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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鬼故事。有兴趣的进来看下。童鞋有的话。可以回回。只要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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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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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了。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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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
你打击到我了。


2025-09-18 23: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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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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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动了。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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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午夜末班车。
孟伟把所有的文件整理好,放在桌上,又把打好的辞职信放在文件上面。愣了一会神,心灰意冷地走出了办公室。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虽说是大都市,可因为已邻近冬天,街上来往的人有些稀少了,就连那满街的灯红酒绿,也显得有些寂寥,没有生气。
他走出阴暗的办公楼,看了一下表,猛然发觉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二十五分了,最后一趟末班车是十一点三十分。他惊觉起来,赶紧加快了脚步。如果错过这趟末班车,他就得打车回到住所,可他的住所在郊外,打车不划算,何况下个月,他就连吃都成问题了。能省就省吧!
在街道拐角,他走得太匆忙,差点撞上一个也在往前走的老太婆,头发有些花白了,还提着个菜篮子,嘟哝着说:赶死呢!比我还急?他不好意思的道歉,解释说要赶公车,然后转身就走,末了似乎听见那老太婆在身后说:小伙子,别赶啦!末班车早过啦!他没理会,心想也许能侥幸赶上吧,飞机还有晚点的时候呢!
过了街道拐角,远远望见那边公共汽车站牌边,还停着一部公交车,没亮尾灯。一个走在他前面,穿着裙子的长发女孩飘上了车!轻盈得象一朵云!孟伟看得清楚,他急忙赶上去,想看清是不是他要上的那路车。街面上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孟伟都快走到跟前了,还看不清是哪号车,而车已经起动,似乎就要开了。
他来不及细看就急忙冲了过去,跳上公车的踏板,问了一句:“请问,是去蓝平村的吗?”司机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孟伟松了一口气,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下。车上的人不多,似乎只有十来个人。
司机问了一句:“人来齐了吗?”旁边有个老头答了一句:“这一个就齐了!”
孟伟有些奇怪,车上明明还有许多空位,怎么就说齐了?不过他也懒得去探究,与他无关的事他一向没兴趣去理会。
车缓缓开动了,孟伟暗自庆幸没有错过这趟末班车。他抱紧怀里的文件包,头斜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车开得很慢,他几乎要睡着了,迷糊中好象感觉这车没停过站,也没人上下车,他想也许那些人都是要到终点站的吧。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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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惊悚灵异恐怖12星座鬼故事之【处女的颤栗故事·盆景】
少女的恐慌如影随行,这个森林般的世界里,谁在雕刻孩子的灵魂……
  学校的围墙背面有一片很大的花木圃,据说花木圃里面住着一个怪老头,但是,谁也没有看见过他。
  放学后,我独自背着书包走过花木圃长长的竹栅栏边,总是不由自主地透过栅栏的空隙往里面看。花木圃里是阴森森的黑绿色,光怪陆离,怎么也看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好像到了童话里住着怪物和老巫婆的黑森林边缘。有时候,某一个暗处还会突然发出扑簌簌的怪响,仿佛里面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每当这时,我就会害怕地低下头,快步跑过这条回家必经的道路。
   “莎莎,你又要回家去弹钢琴了?好可怜啊!”背后有人叫道。
   是杜丽和杨妮她们,这几个女孩都是我的同班同学,她们长得比我高,也比我更像大人,她们总是嘲笑我。
  我站住,回身向她们瞪了一眼,以示抗议。
   “乖乖女!好可怜!乖乖女!好可怜!……”她们喊得更响了。
   她们的讥笑声像雷声一样滚过来。
  我吓得掩着耳朵,拼命朝家里跑去。
  “莎莎,你怎么这副模样?瞧瞧,哪点还像个丫头?快,去洗把脸,吃饭之前先把今天的家庭作业完成了。”妈妈见到我气喘吁吁出现在家门口的样子,有些生气地说。
  我哦了一声,去卫生间洗干净脸上的汗,缓了口气,便坐在书桌前,打开书包,取出作业本。
  回家后的程序都是妈妈安排的,首先做家庭作业,然后吃饭,吃完饭练习一个小时的钢琴,然后又复习和预习明天的功课,睡觉之间,还要读半个小时的古典名著。
