天入地，横冲直撞，那样才叫飞。”
只这一个声音。
有眼泪莫名涌出，连悲伤都来不及。
“嘁，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偷懒想赖在我背上嘛！”
越发觉得这把声音熟悉的深入骨髓，却怎样都记不起和谁有过这样一段因缘。
“受不了你了总是这么不紧不慢的……上我背上来吧！”
模糊的影像随着对话越来越近，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一只从未见过的巨型黑翼兽呼啸而过，身上好像还载着一个人，渺小到几乎可以无视。
“呵呵，风景真好。”
每每听到这副声音我的泪就怎样都止不住，无论他在谈论的是心情还是风景。
“嘁，有我这个天下第一给你当交通工具，哪里不是美不胜收？”
原来和我有过某种特别因缘的声音竟然属于那只黑翼兽！
“嘁嘁说的不对，嘁嘁不是交通工具，而且最美好的风景从来都不是其他……是嘁嘁。”
令我哭泣的声音好温暖，就像流火的鬃缎一样柔软入心。
“……啊啊啊你这家伙肉麻死了！谁叫嘁嘁了你才叫嘁嘁！”
黑翼兽顽劣的一收翅膀直直的向下俯冲，任性的忘乎所以。
“嘁，死不认账！”
为什么，这样的温柔和宠溺却将悲伤如天河倒灌一般引入了我的心房……
“不要学我！Micky是笨蛋！”
黑翼兽比脱缰野马更加肆无忌惮，与天地垂直着扎进了茫茫的一片金色。
那样庞大的身躯仿佛瞬间消失了一样，任我在植株中如何穿行也寻不到踪迹。
“呵……呵呵，你就任性吧，看你哪次不走运再把翅膀摔折了去。”
那个温柔的人，是叫Micky吧……我又听见他的声音了！
“嘁，不都变身了嘛哪里还有翅膀……再说你当还是小时候呐！”
也听见黑翼兽的声音了……但是他们到底在哪里？这里的草好高。
“而且就是真摔断了我也不怕……反正有你在……”
不似之前的中气十足，细致的耳语犹如孩童般青涩。
“是还有我在，不过再不是帮捡到的你包扎伤口了……以后你的伤痛，都由我来承受。”
我在沉默中行走，好想听他们两个继续说话，好想见他们！
“Micky……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沙哑细软的声音挠着心底，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见过什么人！
“因为你是只属于我的嘁嘁……我唯一的……”
唯一的……谁？
混沌中感觉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他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直这样叫喊？”
我听见了他在说话。
“……你跟我出来一下。”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好像听见了昌珉先生的声音……
我，又来到人间了吗……还是一直未曾回去过。
满脑子都是黑翼兽的身影和Micky的声音，没来及听清楚的那个唯一让我很在意。
是那只黑翼兽吧，可他究竟是谁？
“哐！”
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隐约听见了争执的声音？
艰难的撑起身体，我扶着墙壁一步步朝门口移动。
“你到底是谁！”
昌珉先生的声音冷得就像雪山峰顶，让炙热的我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哥在说什么呀……该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现在应该不是关心我的时候吧？”
他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假扮我时的语气。
“到现在了你还想糊弄我！说！你究竟是用什么手段骗取了他的信任！”
又是一声重创！
“他现在的温度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达到的，还没死已经是奇迹了！而且连我都测不出来的药物反应：除了组里，哪里还有这么厉害的毒！……不说出组里到底让你用了什么药，我保证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干干净净：渣子都不剩！”
“他没有中什么毒，是突然间变成这样的……你是不是应该先救活他再跟我算账！”
从他的声音里我已经听出了不耐烦，想出去阻止争吵，结果腿一软直直的栽在了墙角。
“哼，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让他死吗？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更好：没有解药我保证他撑不过今晚。”
“开什么玩笑谁许他死的！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坏了？我要是想他死还会找你来？都说没有奸细没有毒药了！只要是组里的人，朴有天就算单用鼻子都能闻得出来！……所以你只管用别的方法治好他就是了别这么多废话！”
“这样啊……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昌珉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松，刚才的激动情绪一扫而空。
“……沈昌珉！你到底治不治！”
地板重重的震了一下，是谁摔倒了？
“咳……呵呵，好久没有被人这样放倒过了……‘沈昌珉’，叫得还真顺嘴，你果然装不下去了吧……咳，我不想再猜下去，越接近答案就越觉得，不是你们不正常就是我疯了……”
外面一阵沉默，昌珉先生……不可能猜得到吧。
“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里面那个绝对不是朴有天，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陌生人根本就没有两样……既然要死的不是他，不治又何妨？”
“沈昌珉，你的精明总是这么惹人讨厌……”
微弱的叹息声让我感觉接下来他会说些什么。
“如果是朴有天要你治他呢？”
寂静无声。
“不要那样瞪着我，你心里不就是这样猜测的嘛……不是你疯了，是我跟里面那个小妖怪发生了匪夷所思的情况……所以你要是不救他的话，大概我也活不久了。”
“……你让我怎么相信这么……这么荒诞的事情？”
昌珉先生果然吓到了，头一次听到他这样没有底气。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向来都主张世上既有神又有鬼的吗？现在神迹就在眼前……”
感觉他轻笑了一下，说话的声音却沉了下去。
“身为擘天组第一智囊的你，应该会有兴趣研究一下才对……是吧，擎？”
“你……”
“怎么，说出头衔还不够？需要我用更多的秘密来交换你的信任吗？”
“够了……看来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也不能再继续怀疑你了。”
昌珉先生的语气好像排除了万般心结一样慎重。
“里面那个……我治。”
Veil of our p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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