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就出去打工。在大伯那里打工
在上海呆了一年。那个地方充满了邪恶
那地方让我很不舒服。爸爸太过于严厉
命令所有人不得到他的同意不准多给我零花钱。
那时候我的零花钱是两百快钱一个月。
你们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都是公司报销。什么都是要通过他的允许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痛苦。
上海。一个聚集一万多家的企业。
百分之八十岁数和我一样的男女我都认识。
每当他们开车喊我出去的时候。我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出去
电话基本就不打。两百快钱连半个月的烟钱都不够。
我恨。我恨堂哥。当初不是他做假账。
当初不是他私吞了家里的所有钱财。爸爸就不会那么绝情。
他想让我坚强。但是他对我太过于严厉
于是我就到处给人借钱。小五每个月都给我汇五百快钱。
渐渐的。我越来越想不通。大伯是上海闽商的会长。
可是他不思进取。我不懂。也不想去懂
身边天天传出那十几个实力家族的光荣事件。心不由的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