  每天的课余时间就这样挤得满满的,我从不敢违反妈妈的安排。
  在学校里,我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担任学习委员兼语文课代表,老师们都很喜欢我,可杜丽和杨妮她们却讨厌我。
  爸爸和老师都希望我以后成为一个作家,因为我的作文在全国得了一等奖,但妈妈则希望我成为一个艺术家,因为我弹的钢琴得了省里钢琴大赛的少儿组金奖。
  我不知道今后会做什么,反正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机器人。
   我没有朋友,当别的同学聚在一起谈论昨晚的动画片时,我却一脸茫然,当放学后他们三三两两闹成一堆时,我却要在限定的时间内回家。
  最近一段时间,我坐在书桌前,总有一种十分孤独的感觉,这种感觉快要使我窒息。
  “莎莎,星期天少年宫诗会上的朗诵诗,你会背了吗?”当我做完今天的作业时,爸爸进来问。
  “会背了。”我回答。
  “好,那你就朗诵一遍给老爸听听。”爸爸满意地笑着说。
   我合上作业本,想了一会,有声有色地背诵起艾青的诗《盆景》来:
   “好像都是古代的遗物
   这儿的植物成了矿物
   主干是青铜
  枝桠是铁丝
   连叶子也是铜绿的颜色
   在古色古香的庭园
   冬不受寒
   夏不受热
   用紫檀和红木的架子
  更显示它们地位的突出
  其实它们都是不幸的产物
  早已失了自己的本色
   在各式各样的花盆里
  受尽了压制和委屈
  生长的每个过程
   都由铁丝的缠绕和刀剪的折磨
  任人摆布不能自由伸展
  一部分发育
一部分委缩
   以不平衡为标准
  ……  ……”
   “不错!不错!”爸爸表扬道,“这次诗会,咱家莎莎一定得拿个名次来,到时老爸带你去游乐园玩过山车。”
   “哦。”我点头,但是,对这次朗诵诗比赛,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爸爸走后,我忽然感到很害怕,害怕我在诗会上,会突然不会说话,或者脑袋一片空白。
  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不禁发起抖来。
  第二天,我按时起早,把诗歌又练了几遍,吃完妈妈给我煮的牛奶鸡蛋,然后背起书包上学。在经过花木圃的时候,意外地看到杜丽她们一伙人站在花木圃外面,围成一圈叽哩呱啦说个没完。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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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在讨论什么啊?那么起劲?
   我的好奇心被她们勾了起来,就特地放慢了脚步,走近她们,但还是听不大分明。
   杜丽发现了我,笑道:“乖乖女,你在偷听吗?”
   “没,没有。”我赶紧加快脚步。
   杜丽赶了上来,挡住我的去路。
   “你明明在偷听!”她说。
  “我没有。”我辩解说。
  “反正这事情就是被你听到了,你也不敢,因为你是个胆小鬼!”她嘲笑道,后面围上来的她的几个死党也跟着起哄。
  “为什么不敢?我不是胆小鬼!”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我抬高了嗓音说,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
  我的态度让她们呆了呆。
  “好吧,如果你敢做,以后我们就服你。”杜丽说。
  “你说,是什么事?”我暗暗劝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再软弱下来。
  “你敢不敢在晚上的时候到这个花木圃中来?”杜丽指了指后面黑幽幽的圃林。
  我的脸色变了,迟疑着回答不出。
  那个花木圃实在太可怕了,而且,还有传说中那个从来不露面的怪老头。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突发奇想,要到这个阴凄凄的花木圃里去探险,偏偏又选择在黑夜里。
  杜丽见我不答话,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说:“就知道你不敢,你还是去做妈妈的乖乖女去吧!我们这儿没你的份。”
  她们不理我了,又围在栅栏边,朝里面张望,叽叽喳喳说了开去。
  “谁说我不敢的?你们说吧,晚上几点钟?我一定会来!谁不来谁是胆小鬼!”我冲着她们喊道。
   她们转过身子,都愣愣看着我。我突然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爽快,好像憋在心里的气全都撒了出来,于是咯咯笑了,朝学校轻快地走去。
  黑夜像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一点一点挨近了。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坐立不安起来。距离杜丽她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但是,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是不是真该去那个可怕的花木圃。说实话,我心里怕得要命,暗自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快,那么鲁莽地答应这件愚蠢的事。
  但是,如果我不去,明天就要被杜丽她们笑掉大牙,而且今后,她们就越发看不起我了,我在同学面前就会成为一个笑柄。
  不,我不能让她们笑话我!
  杜丽看到我,却根本没有反应,剧烈地喘着气,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式爬出来,一溜烟跑掉了。紧接着杨妮也爬了出来,同样被吓得面无人色。她也只看了看我,然后朝相反的方向跑了。
  我呆坐在黑洞前的地上,那一瞬间,仿佛真的看到里面有什么怪兽追了出来,被自己吓得尖叫起来,站过身没命似地往家里逃回去。
  直到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发觉自己的全身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刚才杜丽她们在花木圃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以至被吓成那个模样?
