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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911脑内】纽扣[Taeck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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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燏火重生
  • 呆萌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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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是今天出去吃卤肉饭的时候出现灵感了。
长短未定,可能会不定期更新。
这个不会和《善良的人》冲突,算是我的练笔之作。
校园风格。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可能没办法写的很让人心动,毕竟我也没谈过恋爱,但是我会试试看。
最后,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我说过会完结就一定会完结,你们不要着急。


  • 燏火重生
  • 呆萌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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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泽演哥,你又上榜喽。”
玉泽演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着公告栏,果然,当天的违纪名单中他的名字再一次高居榜首。今天是迟到,昨天是早退,前天是旷课,大前天是翻墙,总之是三天一小错,五天一大错,无论如何,他每天都要被记过。
“泽演哥,那个Nichkhun难道和你有什么过节?为什么总找你麻烦?”身边的黄灿盛一边这样问着,一边伸出手来直接把那份公告扯下来,揉成一团,随手扔掉。
玉泽演看着他的动作,锁着眉头想了想,说道:“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也许他看我不顺眼吧。管他的。” 他说完话,径自扯开校服的领带,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虽然已经入秋,但是向来身体好得不得了的他完全没有想要随时把自己包裹在秋季的校服里面,外套在放学铃声打响后就被他脱下来抓在手里,衣服上的校徽也隐匿在一片褶皱之中。
“喂,玉泽演,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细长的身影从走廊那头走来,声音里满是骄傲的锐气。夕阳透过大的落地窗泻进来,给告示兰前面的三个人镀上橙红色的边框。
刚刚这个走过来的人,虽然相较玉泽演和黄灿盛矮了一点,但是也算是很高的了,他微微仰着头,身形挺直,如同一棵白杨树,沐浴着日光。他眼睛很大,嘴角微微上翘,五官明显有着混血的迹象,白皙的皮肤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粉。
玉泽演看着对方紧紧扣到最上排的校服衬衫,悠悠然开口道:“你难道不热吗,Nichkhun?” “这种事不用你管。明天你最好还是乖乖来上学,不然的话你这个月的检查恐怕又要多了。”Nichkhun仿佛十分不情愿见到玉泽演,脸上的神色写满了不耐烦,可是视线却一直紧紧盯着对方不动。他微微仰着脖子,这使得他的脸部充血,脸上的绯红继续加深了。
玉泽演抱着胳膊看他一会儿,突然转过身,说:“灿盛,你今天先回去,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老师叫我去他那里一趟,恐怕会很久,你不要等我了,先回去吧。”说着还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走。
“可是,哥,我们说好今天回我家吃饭的嘛,你这样我妈一桌子菜又白做了。”灿盛虽然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在泽演和Nichkhun之间扫来扫去,仿佛他一走掉,这两个人恐怕会打起来一样。
“好了你,没有我你不是吃的更饱?快回去啦,不然阿姨又要念我。”见泽演催促着他快走,灿盛没有办法,只好挥挥手跑下楼梯。
2.
玉泽演看着黄灿盛跑下楼梯,紧接着从二楼的窗户里面看到他向学校大门走去的身影之后,才放心地转过身来,上前一步,对一直站在那里的Nichkhun开了口。
他说:“你还要整我到什么时候?已经快半个学期了,你不累吗?”他既没有动怒,也不是在抱怨,下唇微微向前翘起,看起来竟然有几丝撒娇的意味。
Nichkhun看着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只是看着他,眼睛里渐渐却涌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由于他们离得比较紧,他脸颊上的那抹浅粉色更加明显,配上眼中渐浓的水汽,多出几丝楚楚可怜。
玉泽演首先看不下去这样的场景,开口说道:“你不要冲我做这副表情,同一招用久了,我也会产生抵抗力的。”
他说着弯下腰,捡起地上被灿盛揉皱了的那张公告,微微展开又贴回布告栏上。
等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再转回去的时候,Nichkhun果然已经收起那副惹人怜爱的表情,不耐烦的扯着自己的领带,动作一如刚刚的玉泽演。
玉泽演虽然早知道Nichkhun那副表情并非本意流露,但还是对他如此迅速的转换惊得有些愕然。他说:“你没话说,我就走喽。”
这时Nichkhun却开了口:“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我长得不赖,学习也不错,而且又不穷,还比你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玉泽演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不动也不说话。过了几秒,走上前去,轻轻点了点他的衣领,说道:“你,就算想模仿我,也没有解开纽扣的胆子。所以说,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种人,你浪费心思在我身上,恐怕只是竹篮打水。说真的,我还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这样的人,懒散、不守纪律、完全没有想要学习的愿望,根本就是在混日子,你到底看上我哪里?如果你想整我,就继续好了,反正我也无所谓的。”
说着,他迈开脚步向楼梯口走去。只剩下Nichkhun一个人站在那里,领带松松垮垮,衣服却一丝不苟。
Nichkhun低下头,自己也觉得不伦不类。
“喂!”
