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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鼬の祭°╬《此去经年》(BG,长篇,新人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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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对我家丫头的怜惜~
他们两人都是一身的伤,对彼此都是心疼的吧


80楼2011-06-14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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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噩耗
    「釉初殿下,高层对于您这次行动出手,非常不满。」坐在釉初对面,义正辞严的雾隐暗部女子,年约二十出头,颇有几分姿色,但过高的颧骨和细挑的眉,让她的相貌多了分尖锐之气。
    「芝月,别这么紧张,结果比我们计划预期来的好不是吗?歼灭了三个班,同时除掉高层的冈岛越川。雾隐要补齐这次人员上的亏损,就非得补上我们的人马不可。」
    釉初慢条斯理的将苹果削出兔子耳朵,陈在盘子里,笑吟吟的推到对面:「放轻松点,芝月、睦月,吃苹果吧!」
    「殿下,属下怎么敢当?」睦月惶恐的想要起身、又想伏身行礼,手忙脚乱的道:「这点小事,让属下来做就好了。」
    「睦月!」名唤芝月的女子没好气的怒道:「你给我搞清状况,苹果是谁削的很重要吗?殿下!请您严肃一点!」
    「我很严肃啊——」釉初不着痕迹的轻叹口气——为什么她身边老是这种正经八百毫无幽默感的人?
    「按照计划,您根本不该出手!原订计划,您不是让朱雀、南斗出手为我们狩猎就好了吗?为何您要出手,还杀了冈岛!您这样引起高层对您的怀疑和警戒——」
    因为我没想到鼬当时的身体状况无法战斗——釉初托着颊挂着浅笑,心下却甚感烦躁。按她估算,即使出动暗部两班,对鼬和鬼鲛来说,虽不至轻而易举,但仍足以取胜;朱雀南斗的猎捕失败,只能归咎两班力量不足,她可以置身其外,又借刀杀人的造成雾隐暗部的人力损失,让己方人马补齐空缺,逐步掏空置换暗部原本的结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间不容发之际,她才发现鼬的身体大出状况。没有多想,她便跃入战局——事后回想,从她加入战局那刻就是一手误棋。她本可全然的袖手旁观,却因自己的感情误事淌入浑水;至于杀害冈岛越川,更是失控之举。在看到冈岛的那刻,她的理智被满腔愤怒取代,什么计划、方案都被仇恨挤到九霄云天之外了。
    自己还是不够冷静啊!釉初自己检讨着,尤其牵扯到鼬时的感情用事,更让她懊恼不已。如今雾隐高层对她的疑虑,也是自己失误造成的。
    但是这些都不足于外人道。
    「芝月,当时我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坐直身,釉初收起笑容,严肃的道:「你回去告诉高层,让他们自己取舍,是要断我这条埋了七年的线,还是牺牲那三班人力?」
    「这......」
    「至于冈岛越川,我也还是老话一句,卧底七年,那男人是我的奖品。高层那些的老头还有意见,你就告诉他们,是我这条线、还是那个已死之人,孰轻孰重,叫他们自己取舍。」
    「殿下,您这是反过来威胁高层?」
    「那些老头们不笨,就是啰唆。」釉初冷冷一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还向他们解释这么多,我的耐性已经够好了。」
    「殿下,您这样做好吗?」睦月怯怯的道:「引起高层不满,他们若是又像七年前那样,意图除掉您,那该怎么办?」
    「七年前,我们势单力薄,只能任人宰割。」釉初淡淡说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高层要再想随意处置我们,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殿下,既然您提起,我倒有个问题想请教您。」芝月直直盯着她,一字一字的道:「对于我们的计划,您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芝月!」睦月惶恐唤道:「你怎么这样和殿下说话!」
    「我必须要问。」芝月瞬也不瞬的盯着釉初:「我们为了殿下,为了我族,都是搭上命的效忠。若是殿下根本没有足够的自觉,又叫我们如何自处?计划如何进行?」
    「芝月!」睦月急道:「没有人质疑殿下——」
    「殿下这次行动便让我有所质疑,」芝月沈声道:「就算朱雀、南斗被捕,也无损我们的计划,但釉初殿下偏偏做出了引起高层注意的行动。殿下,恕我无礼,就我所知,殿下这几年似乎和晓之朱雀走的很近?」
    釉初偏着头,坦然自若的道:
    「没错。」
    芝月挑起眉,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神情。
    「芝月,你说说看,我在晓的身份是什么?」
    


    81楼2011-06-15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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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1 13: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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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高层的判决下来了,他们要求您交检讨书。」今天来联系的只有睦月一人。少了严肃的芝月在旁,睦月似乎很是轻松,天真的笑道:「真是太好了,殿下,这个处罚很轻呢!」