  我禁不住打了个深深的颤栗。
   回到窗台下,房间的灯还亮着,爸爸妈妈肯定还没发现我的秘密,但是,这两米多高的地方,我一个女孩可爬不上去,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跑到楼道前打开了门。
   “莎莎?!”爸爸妈妈惊得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好像他们的女儿是个外星人。
  我尴尬地憋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谎话:“刚才……刚才我的橡皮不小心掉到窗台的格子下了,我去捡的时候,一个跟头摔了下去。”
  他们大惊失色,关切地围着我问这问那,有没有受伤啊,要不要上医院啊,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啊,好像我是个豆腐人似的。虽然我知道他们关心我,但心里却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烦。
  “没事,没事,我去继续复习功课了!”我叫道,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嘿,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种态度?”妈妈在背后不满地说。
   我关上门,靠在门壁上,脑里什么也不敢想,眼泪却流了出来。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眼前总是晃着杜丽和杨妮那张可怕的脸。迷迷糊糊间,我做梦了。
  我又站在了那个黑黑的洞口,四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一站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我是被闹钟闹醒的,天还没亮,头痛得像要裂开般。但是,我还得起床,去把那首《盆景》的诗再温习几遍,再过两天,就要正式比赛了。
  进行了日复一日的早晨生活程序后,我背起书包上学了,但是,今天的心情有些不一样,一方面忐忑不安,另一方面又很好奇,因为一到学校,就会知道杜丽她们昨晚的真相了吧。
   一进教室,我就看到了杜丽和杨妮坐在自己的坐位上晨读,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很奇怪,以前她们总是在外面打闹到早读铃响才进教室的,怎么今天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我从她们的身旁经过,她们甚至连眼睛都没斜视一下,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这么认真专注地读书。
  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放好书包取出语文课本,但是,注意力总也集中不了,总往她们两人的身上瞥。
  杜丽的口中喃喃念着,好不容易,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她读的正是艾青的这首《盆景》。
  她读这诗干嘛?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不安,但又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谁也没规定,杜丽就不能读那首诗啊。
  早读课一完毕,同学们都冲出教室去玩了。诺大的课堂内,只有我和杜丽、杨妮三个人。
  她们收了课本,朝我走来。
  一定想就昨晚的事有话跟我说吧。我猜想着,坐直了身子,准备承受恶毒的咒骂。她们是学校的“小太妹”,没人敢惹她们。
  “莎莎,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们不好,不该捉弄你。从现在开始,我们做好朋友好吗?”杜丽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地说。
  她的话一下子使我愣住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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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叫嚷着和我们这些“好学生”划清界限的杜丽和杨妮,竟然会主动向我道歉,而且请求和我做朋友,这太荒唐了!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莎莎,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以你为荣。”杨妮在一旁说道。
  如果不是看到她们两个真诚的表情,我一定会以为她们又在讲反话嘲讽我。
   “好……好吧,我们可以做好朋友的。”我吞吞吐吐答道。
  “太好了!”两个女生雀跃起来,拉着我的手,像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但是,我仍然感到很不自在。
  聊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到昨晚的事。
  “昨晚?昨晚什么事?”两人诧异地问。
  “怎么,昨晚你们没去过花木圃吗?”
  “哦。”杜丽像想起了什么,笑了,“是这事啊,这事确实很不好,多亏你没来,我们都后悔死了,一个好女生怎么能做这种荒唐的事呢?”