玉泽演走下楼的时候,突然听见头顶传来这样的呼喊,他抬起头,看到风纪部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他皱起眉头,问道:“Nichkhun,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对方却突然从自己的校服外套上扯下什么东西,从楼梯的缝隙之间扔下来。
玉泽演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再抬头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
他摊开手掌,是一颗纽扣。
他反复看了看这个纽扣,发现纽扣的背面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就像是,自己在去年圣诞节丢失的,冬季校服的第二颗纽扣。
他想,他终于知道,“你到底看上我哪里”这个问题的答案。


2025-09-02 11: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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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燏火重生
  • 呆萌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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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没完...
看来我以后要写TBC
妹纸我要抱住你啊,你太捧场了


  • 燏火重生
  • 呆萌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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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TK魂膨胀的厉害,现在满脑子都是零碎的片断。


  • 燏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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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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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ichkhun第一次遇见玉泽演的时候,是在圣诞节的晚会。那时他刚刚进入学生会,还是高一的新生。因为当时高二的金埈秀学长临时被邀请个唱表演,所以他负责暂时接手学长布置舞台的任务。
偏巧那天他有些发烧,脑子昏昏沉沉的,站在桌子上仰着头挂铃铛,再下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生疼,天旋地转的,一脚没踩住,径直往下掉。他只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被人抓住了,再睁开眼睛已经窝在一个人怀里。
那天因为在调试灯光,所以暗暗的他也没看清楚对方长成什么样子,只是抬起头来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投下晦明不辨的痕迹。他只觉得那个人眼睛明亮有神,清澈的让他红了脸。他仔细打量他,可惜光线这时刚好暗下来,他没法看清他是什么样子。
然后他听见旁边的人问那人:“泽演哥,你怎么来了?”他心里暗暗记下,原来这个人叫泽演。那个泽演把他扶正,问他是不是没有问题了,他心里只觉得这人声音低沉厚重,嘴上却没话可答,只是不住点头。泽演似乎很忙,对Nichkhun身边的人说了句:“佑荣,这个先给你,你昨天说要用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匆匆而出。
Nichkhun昏沉的脑子里只觉得光影那么一晃,这人就没了。他藉着身体不舒服让旁边的那位帮他请了假,赶忙溜出屋外。天色昏沉,空中还撒着雪,他看见前面有一个穿着校服的人,只觉得是那位“泽演”,赶忙迈开腿追上去。他不住地喊那人的名字,可是本来就沙哑的嗓子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最后那位也还是走远了。
Nichkhun穿着厚重的白色外套,还围着红色的围巾,在茫茫的雪景里很是鲜艳,他摊开手掌,手心里放着一颗纽扣,纽扣的背面有深深的一道划痕。
后来的事几乎顺理成章,就像所有世间上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一样,美人Nichkhun最终还是打听到了英雄的名字——玉泽演。
只可惜这位见义勇为的小哥和Nichkhun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功课平庸不说,纪律也烂得一塌糊涂,虽然这样,却好巧不巧的是个深度近视,他怀疑这人根本是打游戏打成了近视。
但是这些并没有妨碍Nichkhun对那天晚上记忆的无限次回味。从而直接导致了他对玉泽演非同一般的关注热情。
4.
说起来玉泽演其实也不是不记得Nichkhun的。
玉泽演在某一个假期曾经被人叫出去聚会了。而叫他出去的人就是Nichkhun的同学兼学生会搭档张佑荣。
等到玉泽演到达聚会地点的时候发现整个包厢里他不认识的人至少有一半,这样下来,他也算安心了许多,径自走到里面去找不胜酒力打给他求救电话的张佑荣。
当他把张佑荣扛出来,才发现自己身后还跟了一个清秀漂亮的男孩子,那男生只是看着他,静静的跟在他身后,什么话都不说。
他于是开口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男生看着他,问他:“你认识我吗?”