      少女的愉快来自于她的平安,所以釉初淡淡一笑,不愿扫睦月的兴致。高层会从轻发落,自然是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在还有利用价值之前,她这只棋还不到弃置的阶段。
      「殿下,上次芝月说的话,您可别放在心上。」看釉初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睦月担忧的道:「芝月不是真的要质疑您什么——」
      「睦月,我和你们是一起长大的,芝月什么脾气我会不明白吗?别担心,我没生气;事实上,她说的也有道理。」釉初一边翻阅着医书,心不在焉的答道。鼬的状况稍微好些,又说有事要办,坚持外出一趟。她已懒得再和那男人的固执角力,只专心查阅医书,希望能找到更好的医疗方式。
      「可是我觉得殿下杀了越川老师是理所当然的。」睦月认真的道:「在这件事上,睦月是支持殿下的。」
      闻言,釉初一愣,抬起头望着一脸认真的少女:
      「睦月,你也觉得杀了冈岛越川是应该的吗?」
      「殿下杀了他,我觉得松了口气,」睦月年轻的脸上仍难掩怯意:「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很害怕越川老师......只要和他眼神接触,我就不禁发抖。殿下,不管高层说什么,睦月都支持您的行为。」
      釉初怜惜的拢拢睦月的头发,叹了口气:
      「从十一岁起我就想杀他,但等到真的报了仇,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快意。」
      「什么意思?」
      「我觉得很空虚。」看着窗外,釉初幽幽的道:「杀了他,那些痛苦的回忆并没有减轻;我依然会在夜里做恶梦——睦月,我这才明白,如果我自己不走出来,就算再杀十个冈岛也是一样的。」
      睦月睁着大眼,对釉初的话似懂非懂,过了好一会才道:「可是,睦月还是很高兴越川老师死了。」
      「那么,我问你,」釉初偏着头,若有所思的道:「按我们的计划,你会很期待对沙伽族展开复仇吗?」
      「沙伽族与我族有不共戴天之仇。」睦月竖起秀眉,理所当然的道:「沙伽族那么残忍,像禽兽一样。」
      睦月的神情坚定的像是阐述某个不可违背的信念。釉初愕然的望着这个一起长大,有着爱笑圆脸的女孩,向来温吞的脸上却也有种单纯的恨意。
      不知为何,她感到一阵心寒。
      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这个单纯的女孩脸上也染上嗜血的快意?
      杀越川时,喷在身上的满身血腥重的像永远也洗不干净。在看到睦月脸上的杀意时,釉初彷佛又嗅到了那股欲呕的血腥味。
      「沙伽族的每个人都像禽兽吗?」犹豫着,她试探的问道:「譬如说圭时队长,你也想杀了圭时队长吗?」
      想到立场温和的暗部队长,睦月摇了摇头,诚实的道:「圭时队长对我们一直都很和善,我......不想杀他。」
      「这样的话,沙伽族的人也不全然该死。」没从睦月口中听到杀戮的答案,让釉初松了口气。
      釉初的态度让睦月茫然,她犹豫了会,问道:「殿下,您不想报仇了吗?」
      「我不明白报仇有何意义。」杀了冈岛并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她只有无尽的空虚。
      「可是,您是我族的领袖。」釉初的犹疑让睦月有些不安,语气不禁急切起来:「殿下——」
      「睦月,别再叫我殿下了,好吗?」打断她的话,釉初感到头隐隐作疼。出云族的计划即将进行、芝月的尖锐相逼、鼬越来不乐观的身体,以及她自己纷乱的情绪,扰的她多天无法安睡;而越发敏感的话题,让她感到不耐:「就像以前一样,叫我姐姐就可以了。」
      「怎么可以?」睦月一脸认真:「以前有雾隐监视,可是您毕竟是公主殿下——」
      「现在哪还有什么公主王子?」釉初微微苦笑:「出云国早在八十年前就已灭国,就是遗老们还坚守礼法,可那又如何?事到如今,我族还剩下些什么?」
      「殿下,您怎么这么说——」
      


      83楼2011-06-15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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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们真聪明......」釉初浑身发软,茫然的应着。她好像沈在水里,睦月说些什么,都朦朦胧胧的听不清楚。她的神魂像飘在半空中,听到自己虚弱无力的说道:「你先退下吧。」
        「殿下......」睦月还犹疑着想说些什么,釉初迷茫间,听到自己语调异常的缓慢平静:
        「如果不想被杀,在我失控前,你就退下吧。」
        X     X      X
        鼬走进玄关,天色已黑,但整栋房屋没有透出任何灯光。釉初不在吗?他走进起居室,正要开灯,脚先踩到一样东西。
        「釉初?」开了灯,才发现自己踩到的是坐在地上的釉初:「你怎么不开灯?抱歉,踩着你了?」
        釉初置若恍闻,她从睦月走后,就一直坐着发楞。鼬有没有踩着她,她也没有感觉。
        「釉初?」发现她不对劲,鼬蹲下,担心的望着她:「你怎么了?」