  “你们没有看到我?”这回轮到我吃惊了。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看着她们,回想起昨晚她们从破洞中爬出来的情景,打了个寒噤。
  “……
  残缺不全的典型像一个个佝偻的老人
  夸耀的就是怪象畸形
  有的挺出了腹部
  有的露出了块根
  留下几条弯曲的细枝
  芝麻大的叶子
  表示还有青春
  像一群饱经战火的伤兵
  支撑着一个个残废的声音
  但是
  所有的花木都要有自己的天地
   根须吸收土壤的营养
   枝叶承受雨露和阳光
   自由深展
  发育正常
   在天空下心情舒畅
   接受大自然的爱抚
   散发出各自的芬芳
   如今却一切都颠倒了
   少的变老
   老的变小
   为了满足人的好奇
   标榜养花人的技巧
   揉可饶之可以歪曲
   草木无言而横加斧刀
   或许
   这也是一种艺术
  却写进了
   对自由的讥嘈”
  当我朗诵完这首练习了一个月之久的《盆景》,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看到爸爸在朝我招手,还向我竖起大拇指。但是,在台上,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怪异的眼睛在盯着我,那双眼睛很可怕。
   回到幕后,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住。
  我心不在焉地弹着钢琴,心里充满矛盾。要履行这个诺言,除了克服自己的胆怯,还意味着要第一次欺骗爸爸妈妈,在夜里出走。
   离家不远处的钟楼上的挂钟突然当当地敲了七下,让我从恍惚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七点二十分,是我们约定的时间,在花木圃的南侧见面,她们说,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栅栏的破洞,可以偷偷溜进去。
  一想到这种叛逆却有趣的事,我反而觉得十分兴奋,就跟我有胆量答应杜丽她们的鬼主意一样,这种兴奋感连我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我决定铤而走险一次。
   “妈妈,我要复习功课了,没什么事请不要打扰我。”我对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妈妈说,然后关了门上了锁,听了听没有动静,蹑手蹑脚来到窗台前。
   我家住在一楼,下面是半层高的车库。我打开窗子,小心地爬出窗台,站到窗沿上,狠了狠心,一闭眼睛,跳了下去。
   我落到软软的草地上,没怎么疼,站起来拍了拍沾在裙子上的泥土,就往小区的大门跑。
  爸爸妈妈根本没有发现他们的乖女儿已经离开了家,他们总是对我过分相信。
   七点十九分,我按时到达了花木圃的南侧,这里是一条泥径小路,白天的时候就没多少人光顾,到了晚上更是孤寂异常,苍白的月光打在蛇一样的路上,冷冰冰的。
  没有一个人,杜丽她们并没有在这儿出现。
  她们骗了我!她们故意骗我来这个可怕的地方捉弄我!我像受了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垂头丧气地沿着花木圃边的路往回走,但是,我的视线仍不时被花木圃内的东西吸引,尽管它们在夜晚更是漆黑恐怖。



  • ◇猥琐丶欲为
  • 三轮常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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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恐惧越来越强烈,几乎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向陈小雪的床铺看了看,她在黑暗中没有任何声息,静静得像死去一样。
  她不敢独自待下去,跳下床踉踉跄跄地向男生宿舍楼跑去。
  她要去找陈铭宇,找到他,也就找到了安全感。
  手机上的时间已是9点45分,有点晚,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想,即使他已经睡了,也要把他砸起来。
五
  男舍楼前,几盏修长的路灯孤独的把光投向脚下。
  门口的长椅上,陈铭宇把林晓绵软的小手紧攥在手心里,耐心地听她惊魂未定地讲述刚才的遭遇,他微微皱着眉头,一边听,一边有些神经质地颠着两条腿。
  陈铭宇穿着一件略微有些收腰的红格子衬衫,肩膀很宽,偏瘦的蓝色牛仔裤则把他的腿修饰得又直又长,头发稍有些长,但并不显凌乱,大部分别到耳后,露出棱角分明的一张俊脸。
  这张脸谁见谁喜欢,当然了,主要是女同学。
  陈铭宇长得有点像那个香港明星谢霆锋,但他没有明星谢霆锋那么花心,从来不像一些小白脸那样脚踩两只船,他又帅又专一,外形俊朗,又以德服人,结果自然成了全校女孩心目中公认的骑白马的人。
  ——当然不是唐僧。
  当他们并肩走在校园甬路上时,很多女孩看林晓的眼神都带着羡慕、嫉妒、憎恨乃至恶毒,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们也许就跑过来掐林晓的脖子了。
  但林晓其实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也可以理解,女孩子嘛,谁没有点小虚荣呢?
  此刻,陈铭宇一言不发地聆听着林晓的讲述。林晓的手心潮乎乎的,全是粘粘的汗水。
  五分钟前,林晓一头撞进来,就像一颗手榴弹引爆在寝室中央,三个同屋的男生正光着膀子,仅着内裤,围坐在桌前斗地主。门被撞开的一刹那他们的反应像007一样快,如同企鹅跳向海水一样扑向了各自的床位,并飞快地扯过被子把自己包上。
  他们学校的男生还都挺腼腆!