玉泽演摇摇头。然后那个男生就走了。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玉泽演突然被人约到操场的空地去的时候,他才再一次看到了那个男生。由于上一次给他的印象颇为深刻,他笑着对他扬了扬手,算是打了招呼。
那男孩看他这样,笑着说:“我叫Nichkhun。”
彼时Nichkhun还没有现在这样的盛气,相反的有些腼腆,身子单薄,只是高。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身上落下斑驳的影子,一副巨大的黑框眼镜戴在他脸上,颇有些孱弱。
玉泽演身子斜倚在树干上,歪着头看他,问道:“所以呢?”
Nichkhun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怔了怔,说道:“你恐怕不记得我了。”说完他转身走掉了,只剩下玉泽演一个人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可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我好像喜欢你,我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嗯,拜托你记住我的名字。”他说着摘下自己的眼镜,扔在地上,紧接着头也不回的跑进教学楼。
玉泽演走过去捡起来那副眼镜,在眼睛前面比划了一下,发现根本是没有度数的。他只当那是那天的一个小插曲,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不过他确实记住了这个男孩子的名字,他自己也说不上这算不算一个收获。
直到后来,他亲眼见证Nichkhun一次接着一次的蜕变的时候,也还是会想起那天他站在树荫下,脸色绯红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副厚重的眼镜卡在他的鼻梁上,曾经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夏天的蝉鸣声,居然也能随着记忆而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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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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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事情还得从寒假说起。
那时候Nichkhun单方面认识玉泽演已经很久了,但是他没想到自己放假的时候随便来一次学校也能看到玉泽演。
他记得那天也是下雪的日子,天空灰蒙蒙的,阴暗得很。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天色已经晚了,天空由于下雪的缘故呈现出一种美妙的橙色,印在黝黑的夜色之中,平静得让人心里十分舒坦。他本来是准备搭公车回家的,却在校门口遇见了玉泽演。
Nichkhun那天仍然穿着那件白色的外套,带着那条红围巾,整张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副眼镜。他本来就不近视,又害怕眼镜挡了自己的视线,索性摘下眼镜,默默跟在玉泽演身后。
他看着他走得很悠闲,脸上带着不住的笑意,仿佛下雪的灰蒙天气和凛冽的寒风都无法穿透他那件看起来并不怎么暖和的黑色卫衣。他走在风雪中,怡然自得,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他既不畏惧寒冷,也没有赶着回家的愿望。
最后,玉泽演来到一条小巷,轻声唤了几声,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只猫从巷子里跑出来。那只猫似乎有些受伤了,走路颇有些蹒跚,右前腿上缠着一圈白色的东西,Nichkhun猜那是纱布。玉泽演看到这猫,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蹲下来同那只猫调笑,一会儿挠挠它的下巴,一会儿又摸摸它的脑袋,顺顺它的毛。然后,玉泽演不顾地上是否是凉的,随便找了个没有雪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去,两条腿伸直了交叠在一起,压在雪上,然后把猫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牛奶,撕开封口,倒了一些在手上,又把手伸到那只猫面前,笑着让它舔。那只猫乖乖的,低下头去一口一口的舔着奶汁,玉泽演看着那猫,自己也笑起来。
Nichkhun站在不远处,就那样看着他笑,这一次,他看到橙黄色的街灯打在他脸上,那么清晰明亮,映得他的脸英气而灿烂。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仿佛懂得了他为什么不感到冷的缘故,因着他是快乐的友善的,所以他无所谓寒冷。
Nichkhun看着他笑得那么温柔,不知不觉也笑了起来,自己的鼻息被围巾裹在脸颊四周,暖暖的。
玉泽演喂好了猫,轻轻摸摸它的右腿,又挠挠它的下巴,拍了拍那只小猫的头,小猫也伸过头去蹭了蹭玉泽演的下巴,转个身跑了。玉泽演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和雪花,迈开腿向前走去。
Nichkhun见他出来,怔怔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向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上,脚扭了一下,“啊”的一声蹲在地上。
玉泽演听到声音,向他那里走过去,一边问到:“你没事吧?”