        「鼬......你来啦?」釉初迷迷茫茫的望着他,试图挤出一丝微笑。但她不知道,此时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釉初,」见她眼睛无神,像盯着另一个虚空,鼬暗自心惊,釉初在杀了冈岛后情绪都很低落,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发生了什么事?」
        「鼬......佐助还好吗......」釉初飘渺无力的喃喃问道。
        鼬没回答,疑虑的望着她。关佐助什么事?他顺着釉初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思考下去,沈吟一会,问道:「你弟,我是说,出陶他怎么了吗?」
        「出陶?」听到这名字,釉初像被针戳到的缩了缩,痛苦的闭上眼:「他很好,他永远都不会痛苦了。」
        鼬蹙眉。这句话的含意也太不祥了吧?他试探的道:「出陶,他.....」
        「死了!」釉初猛地捂住脸,尖叫道:「死了!他死了!」
        鼬一僵,只听得釉初歇斯底里的叫道:「死了!我前脚才离开雾隐,后脚他就死了——是我,是我害死他的!」
        「釉初!」按住她的肩膀,鼬沈声喝道:「你冷静点!」
        釉初闻声一震,乏力的缓缓往后仰下,靠着身后柜子不再尖叫。鼬拨开她掩着脸的手,捧着她的脸颊,轻声道:「釉初,想哭就哭吧!」
        「我哭不出来,」釉初声音充满浓浓的倦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相信吗?鼬,我坐在这想了很久,才发现,我居然想不起出陶的长相......」
        「离开七年,人的记忆力可以脆弱如厮。我想了很久,一直回想和他相处的回忆,可是........可是,他的脸模模糊糊的,我拼凑不起来......
        鼬,这真可笑不是?出陶有我这姊姊,真是悲哀.......」
        鼬怜悯的望着釉初,沈吟一会,问道:「釉初,你想要再见你弟一面吗?」
        釉初偏着头,无力地露出一丝苦笑:「你能召唤死人吗?」
        「我只能召唤你的记忆。」鼬沈声道,釉初茫然不解的望向他,正好对上那双赤红的眸——
        万花筒写轮眼‧月读——
        釉初蓦地瞪大了眼,接着,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85楼2011-06-15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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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男人来到门口,这个身影比圭时还要魁梧,穿着雾隐暗部的服装。
          虽然年轻许多,但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三白眼阴恻恻的,从左眼横划至右颊的疤痕,使他面容异常狰狞。正是釉初搏命击杀、她恨之入骨的老师——冈岛越川。
          「釉初,昨晚的训练为何没来?」越川亲切的道,听起来像是询问「吃过饭了没有?」。
          可釉初十分害怕,她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眼里净是惧意。她对出陶说:
          「出陶,先进屋好吗?姊姊和老师谈些事情。」
          她的语音有些发颤——刚才还能若无其事在弟弟面前做戏的她,此刻再难压抑她对眼前男人的恐惧。
          出陶顺从的进屋。越川俯身凑进她,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只这瞬间,鼬眼前的世界突然扭曲,整个画面像是噪声干扰般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空间开始变形。
          釉初的意识在和他的「月读」对抗!鼬很是惊讶,他第一次遇到不需写轮眼而能自主与「月读」相抗的状况,很显然的,釉初精神上的戒备强烈拒绝有人碰触她某些记忆层面。
          鼬收起了「月读」。他的本意只是想让釉初回忆和出陶的相处时光,若是强制突破下去,只怕会对釉初的精神造成伤害。
          釉初迷迷茫茫的在他怀里醒来,无意识紧抓着他的手微微发颤。
          「釉初,还好吗?」揽着她,鼬有些担心,在「月读」的世界里,他第一次见到精神层面如此戒备的人,「月读」会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你......」釉初迷惘的望着他,眼神慢慢恢复平日的清明:
          「你,你对我使用『月读』?」意识过来方才发生的事,釉初猛的坐起身,惊问。
          「对,」鼬还没说完,釉初怒极,扬手便掴了他一个耳光。
          鼬没闪躲。见到越川时,少女充满恐惧与无助的神情,让他的心揪成一团,像是窥见了釉初一个不愿示人的秘密。
          「你凭什么?」釉初瞪着他,这是第一次,她露出这么愤怒的神情:「凭什么窥探我的记忆?只因为你有那个该死的写轮眼?你——」她话没说完,突破月读的不适让她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歪过身便吐了出来。
          「釉初!」鼬揽住她想要察看情况,却被釉初甩开。
          「不要碰我!」她神情憔悴,「月读」的刺探让她像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之前,使她狼狈又恼怒异常。鼬也感到歉疚,他没想到勾起的是釉初不堪的记忆,这样的结果,不正是自己太过轻佻的依仗「月读」穿透人心的力量?