  陈铭宇扔掉手中的《小李飞刀》,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这算得上一场好戏,不过看到林晓惊恐的表情,他旋即又紧张起来。
  他不能不紧张,这种恐惧的神色,一个月前他刚刚见识过一次。
  他相信自己的女朋友不会撒谎,但他也是个纯粹的无神论者。
  所以,他一点都不紧张,或者说,他压根没往心里去。
  陈铭宇知道林晓骑车撞人了,也知道撞的是个孕妇。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林晓就跟他全盘托出了,陈铭宇一开始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林晓在他心里的形象有点坍塌了,但设身处地地为她想一下,陈铭宇很快就原谅了她,他在心里为她开脱,一个女孩,遇到那样的事,是难免不发懵的,即使是李宇春那样外表镇定的女孩,要是遇上了,也得发懵。
  所以林晓描述的神秘哭声在他看来很容易解释,不过是那次事件的一个后遗症而已,想一想,那件事给她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这导致她出现了轻度的幻听。而且她还神经衰弱,神经衰弱,幻听,本来就是一对双胞胎嘛,这是相当合理的解释,完全符合科学的精神。
  “晓晓,这是幻觉。”陈铭宇打算实话实说。
  林晓猛然抬起头来,陈铭宇刚一开口就惹她生气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脸也有些涨红了,她当然要争辩:“不是,绝对不是幻觉,那声音就在我耳边,特别清楚,怎么可能是幻觉?”
  “有些幻觉的确很逼真,跟真的一模一样,但实际上都是不存在的,那只是心理作用。”陈铭宇打算通过说服让她接受自己的观点。
  他没意识到自己犯低级错误了,他好像忘了面对的是一个女人。
  他居然试图跟文学系的女生讲逻辑!!!
  林晓猛地站起来,扭头就走。
  她认为没有必要再交流下去,很显然,陈铭宇把她看成神经病了。
  陈铭宇这才意识到自己捅了马蜂窝,他奋起直追,一直追到宿舍楼门口,他想亡羊补牢一下,可林晓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她脚步不停,径直走进楼去。



2025-09-18 23: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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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轮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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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
那天晚上之后,风平浪静,陈铭宇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结果他错了!
  陈铭宇冲进林晓寝室时,她正蜷缩在墙角发抖,怀里紧紧抱着她们宿舍的电话座机,睡衣上沾满了灰土,披头散发,神情恐惧。
  她身前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那部红色的三星608,不过电池板已经被摔掉了,整部电话分为两截,如同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
  屋子另一侧的上铺,陈小雪正神情冷漠的倚靠在被子上看书,她应该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与表情,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与她毫不相干。
  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
  看到陈铭宇,林晓扑到他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像个受到极度惊吓的孩子。
  面对着陈铭宇的追问,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始末。
  今天一大早还不到六点,林晓就给夏萱摇醒了,夏萱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运动装,还扎了条粉红色的头带,一副全副武装的架势。她在林晓床前一边嘿休嘿休地做着广播体操中的伸展运动,一边问林晓要不要到操场上跑圈。
  跑圈当然为了减肥。女孩子都爱好减肥。
  林晓一只脚还踩在梦乡里,很舍不得离开,她眯缝着眼睛连连晃了几下脑袋表示不去。于是夏萱就晃晃悠悠地独自出发了。
  林晓继续睡,反正是周末,没人管。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手机响了,她迷迷糊糊地抓过来,见有人给她发了条彩信。
  顺手打开,屏幕上的小漏斗转了几转,一张图片展开在她眼前,乍一下林晓没看出是什么,她换了个角度再看,这次看清楚了。
  那是一张脸,婴儿的脸,满满地占据了整个屏幕。这张脸看上去黏糊糊的,双眼紧闭,但嘴角却奇怪地向上翘起,构成了一个诡异的微笑表情。
  一瞬间,林晓感觉到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发出一阵婴儿咯咯的笑声,这笑声天真无邪,但在林晓的耳中却恐怖无比,紧接着,笑声嘎然而止,继而变成一阵虚无缥缈的婴儿哭。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模糊起来,林晓看到屏幕上的婴儿仿佛慢慢地动起来了,他咧开黑洞洞的小嘴,伸出浅灰色的小舌头,这可怕的啼哭声就是这张小嘴里发出的,她觉得握着的也不再是手机冰凉的金属外壳,而是婴儿那具又冷又滑的肉体,那感觉,如同攥着一把死去的蚯蚓……