他不敢抬头,只是把脸缩在围巾里,自己撑着站起来。这下他也站在路灯下了。他们把对方看得清清楚楚,又离得那样的近。他看见玉泽演站在他面前,雪花飞扬着洒下来,他却突然失去了同他说话的勇气,拔腿就跑。
也不知跑了多远,他才回头看过去。身后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茫茫的白雪和他自己。他忽而有些懊恼,却又没有勇气走回去,只得乘车回家。
之后的整个寒假里,他再也没见过玉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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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我要上学了。以后尽量周更。《纽扣》和《善良的人》肯定会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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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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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这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天空晴朗无云,湛蓝的颜色铺洒在头顶。校区外的常绿乔木随着风沙沙作响,中午的时光散布着愉悦而轻松的说笑声。
Nichkhun和玉泽演两个人出来得比较晚,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他们四周尽是关系较好的三两个学生走在一起,女生手挽着手相携而笑,男生之间相互打趣,偶尔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两个走在人群里,虽不至于亲昵,至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许是被这四周的闲适气氛感染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少了许多尴尬,反而多了几丝平易。
Nichkhun跟在玉泽演身旁,两人比肩而行,明明很平常的事情,他却忍不住欣喜起来。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这样的想法隐约从Nichkhun的脑子里冒出来,并且逐渐清晰成型。哪怕喜欢这件事没有成功,至少能像朋友那样一起比肩而行,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互相之间亲密而友好,那也好。
他想到这里,无奈的舒了一口气。这丝叹息中,含着他过去很多个日日夜夜的独个儿的回忆思恋还有莫名甜蜜的欢愉和委屈,显得那样轻巧又沉重,坠落在空气里。
这声音传到玉泽演耳朵里,却多了几分感慨和遗憾,他不懂他为什么这样叹了口气,于是转过头去,诧异的看着他。
Nichkhun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倏忽间停下脚步,只是站着,不笑也不说话。他虽然迎着他的目光,但是却害怕自己的眼睛泄露了自己的心事,心里不由忐忑起来,左手紧紧蜷起来。忽而他突然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是如此的懦弱、卑微、可笑、敏感,他觉得自己陷在某种不稳定的情绪之中,被一根看不见的线操纵着。这样的自己,真的好可恶。他有些愤怒,气自己的感性,也恼玉泽演的无所谓。
玉泽演看着他,笑了。他说:“你这是要打我吗?”
Nichkhun摇摇头。
他又说:“我惹你生气了?你恼我?”
Nichkhun还是摇摇头。
玉泽演看他不说话,也就罢了。他说着转过头去,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却发现Nichkhun并没跟上来,他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他看着他,看着他衣袖的边角在凉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发丝扬起又落下。他听见他说:“你会不会觉得自己讨厌我?”
玉泽演突然觉得,这时候的Nichkhun,眉头皱着,眼睛里混杂着怒气和伤感,像柠檬一样,酸涩却生机盎然。


2025-09-02 10: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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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不讨厌你,”玉泽演说,“一点也不。”
“真的。”
他这样说着。
可是Nichkhun仍然看着他,眼神清亮,容不得半丝质疑的样子。
玉泽演叹了口气,他说:“好吧,我曾经有那么一点点讨厌你。”
下一秒,Nichkhun的脸就垮了下来。他面色平静,眉梢却沾染上洗不去的失望的色彩。
“果然,”他耸了耸肩,“你还是……”
他明明是希望他说“不讨厌”的,可是偏偏听了这话却又不相信。他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自作自受。
玉泽演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他走回去他面前,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好了,这下一笔勾销了。”
他看着Nichkhun惊喜又诧异的样子,心情甚好。
他说:“你整我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会通通忘掉。所以别再生气了。”
他又弹了一下,手指和头骨相撞,发出闷闷的一声,Nichkhun回过神来,揉了揉脑门。
柠檬变橙子了。
Nichkhun一边搓着手一边抬头看玉泽演,眼睛里全是欢愉的笑意。