          「釉初,我很抱歉......」
          釉初闭着眼,头痛欲裂,她只能无力的喘息: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釉初......」
          「走开!」
          她情绪激动,神色间却是浓浓的无助与疲惫,像只受伤而龇牙低吠的困兽。鼬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酸楚与怜惜,将她往怀里一拉,紧紧抱住,任由她张牙舞爪的挣扎到崩溃大哭,最后在他怀里倦极睡去。
          X    X    X
          釉初像一只高傲的猫,即使身有残缺,依然极力将自己的皮毛梳舔的光净柔顺;踞坐在墙头,闲适而淡然的睥睨人们从她脚边来去,直到有人硬要触痛她的伤处,才会弓起背脊、竖起毛发大声咆哮。
          鼬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微鬈的发丝缠绕在他手指上,一如她在他心版留下的影子。
          不该在意的,可越警告自己不可在意,便更欲盖弥彰的证明自己有多在意这个女子。
          他让她枕在自己膝上,多日睡眠不足的疲倦在大哭后彻底崩盘,釉初睡的很沈;长长的睫毛像两排小刷子,随着呼吸微颤;少了清醒时眼里带着戒备的温柔清冷,此时的她,苍白纤细的像尊玻璃娃娃。
          鼬一直是很感激的,感激釉初对他不闻不问、感谢她始终不曾戳破他那破绽百出的谎言;只有她的装傻,才能让他名正言顺的给自己一个理由,自欺的拿「治病」当成借口,在天音寺休息喘口气,眷恋这里的平静与温暖。
          她任由他拿天音寺当成一个疗伤的洞穴,在他屡屡撑不下去时,还有一个地方能供他躲起来舔舐一身的伤。
          所以不论他再怎么伪装,在釉初面前,他仍不时流露出本性中温柔平和的那一面。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他曾挣扎不再造访天音寺,最后的妥协都证明了,他到底是眷恋着这女子的聪慧温婉,流连着天音寺与世隔绝的清幽平静。
          他身上的负担足以逼疯任何一个人,他的精神状态一度紧绷到像条拉到极限的弹簧,正是釉初那如湖水般深沈体贴的宽容,松弛了他临界的张力;每个月的治病,都是他神经松弛的休息时间。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想起天音寺那古朴的山门、想起栀子花的幽香、想到釉初娴静的身姿,他的唇角便会不自觉的上扬,心里浮起一种软绵绵的暖意。
          釉初的这种温柔,让他感激而眷恋。这不同于宇智波班那种绝对的力量,可更让他驯服而不愿与之为敌。
          可他现在才明白:她的娴熟人情,来自于她的痛苦成长;她对旁人伤痛的包容,来自于自己一身的伤痕。
          起居室的桌上堆放着许多医书与资料,还有多本摊开迭放着做满笔记。鼬翻弄着,心下一片歉咎。虽然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五年来,釉初一直尽心尽力的在为他诊治。她的医术并未受正统训练,血继限界造成反冲,这种案例又不多见。釉初虽未多言,但他心里明白,为了医治自己,她实在是煞费苦心。
          所以,他该怎么开口?
          告诉釉初,不用再费心治疗他的病体,因为他早已没有未来?
          告诉她,对不起,分别的时间到了,他将要踏上他自己的终点?
          告诉她,对不起,不能陪你了。未来的日子请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苦恼,却连叹气都已无力。
          很久以前他就明白,有些既定的悲剧,连叹气都嫌多余。
          只剩下深深的歉意,刻在说不出口的情感里,
          也许等到魂归黄泉,伫立三途川畔,回首凭悼自己一生时,才能想着那些痛到无法言语的情意,体悟自己曾来世间走过一回吧?