  林晓用尽全身力气把手机甩出去,手机直直地飞向墙壁再反弹出去,像一只中枪的死鸟一样跌落在地上,一分为二。
  随着那声断裂的脆响,那可怖的婴儿脸连同令人魂飞魄散的哭声一道消失了。
  这时候她才想起给陈铭宇打电话,幸好座机就在旁边,如果再离得稍远些她是不敢去拿的。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听完之后,陈铭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明明就是个玄秘的灵异故事嘛,怎么可能发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他弯腰捡起那个手机,扣上电池,随手按下开机键,屏幕闪烁起一阵淡蓝色的流光,居然启动了,这手机还真结实。
  收件箱中的确有一张新图片,和林晓描述的一样,是一个婴儿的面孔特写,挺可怖,足以令女孩子们玩命尖叫了。
  陈铭宇看了看发信人的名字,只是个135开头的陌生号码,回拨过去,关机。
  他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这部手机,忽然心中一动,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林晓的号码。等待了几秒后,手中的电话果然有了反应,先飘出一阵婴儿的笑声,过一会儿转为啼哭声。进入菜单里的铃音选项,不出他所料,自定义铃声一栏多了一条新铃音,正是这一条。
  陈铭宇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射向了陈小雪。
  陈小雪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似乎魂儿已经飘到手中那本书里去了。
八
  陈铭宇开门见山地问同寝室的老王:“陈小雪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老王家与陈小雪家同住一个小区有二十多年了,那是市机械厂的职工宿舍区,陈小雪的父母在世时,与老王父母同是机械厂这台大机器上的零部件,不同的是,陈小雪的爸是发动机,官居副厂长,老王的爸只是颗螺丝钉,是个小小车工。但两家同住一个小区里,已经有20多年了,用老王的话说:那是青梅竹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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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铭宇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陈小雪要不是个女的,他早动手了。
  “有胆子做,别没胆子承认。”他讥讽地说。
  陈小雪剧烈地喘息了一阵,又恢复了一贯冷漠与平静,最后说了一句:
  “你随便怎么认为,这是你的事。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造孽,就得接受惩罚。”
  还不承认?还恐吓我?陈铭宇都要气爆炸了。
  他指着陈小雪的鼻子丢下一句狠话,“我警告你,别在搞晓晓,如果她有事,我跟你没完。”
  说完,他一脚踹在床架上,摔门而出。
  林晓则愣在床上,陈铭宇的话,她好像听懂了一些。
  她偷瞄了一眼陈小雪,觉得自己应该恨她才算正常,可她恨不起来,她的怕比恨要多得多得多。
十
  陈铭宇坐在林晓床前,一声不吭,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又来了,他恨恨地想,距离上一次,还不到两天。
  他刚警告过陈小雪,在他看来,她应该有所收敛,林晓不会再受到类似前几次的惊吓了,谁知道林晓又出事了。
  林晓刚刚苏醒过来,看样子似乎就要崩溃了,她狂乱地挥舞着双手,一直在哭喊:“不是幻觉……他是真的幽灵……他就在那,我看到他了,我还摸到了他……皮肤像死人那么冰凉……”
  她面无血色,喊叫不止,陈铭宇能做的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半小时前,他接到了夏萱的电话,夏萱哭唧唧地说林晓出事了。他赶到时,林晓正直挺挺地躺在水泥地上,人事不省。
  陈铭宇把她搬到床上,她软得像一团棉花。
  他想起电视剧里某个角色昏倒了,旁边的人就会紧掐他的人中,然后那个人便会悠悠醒来,开口说话。于是他也手忙脚乱地胡乱掐了两下,没想到居然有效,林晓真的醒了。
  原来电视剧里也有不是瞎编的地方。
  醒过来的林晓脸白得像一张纸,不光是脸,还有嘴唇,毫无血色,而且不停地哆嗦。睁开眼睛,她喃喃自语:那不是幻觉,幻影是摸不到的,但我摸到他了。
  然后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
  陈铭宇沮丧地想,要么林晓疯了,要么就是真的见鬼了。
十一
  林晓恍惚地叙述,把时间带回到一个小时以前。
  黄昏降临,林晓抬起头,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把窗前的桌子染得通红,寝室内,明与暗两种调子阵脚分明,窗前亮得刺眼,而靠近门边的角落一带却早就融入黑暗,显得模糊不清。
  林晓此时心情放松,三天前,陈铭宇的推断彻底扫清了她心底的阴霾,她终于相信那个婴儿的鬼魂并不存在。
  那只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女人对她的作弄,看着她没命的哭叫来获得精神上的快感。
  林晓恨陈小雪,但更多的是怕,如果夏萱不在寝室,她是万万不敢回去的,夏萱一出门,她也会尾随着出去,她一分钟都不敢同陈小雪单独在一起。
  林晓转头看了看夏萱,她正坐在床沿上,两只脚垂下来,悠闲的荡来荡去,仿佛在她前面的不是一片虚空,而是一条哗哗流淌着的溪水。她手持一面精致的小镜子,呲牙咧嘴的挤着鼻子上的几颗粉刺,不时还唉哟地叫唤一声,那是她把自己挤疼了。
  陈小雪不在寝室里,这令林晓感到难得的放松。
  这里的夏天不仅炎热,而且有些憋闷,她觉得脸上有些发黏,起身到水房洗了把脸,清水掠过,她觉得皮肤不那么紧绷了。
  她走回寝室,刚想把水盆塞进床下,接下来就仿佛被定住了。
  他—又—来—了!!!