玉泽演笑着轻轻推他一下,Nichkhun也回敬他一下,两个人都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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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段发不出来
可能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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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不讨厌你,”玉泽演说,“一点也不。”
“真的。”
他这样说着。
可是Nichkhun仍然看着他,眼神清亮,容不得半丝质疑的样子。
玉泽演叹了口气,他说:“好吧,我曾经有那么一点点讨厌你。”
下一秒,Nichkhun的脸就垮了下来。他面色平静,眉梢却沾染上洗不去的失望的色彩。
“果然,”他耸了耸肩,“你还是……”
他明明是希望他说“不讨厌”的,可是偏偏听了这话却又不相信。他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自作自受。
玉泽演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他走回去他面前,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好了,这下一笔勾销了。”
他看着Nichkhun惊喜又诧异的样子,心情甚好。
他说:“你整我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会通通忘掉。所以别再生气了。”
他又弹了一下,手指和头骨相撞,发出闷闷的一声,Nichkhun回过神来,揉了揉脑门。
柠檬变橙子了。
Nichkhun一边搓着手一边抬头看玉泽演,眼睛里全是欢愉的笑意。
玉泽演笑着轻轻推他一下,Nichkhun也回敬他一下,两个人都笑出声来。
因这已经是九月中旬,天凉的彻底,前几日又刚刚下过雨,空气中混杂着丝丝的凉意。在外面走的时间久了,人也越发觉得冷了起来。倒不是冬天刺骨的寒,秋天的凉意总是一点一点钻进皮肤里,渗透在指尖和发丝之中,不知不觉,手都僵了。
他们走到广场,喷泉不停喷着水,鸽子在广场上时而飞起时而落下。他们经过一个糖炒栗子的摊子,糖味浓郁醇厚,闻起来没有黏腻之感,摊主看起来像是外乡人,肤色黝黑,神情逸乐。
玉泽演停下来,要了两份炒栗子。他和Nichkhun站在这个摊子前,专注的看着那个摊主炒栗子。玉泽演看着看着,突然转头对Nichkhun说:“我小时候,也常吃糖炒栗子的。不过,很多年没吃了。”他仿佛回忆起某些遥远的往事,神色泰然,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想从这浓厚的栗子香当中找寻过去的片断。
Nichkhun看他这样,不忍心打断他,可也说不出什么。只好安静的陪他看炒栗子。
那摊主热情得很,听了他们说话,非常兴奋,说着要给他们多加几个栗子。玉泽演听了,笑得畅快。
栗子炒好了,玉泽演付了钱,拿着两包用纸袋装好的栗子,递给Nichkhun一包,说:“你冷了,拿着吧。这个栗子很热的,但是不会太烫,放心。”
Nichkhun接过栗子,捧在手里,热量透过纸袋传递到掌心之上,指尖也跟着感觉到暖意。他拿出一个栗子,一边剥开一边说:“这个真的好暖!”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口咬下去。
尝了栗子,他接着又问:“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冷了?”
玉泽演坐在长椅上,剥开栗子然后掰开放在手心上,喂给周围的鸽子吃,他看着鸽子,头也不抬,回答说:“本来这种天气就会冷啊,而且你刚刚一直在搓手,那不就是冷了。”说完,用手摸了摸鸽子的头。
那时正值中午,广场上没有几个人,天色湛蓝透亮,凉风习习,他们传着校服,手里捧着栗子,坐在木头长椅上。广场的白色的喷泉雕塑在灰色的店面上撒下一小片阴影,他们坐在阴影旁边,仿佛忘却了一些琐事,一起闲坐在这个空间。
Nichkhun突然,好想好想吻他。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玉泽演只是听到Nichkhun叫他名字的声音,等到直起身转过头去,嘴唇上就传来了温润的触感。
那是个带着栗子的甘甜的味道的吻。
让他措手不及。
却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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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发出来了!
我觉得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俩拖拉来拖拉去了,就让他们发展迅速一点好了。
不然我觉得按我的步调,这恋爱一辈子都谈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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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雨水从树叶的缝隙间泻下来,哗啦啦地在地上溅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天色阴沉着不留空隙,灰蒙的样子尽现寒意。虽然昨晚收听天气预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有大雨,但是亲历之时才发现,雨势之大着实令人难以招架。即使打着伞,裤脚也早已被溅起的雨水打湿,凉风裹着雨气,穿过外套的防备渗入毛孔之中。
Nichkhun举着伞自己走在回家的路上。近来因为邻近月份考,所以大家也都忙碌起来,放学的时间本就不算太早,这下子更是要到天色暗下才能回家。路灯已经亮起光来,周围同学或者骑着车子或者小步跑赶着回家,Nichkhun却一点都不着急,他享受这清冽的雨打地面的簇响,在一片雨水的哗啦声之中独自思索。
时间还要倒回一周以前,他们在广场接吻的时候。