          


          87楼2011-06-15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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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瑾诺的文^^


            92楼2011-06-16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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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赴死
              釉初在厨房磨置草药,一边留意着炉上熬煮的汤药。距离鼬上次回诊不过一个多月,他的健康便陡然生变。从他第一次上山求诊以来,五年内写轮眼的反冲一直都在控制之内。为何会在一个月里骤转直下,她不禁担心是否是自己的医术不精造成误诊?
              端着汤药走回卧房,才到门口,就听到他剧烈的咳嗽声。釉初进房,看他捂着嘴,指尖溢出缕缕鲜血,连忙递了块干净的湿毛巾让他擦拭。
              到底怎么回事?要说写轮眼反冲,不是会造成眼睛失明吗?可是鼬在吐血,那分明是有内伤。釉初望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忧烦不已。
              「鼬,你得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我才能对症。」一边诊脉,釉初皱眉道。
              「你只要帮我把症状压下去就好。」剧咳稍停,鼬疲倦的躺在枕上。
              「我才是医生,你少指挥我。」釉初沈吟一会,问道:「你在开发新术吗?」
              真敏锐——鼬嘴角扬起,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淡笑。一看他这神情,釉初便知自己揣测无误。
              「开发新术却弄得自己病体支离?」釉初恼道:「你不是准备和佐助对战吗?这样的身体怎么——」
              话还没说完,釉初忽有所悟,她瞪大眼,手中器材「锵」的一声掉落在地;但她只感觉全身血液哗啦啦的往下倒退。
              在对战之前,他却反其道而行的急忙开发新术,全然不顾万花筒写轮眼对身体的巨大迫害?
              对照之前他拖着病体也要外出的勉强,他说「有事要办」,可现在看来,根本是——
              交代后事——?
              「鼬,你——」你想死吗?她像哑了似的,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呢。」鼬微微苦笑,拉过她发冷的手:
              「釉初,拜托你,帮我把病情压下去,再撑一段时间就好,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帮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把你治好,然后送你走上死路?我不是屠夫——」
              「你当然不是,」握着她的手,鼬的声音温柔而沈稳:「请你成全我,这是我的道路。」
              「我不做介错!」挣开他的手,釉初大叫:「你别太过份了——」
              「让你为难,我很抱歉。」鼬柔声道:「但只有你能帮助我了。」
              「宇智波鼬!」釉初倏地起身,脸色惨白:「你很残忍,你知道吗?」她再也说不下去,转身就离开了诊疗室。
              鼬长叹口气,疲倦的躺回病床,一只手捂在脸上,挡住太过刺眼的灯光。
              明知自己的结局,所以他不愿再和他人有太多牵扯。唯独釉初,他尽量压抑,却还是与她有太多瓜葛。釉初一直是坚强而聪慧的,他应不用太担心她;可这阵子看过她的憔悴和伤痛,却让他道别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直拖着,直到自己的身体再也瞒不下去。他无数次设想着该怎么告诉她,才能把伤害减至最低。可她自己猜出来了——釉初的这种聪慧有时真叫他扼腕——伤害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她的愤怒、激动在他预期,却依然让他黯然神伤。
              身体的不适让他疲倦睡去。高烧的昏沈间,感到额上一阵沁凉。他睁眼一看,见釉初拿了块湿的毛巾,轻轻为他擦拭脸庞。
              「你在发烧。」釉初的眼眶红肿,轻柔的替他擦去额上汗珠,神情却很淡漠。
              「釉初,」将她的手按在脸上,鼬轻声叹道:「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釉初咬了咬唇,挣开他的手,将毛巾放入水盆清洗,拧干后放在他的额上。
              「你预定什么时候和佐助对战?」
              闻言,鼬蓦地坐起身来,愕然的望着神情冰冷的女子。釉初将他按回床铺,沈声道:「别起来,你得好好休息。」
              「你答应了?」
              「这是你的人生,我无可置喙。」釉初倒了碗药递给他:「喝下去,如果要我帮你,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遵守我每一项医瞩。」
              鼬接过药,凝视着釉初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言又止,许久却只能吐出一句:
              「谢谢。」
              有那一瞬间,釉初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可她最后只闭起眼,勉强的点了点头。
              X    X    X
              


              93楼2011-06-16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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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时候。」鼬笑道:「有时没照顾好,捱了骂——」
                釉初也笑,显然长子长女总有些同病相怜的难处。
                「可是,每次看他摇摇摆摆的扑了过来,『姊姊姊姊』的叫个没完,心又软了。」
                想起了以前放学进门,立即扑到自己怀里的稚嫩身影,鼬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
                「其实,我对出陶感到很愧疚。」无意识的玩弄着筷子,釉初突然说道。