  那个婴儿,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中央,离她还不到两米远,林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的出现毫无预兆。他那有些发黑的小脸微微仰起,一双红色的小眼睛凶狠的瞪着林晓,两只小手死死的扒在地上,像一只凶悍的豺狗崽,仿佛就要一跃而起的扑向她。
  林晓想起了那个噩梦。
  她的第一反应是要转身逃走。
  这时,陈铭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些幻觉的确很逼真,跟真的一模一样,但实际上都是不存在的,只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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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突然镇静下来。
  没错,是幻觉,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他是假的,是个幻影,看上去他在那里,实际上他不存在,他只存在于我的脑子中。
  她用余光瞄了瞄夏萱,夏萱还在那里若无其事的照镜子,这给了她莫大的鼓舞,她的想法更坚定了。
  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根本没有,对,肯定是幻觉,肯定是。她心底陡然澎湃出一股力量,这力量令她勇敢起来。我要战胜他,这个心魔,否则他将永远缠着我,她这样告诉自己。
  林晓做出一个从前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举动。
  她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向地上的婴儿摸去,同时有些挑衅地对自己说:我要证明给你看,他根本就不存在。
然而,她真真切切地摸到了他,她摸到他的小脸,像死鱼的鳞一样又凉又滑,除了冰冷,手指还感到一丝粘稠,同时她闻到一股不可名状的奇怪味道,正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他就在那儿,根本不是幻觉。
  林晓仿佛遭到了重重一击,她尖叫起来,像被蛇咬了般跳到一旁,死命抱住了头。
  “夏萱!夏萱!夏萱!”她没命地尖叫着,用变了调的声音冲着夏萱嚎叫。
  她看到夏萱正不知所措地望着她,眼里满是迷茫。
  她继续喊,指着地上,拼命喊:“夏萱!夏萱!”她像只被人狠狠踩住爪子的猫。
  夏萱仍旧是迷惑的表情,迷惑地看着林晓。
  她的表情告诉她,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看不到他。
  她看不到他?
  她看不见他!!!
  林晓如遭雷击,她彻底绝望了,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大喊:他真是个幽灵,是个鬼魂,陈铭宇你骗我。
  接着,她看见无边无际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顷刻间就把她湮没了。
十二
  陈小雪?
  又是她干的?
  听完林晓的叙述,陈铭宇马上条件反射地弹出这个念头来,但转念就给他否掉了。因为林晓说她摸到了那个婴儿。
  真的摸到了?不会真的存在着一个婴儿吧?
  而且,这是个只有林晓一个人能看得到的婴儿?
  有这样的东西吗?
  如果真有,那不是鬼还能是什么!!
  陈小雪一个普通女生,就是心肠再坏,总不可能会妖法吧?她总不能凭空一指,就变出个血淋林的婴儿来吧?
  除非她不是人,是个女鬼女巫女妖精。
  但这怎么可能呢!!!现在可是大白天。
  陈铭宇的头大了,上次他几乎已经确信无疑是陈小雪搞的鬼,那些推断完全说得通,可这次……
  那天陈小雪并没有承认他的指责,他以为是她硬扛着不认错,可现在陈铭宇有些动摇了,也许真的冤枉了她呢?
  可她为什么又说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显是她知道些什么嘛!
  一切都乱套了,陈铭宇有些发蒙,他用力地搓了搓脸颊,迫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他决定重新调查一下前面的事,当然,重点还是那个古怪兮兮的陈小雪。
  可如果事实证明林晓头两次惊吓真的不是陈小雪所为,那又该做何解释?
  那样是不是就说明这世间真的有鬼呢?