明明那时气氛刚刚好,玉泽演也没有推开他,根本是顺水推舟吻下去的好机会。可偏偏就是那么巧,广场的钟声响起,惊得鸽子都扑楞着翅膀飞起来,玉泽演似乎也是刚好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他。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也根本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时间仿佛凝固在那一瞬,流动的只有空气和喷泉。
Nichkhun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他两手交叉紧握,希望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似乎成效不大。
过了一会儿,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又或者是更长的时间,他听见玉泽演说:“回去吧,你快迟到了。”
接着他头顶撒下一小片阴影,随后耳边传来脚步摩擦的声音,他没有抬头,但他知道玉泽演已经走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落在空气里,迅速被鸽子载在翅膀上,带去了远方。
之后的一周,他没有看见玉泽演。
仿佛那个吻带上了某种告别的含意,让他们的时空割裂了开来。他向张佑荣打听玉泽演的消息,对方却仅仅用一句“似乎是家里的事情”带过,就这样不再说些什么。
他曾期冀过的欢愉、玩味、苦闷、忧愁,仿佛都随着时间的吹拂而四散,落在这瓢泼的大雨间,化作雨珠坠下。
他把手伸进衣服的口袋里,想要找出那粒纽扣,却突然想起,已经还回去了。他耸了耸肩,把伞夹在肩膀和头之间,低下身子挽起已经湿掉的裤脚,只见还带着凉意,触到裸露的脚踝,只感觉丝丝战栗。
等他抬起头来,却看见心心念着的那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玉泽演没有打伞,身子就那样任凭雨水浇着,站在他面前。
他神色泰然,颇有些疲惫,也有些无奈。雨水从他的头发上洒下来,滴落在他直挺的鼻梁上。
Nichkhun看着他,眼里全是震惊和欣喜,他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默然走上前一步,把伞举到他们两个人的头上。
玉泽演伸出手,抱住了他。
他说:“我会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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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这个版改得我真是神魂颠倒- -
这一节算是过渡,本质上来讲没什么实际作用。
往后会有解释的


2025-09-02 10:5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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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其实玉泽演的确是家里有事。他回了一趟家。
回到波士顿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同这片土地格格不入,尽管这里的风都带着自由的气息,可他感觉不到这是他的故旧之乡。在骨子里他仍然觉得自己归属于海洋那头的那片土地,况且那里承载着他那样多的回忆。
他回到这里,是为了送葬。
他记得那天他回到自己的租室,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爷爷病危。他震惊之余全无感觉,顾不得学校的事情,直接打了机票回去。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下来,他刚刚步出机场,就接到电话,说爷爷已经走了。他震惊之余别无他想,回到本家才看到家中众人都在,屋中静默肃然,奶奶坐在摇椅上,苍老的脸上不见血色。
他走过去,握住奶奶的手,奶奶的视线从窗外移回来,看着他说“泽演回来了”,伸出手去摸他的头。他只觉得物是人非,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最终变成号啕大哭。
几日后他站在墓地前送他的爷爷入土,作为家里的长孙致悼词,在场的人个个神情凄然哀恸,纷纷对他报以无限的同情。他不由记起多年前爷爷抱着自己在花园中喝茶的情景,转头已时过境迁。
当晚他打给父亲质问他为何没有回来,父亲说自己本已回去,可爷爷仍旧不愿见他,他在门外站了一整天,最后黯然离开。谁知第二天爷爷就过世了,直到最后,爷爷也没有原谅父亲。
最后,父亲说:“泽演,你知道我的难处,也知道爷爷的难处,我们谁都不怪谁,只是我们各有各的立场。有些东西,没法说。”
有些事,的确,没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像那天晚上他紧接着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他她要结婚了,尽管压低了声音,但是喜悦的声音还是那样明显。明明他只到母亲和父亲家里早已断绝往来,但还是忍不住骂过去,一把摔了电话。
接着他逃一般的回到韩国,临走前奶奶对他说,活着要开心,不要因为自己父母失败的结合而厌弃自己的生活。他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成片的云层,心乱如麻。下了飞机后,却发现韩国也是瓢泼大雨,引得人不安生。
他懒得打伞,直接打了车回去。路上经过学校的时候,却看见Nichkhun在路边慢悠悠的走着。他直接付了钱给司机,然后下了车。他跟着他,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这时他看见他蹲了下来,他绕道他面前,等着他看到他。果然,他看到他脸上错愕的神色,没有来得有些放松了。
他突然想赌一赌,他对自己说,如果他给他打伞的话,他就和他在一起。
然后头顶的雨声忽然小了。
他终于感到纵使在这滂沱的大雨里,也会有一个人专心想着他、看着他,为他打伞、因他的存在而欢笑。眼前这人的存在,让他感到舒服、踏实、安心。
所以他抱住他,说:“我会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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