                鼬瞥着她,在那夜大哭之后,这是第一次听她主动说起出陶,他静静等着,并不催促。
                「离开雾隐,我不可能没想到他会有什么结果。可我还是离开了——」
                「那时候,你不离开,雾隐也会想除掉『玉藻前』吧?」
                釉初一愣,会意笑道:「小天狗跟你说的?」
                「嗯。」
                「那只臭乌鸦。」釉初哼了一声:「有看过这么胳臂向外弯的通灵兽吗?它就怕你被我给拐了。」
                鼬笑而不语。釉初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说是不得已,其实也是我自己惹出来的。说真的,当情势逼到我非离开雾隐不可时,我松了口气。
                早就想离开了,雾隐的一切都让我痛苦,也许,连病痛不断的弟弟也是——」
                鼬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道:
                「那时候,你也才十几岁。」
                「离开七年,我在天音寺过的很愉快,太愉快了,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愿想。
                如果说漠视便能杀人,出陶就是我害死的。」
                「后悔吗?」
                「后悔,但什么都来不及了。」釉初神色黯然。
                「釉初,你感到后悔,就没有什么来不及的。」鼬低声道:
                「人,总是在后悔中成长的。」
                釉初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才自嘲一笑:
                「伤脑筋呢,居然被小弟弟给教训了。」
                鼬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看他神情,釉初低低的笑了起来。
                X    X    X
                倒数第七天,釉初开始用药抑制他的症状。
                鼬的精神有显著改善,明知这是药物引发的兴奋效果,但连续多天几乎都在病床间度过,他还是下床活动活动。
                釉初坐在走廊上磨制药草,看他出房,也没说些什么。只回房拿了件外衣出来让他披上。
                鼬倚着梁柱,感受着午后阳光的暖意,一边望着釉初专心制药的身影。阳光洒在她脸上,照的她肤如白玉,却更显现她眼下的浮肿与黑眼圈。
                明白她其实多日未曾好睡,鼬心里难过,伸手抚上她的脸庞。
                「怎么了?」釉初抬起头,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有些疑问。
                鼬摇了摇头,无论是歉咎还是谢意,现在表示未免也太多余。
                他没答话,但眼里自然流露出黯然神色。釉初瞧着,心里也明白了七八成。她不愿此时流于伤感,眯起眼笑道:「哪,鼬,你要不要听我唱歌?」
                「什么?」此举突然,鼬不禁一愣。釉初已放下手中器具,笑盈盈的移了过来,坐在他身畔,清了清嗓,便放声歌唱。
                她语音清脆,曲调婉转,正是他在月读里听到她与出陶合唱的小曲。虽然听不懂她唱的是何语言,但曲调间自有种温柔缠绵的氛围。
                他凝视着专心唱歌的釉初,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垂着,低敛的目光盈盈似水;空气中飘荡着属于她的栀子花香,让他像泅游在一片醇酒温柔,不饮亦自醉。
                待得她唱完,鼬不禁问道:
                「歌词在说些什么?」
                「嗯......」釉初想了下,突然格格一笑:「歌词说——好宝贝,快睡,快快长大——」
                「摇篮曲?」鼬还楞着,釉初已哈哈大笑,故意伸手拍拍他的头,笑道:「乖宝宝,还不赶快睡觉?」
                鼬啧了一声,拨开她的手,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狰狞伤疤,问道:
                「釉初,你......身上的毒怎么办?」
                釉初一怔,无所谓的笑道:「不怎么办。」
                「你身边的药没剩多少,」想到这,鼬不禁担忧。从知道釉初身上有毒之后,每年他总算准她毒发时间上山陪她,就怕她又为了试药,重演那年毒发的危险状况。
                可以后他再不能相陪照料,她该怎么办?
                「釉初,雾隐的毒,也许......木叶会有办法。」五大国中,木叶的医疗体系首屈一指。
                


                96楼2011-06-16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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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1 13: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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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诺,谢谢你的喜欢。
                  我尝试给鼬一个不一样的出路,在原作鼬几乎都不是为自己而活,到死都是为了家族、木叶和佐助,如果真的想给鼬少一个幸福,我想首先得让鼬学着为自己想一想。
                  其实在文中,整个大时代下,忍村的人们终究还是悲哀的。但我想人们总是努力活着,我也试图给他们找出一条活路。忍者的身份带给鼬和釉初太大的创伤,我想了很久,若是要给他们找到幸福,恐怕也只能远离那个创伤的源头。
                  拜师的话,实在不敢当。但我很乐意和大家讨论,也请瑾诺看完还有什麽想法,欢迎多和我聊聊,给予我进步的动力~
                  


                  103楼2011-06-19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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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吧的话可能还要晚一点,我目前有好几处贴文,再多一帖有些分神不过来的说...
