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记得跟谢九指有关,98年是谢要留洋法兰克福,而且是施拉普纳推荐的,当时因为中国人对留洋普遍不熟悉,都觉得已经通过试训了,对方也报价了,等于板上钉钉。所以郁知非就对宿茂臻志在必得,加上申花之前已经追了一年宿,那时山东跟申花关系也好,就同意放人了,双方达成协议是300W转会费。但摘牌结束后法兰克福那边合同过来了,给了谢很多附加条款,好像还有转会费的附加条件,说白了就是对谢不太认可,觉得这笔转会有风险,申花和谢一看就接受不了,突然就不留洋了。然后申花反过来看宿这笔转会就觉得300W太贵了,希望山东砍砍价,那老山东本来就不太愿意放宿走,索性就直接取消转会了。那时宿他老爸好像还在媒体上抱怨过申花毁约,差点害宿没球踢,同时还感谢山东仗义。这事对宿本来是个很大的打击,等于跟山东之间有了一定隔阂,又欠了山东很大人情。但没想到就是这年山东第一次联赛夺冠,还是足协杯双冠,所以真的是天意,如果申花当时咬咬牙买下来,那年冠军搞不好就是申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