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问我：“你1999主c用什么？”
我心中一紧，有些慌不择路：“就，就最近还行的那个。”
女生眼神中流露出一点兴趣，问：“天使娜娜吗？我也是！”
我连忙低声解释：“不是。”
“那一定是新出的芭卡洛儿咯？”
“不是......”
“露西么？0塑就很强的？”女生兴致勃勃。
“也不是，我......”坐立不安的我不敢抬头，与地面垂直的脚尖恨不得把地板凿穿。
“北方哨歌吗？那确实有点不好开口......”女生有些惊讶。“不过毕竟还要攒牌的嘛……”她重新露出微笑，体贴地替我解释道。
“……我……我不会攒牌……”我喉结颤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女生愣了一下，说道：“……这都不会？……你该不会……还在玩马库斯吧？”
感受到她向我投来的关切目光，我的身体像筛糠一般猛烈颤抖，我感到脸颊发烫，头晕目眩。
汗流浃背的我死死按住哆嗦个不停的双腿，咬紧牙关，使出最后的力气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字：“也，也不是！”
这声音细弱蚊游，但我已无力发出更大的声音。
气氛瞬间凝固了。
女生变了脸色。
她有些难以置信，嘴角的微笑已然消失，眼神也冷了下来，缓了半天才开口：“那你..…玩的，是什么c位？”
“这个游戏里，今年1999主c好像只有这些了吧？曲娘毕竟是年限，已经绝版了。”
女生的声音仿佛从寒天之上飘来，却又无比沉重地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令我如坠冰窟。
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浑身瘫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滚出：“我……我是玩洁西卡的……”
一听到洁西卡，原本略有喧闹的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我接连抽鼻涕的呜咽声。
周围人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像是看到一个身体残疾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可怜孤儿在拖着羸弱的身躯沿街乞讨一般。这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死死捂着脸，低着头，不敢让别人看到我的狼狈模样。
女生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提起包甩到肩上，毫不留情地迈出步伐。
此时的我已被泪水洗刷面庞，伸出手死死抓住将要离去女孩的一条胳膊：“求你了，不要走……我……我们洁西卡也有手法的，有必定暴击和额外石化……操作上限很高的……” 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几声嗤笑，这笑声刺入我的耳朵，令我头晕目眩，但我仍死抱着女孩不肯松手，竭尽全力呐喊着，试图为自己辩解：“你们不许嘲笑洁西卡！被毒队优化的主c……怎么了！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不会下来捡垃圾！又不是不能玩！以后……以后会有的！以后怪物也会有免疫直伤，输出前也是要上个毒的！你们不许嘲笑洁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