                    我附上在鼬吧的地址好了
                    http://tieba.baidu.com/f?z=1084074506&ct=335544320&lm=0&sc=0&rn=30&tn=baiduPostBrowser&word=%F7%F8&pn=0


                    109楼2011-06-1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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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我宁子就好了


                      114楼2011-06-22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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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除了「草原」外全部都是我写到最虐的时候生出的东西,所以对我来说很有疗愈效果,希望对一路被我虐过来的读者们也有达到疗愈的作用^^
                        还有,我是台湾人。


                        115楼2011-06-22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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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十,欢迎勾搭
                          瑾诺,我没有Q号捏,台湾没有再用Q号的说
                          鬼姬,你是哪里人?


                          119楼2011-06-24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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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左眼的写轮眼,他可以看出佐助右半身体彷佛有一道镜面横切,但以普通的右眼观之,场景却如先前佐助与他们对峙的场景。
                            「我使用的是一种镜像幻术,如镜般的反射他之前看到的状况。在幻觉期间,他所看到的仍是佐助与你们对峙的场面。」看出卡卡西的戒备,釉初淡淡说道。
                            「他?」卡卡西一愣,便见釉初结印,对佐助颈间按下,手指成爪一抓,竟然像变魔术似的,扯出一个浑身沾满黏液、如变形虫般的生物。
                            那画面太诡异,小樱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却见釉初面无表情,持续拉扯,直到那个变形虫般的生物全部脱离佐助身体,这才看出是一个浑身沾满黏液、肤色异常惨白的男人。
                            男人神情肃穆的望着虚空,彷佛凝神关注一场激烈比赛;对于釉初施术将他与佐助强行分离恍若未觉。卡卡西一看,便知他身中幻术。
                            一将男人与佐助分离,釉初立即结印,对那男人施术。她的结印手法极为特殊,倒像某种宗教手势。结印甫成,她左手在那惨白男人身上画了几道,立即有几道发着绿色微光的线包围着男人。
                            「这是一种时空密术,能让他周遭的时间暂缓,在这段时间里,他看到的都是我所设的幻觉。」灵感来自月读,虽然麻烦点,二术结合总能达到让人认知混乱的效果。
                            站起身,她面对着卡卡西等人,再次行礼:
                            「这男人叫绝,是宇智波班派来监视佐助的手下,在他察觉不对劲而和班回报之前,我必须多争取一些时间。」
                            「......」卡卡西无奈的望着眼前女子,到目前为止她的每项行为如行云流水、出手的很是漂亮,不过也太我行我素的吧?
                            「卡卡西先生,我简单的说,我有办法可以让宇智波鼬复活,能否麻烦诸位前往寒舍相谈?」收起微笑,釉初正色道:「寒舍在雨之国边境,也在『晓』的总部外围,与此地相距不过一日路程。」
                            小樱迟疑的朝卡卡西看了一眼,便见她的老师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
                            「我说这位小姐,从你出场到现在不过十分钟,要怎么让我们相信你啊?」
                            「我很抱歉,但我必须争取佐助和班分开的时机、以及佐助以前伙伴的协助。这时间极微有限。」釉初微微苦笑,再次行了个礼,明白扼要的介绍自己:
                            「我叫形代釉初,目前是晓的一名医忍。」
                            卡卡西托着下巴,一脸怀疑:
                            「你是晓的成员,却领我们进入晓的所在,这实在有点奇怪啊?」
                            「我明白您的顾虑。我本是雾隐的人,在反叛后为了躲避追杀,寻求遮蔽才加入晓,」时间有限,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在一问一答上,索性一口气说明完整:
                            「对于晓,我并没有太多的忠诚。对我来说,晓只是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我做事但求本心,并不受制于任何人。」
                            「你刚刚说,要我们协助救助鼬?鼬已经死了吧?」
                            「是的。但只要用对方法,还是有办法让已死之人复活。只是我一人力量不足,需要有人相助。这人最好是与鼬最亲近之人,但我一人,恐怕没办法制住现今的佐助。我还需要佐助以前伙伴的帮助。」
                            先前救援我爱罗以及与长门对战时,卡卡西和小樱便见识过复活之术。知道釉初所言不虚,卡卡西沈吟着,瞥眼瞧见一旁的小樱,少女碧绿的眸中带着求恳与期待之意。
                            如果鼬能复活,或许就能阻止现今发狂的佐助了。
                            如果能抚平佐助的悲伤与愤怒,七班重聚或许就有望了。
                            少女没有说话,但眸中的祈求已说明渴望。卡卡西托着下巴未做表态,这陌生女子提出一个很动人的建议,但她的出现太过突兀且让人怀疑,他必须顾虑的是七班全体的安危。
                            釉初沉默的等着卡卡西的答案,她也明白,自己的举动有太多可疑之处,对方没必要信任一个萍水相逢之人。
                            她自己也不是个轻易付出信任的人,她自己也是满口谎言与欺骗。可笑的是,此刻她最擅长的谎言,也最可能导致失败。
                            她咬了咬唇,头一次,将自己的真心剜出,血淋淋的呈给别人看,对惯于作戏的她来说,是考验。
                            


                            121楼2011-06-24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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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1 13: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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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我不急着要立即答复,你可以多考虑一会……」
                              「还要考虑什么?釉初姐刚刚也说了吧,就算暂停了鼬的时间,你也撑不了太久,既然要救人,那就要快啊!」鸣人一脸坦然。
                              「……」
                              釉初无言的望向卡卡西,又看向小樱,似乎被鸣人异常的干脆给弄懵了。
                              「釉初小姐,鸣人这家伙就是这样啦!」小樱哈哈干笑,用力拍下金发少年的脑袋(鸣人往前扑倒),道:「他的字典里是没有『考虑』两个字的。」
                              卡卡西双手抱胸,附和的点了点头,脸上也是无奈笑容。
                              「可是……」釉初真傻了,在她受的忍者教育里,鸣人的这种直率会被定义成「鲁莽」、「天真」或是「愚蠢」,对忍者来说可绝对不会是美德啊?
                              「釉初小姐,你就别顾虑他了。这小子可是木叶最出人意料的NO.1,你没办法用忍者常识去定义他的。」 看出釉初的疑虑,卡卡西眯着眼摆了摆手,安慰道。
                              「连卡卡西先生都这么说……」釉初颇感为难。向卡卡西等人求援,她本来毫不预期对方会轻易答应,暗暗预设了多少次模拟难关、揣测着如何应答。结果鸣人就这么毫不犹疑的一口答应,反倒让她傻眼;少年毫无杂质的率直让她莫名的有些罪恶感。
                              似乎没听出小樱和卡卡西话里揶揄,鸣人用力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道:
                              「想做就做,有话就说,这就是我的忍道!」
                              釉初还愣着,就听到佐助呵了一声,很淡很淡的笑了出来。
                              这是第一次,从见面以来,第一次看到这阴郁少年除了厉笑以外的真正笑意。他笑得很轻,几乎像是露水滴落水面,引起些许涟漪,随即又恢复平静。
                              可是,那抹淡笑,落在小樱等人心湖,却是激起千滔万浪。
                              说穿了,三年的追逐,不过就是为了再见少年这么一个笑容罢了。
                              小樱蓦地红了眼眶,又连忙掩饰着,以欢快的语调急急说道:「那么,釉初小姐,我可以帮什么忙呢?」
                              「若是返魂成功,我和鼬的身体应该很是虚弱,届时就需要小樱小姐的医治了。」
                              「没问题,我随时待命!」
                              佐助一笑似乎激励起大伙斗志,气氛一时活泼起来,虽然房间里昏暗,顿时也显得宛如阳光照进般的明朗。
                              「等等,」佐助略带迟疑,终于开口:「我要如何看见黄泉使者?」
                              他的问题正是大家心中疑问。黄泉使者,这已经不是现实世界的理解范围了吧?
                              釉初偏了偏头,到目前为止,这是佐助第一次表态。她打量着少年,沈吟道:
                              「由于禁术关系,施术者得以见到黄泉使者现形,而我将斩退黄泉使者的重任交给你,是因为你和鼬的羁绊最深。
                              要如何见到黄泉使者,端看你对亡者有多大的牵念。我也不知黄泉使者会以怎样的形象展现,唯一可知的是,他绝对会阻碍我们的施术。」
                              「佐助,你要想清楚了,」釉初对着佐助,正色道:「如果你对鼬的复活有一丝犹疑,施术就会失败,成功与否,决定在你。」
                              「我没有迟疑。」瞪着釉初,佐助一字一字的道:「你在怀疑我吗?」
                              「这些话先留着,到时候用行动证明给我看吧!」釉初起身,瞥着他,冷冷一笑:「伊耶那崎回头见到伊耶那美死后腐烂的模样而心生恐惧,使得妻子复活不成,愤而化为黄泉之主。你的执着与觉悟又能到什么程度呢?」
                              


                              125楼2011-06-24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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