  陈铭宇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调查了三天之后,陈铭宇郁闷地发现,当日他口若悬河的推断已经站不住脚了。
  他发现了两条重要的新情况。
  其一,林晓返校那天晚上,陈小雪并没在寝室,最起码林晓听到哭声时,她不在那。
  那天陈小雪回家了,这是老王亲口跟陈铭宇说的。
  那天是老王生日,老王记得清楚着呢,他一张嘴就准确地指出那天是星期六,他说那天***给他红烧的排骨,还酱了个肘子,他还回味说,我妈那排骨烧的,不比国宴的大师傅差。
  他的表情陶醉,好像他真吃过国宴似的。
接着老王提供了一条重要信息:
  那天晚上9点半,老王到小区门口的超市给他爸买啤酒,看到陈小雪也在里面买东西,手里还拿着几包康师傅方便面。
  9点半,那正是林晓第一次听到婴儿哭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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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铭宇不放心的问:你肯定没有看错人?
  老王很不高兴,没好气地说:“我们从小学起就在一个班,青梅竹马啊,就是把她的骨头做成标本,我都能认得。”
  陈小雪家虽在本市,可学校地处郊区,一个东北,一个西南,最起码相距十几公里远,如果真是陈小雪做的,除非她会飞,会瞬移,或者会分身术才能行。当然理论上还存在着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世界上有个跟陈小雪一模一样的女孩,并且还跟她住一个小区。
  可这怎么可能?
  其二,陈小雪的手机款式很老,根本没有发送彩信的功能,那张图片与她无关。
  赖以支撑陈铭宇对陈小雪嫌疑推断的两条重要论据灰飞烟灭,整个推理也随之土崩瓦解。
  陈铭宇的一切努力和工作都归了零,再次回到起跑线。
  他觉得自己真的走进死胡同里,前后左右都是墙,惟独看不见光。
十三
  陈铭宇很努力地想解开事实真相,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一场悲痛彻底摧毁了他的好奇心。
  一天前,林晓再次遭遇了那个婴儿。
  她半夜醒来时,他就稳稳地趴在她胸口上,一双眼正阴森森地对着她的眼,林晓觉得后脑上仿佛被一柄铁锤猛击了一下,颅骨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她浑身抽搐起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十根手指紧抠着水泥地面,嘴里嘶哑地发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接着便不再动弹了。
  在医院昏迷了两天后,传来她的死讯。
  脑淤血。
十四
  午夜的林晓寝室。
  林晓已经被120抬走了。
  围观的女生们都已散去,寝室里一片凌乱,像遭了劫。
  陈小雪和夏萱面对着面。
  她们……居然在聊天?
  是的,是在聊天,只不过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功夫不负苦心人,恭喜你终于大功告成。”陈小雪语气还是那样冰冷,听起来并不像揶揄,可也不像祝贺。
  夏萱却笑得很甜:“看来你好像知道得还不少。”
  陈小雪冷冷道:“我知道4月15号那天晚上你也在场,你比我先目睹那件事儿的。”
  夏萱点点头说:“没想到你还挺善良,我看到你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救了他们母子一命。”
  陈小雪不置可否地说:“你不应该利用我做你的盾牌。”
  夏萱笑得更加灿烂了:“你说说看,我怎么利用你做盾牌了?”
  “林晓从家里回来那晚,你熄了灯,躺在我的床上,用随身听放出事先录制好的婴儿哭声吓她,她一跑出去,你就叠好我的被子,躺回到自己床上。”
  “你的推断挺靠谱儿的。”夏萱点了点头表示赞赏,“我的本意是让林晓以为是鬼魂在纠缠她,但凡事总要留一条退路,万一被她看穿里面有人为的痕迹,我不愿意她怀疑到我头上。”
  “第二次,半夜你拿了林晓的手机,把下载好的那段音效传进去,设置成铃声。第二天一早,你假装出去跑步,换了张新卡给她发送了那张图片,然后又拨了她的电话,让铃声响起来吓她。”陈小雪的语调仍旧波澜不惊。
  “我不在现场,即使他们起疑,也会认为是你。”夏萱看起来很得意,“那再接下来呢?”
  “这两次对你来说仅仅是铺垫而已,真正的杀手锏是那具婴儿尸体。”
  夏萱摇摇头:“错了,那不是尸体,只是个道具。我找了半个多月才买到,简直跟真的一模一样,太像了。”
  “然后你一次把它放到寝室的地上,一次放到她肚子上。”
  “不是肚子,是胸口。”夏萱笑着纠正。
  这时,她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林小雪:“既然你全都知道,为什么不揭穿我呢?”
  对这个问题,她的确感到很是疑惑。
  “你相信有报应吗?”陈小雪把头转向黑漆漆的窗外,幽幽地问,“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林晓的确遭到报应,她伤害了别人,又见死不救,造下了罪孽,所以老天就假你之手,责罚了她,我为什么要揭发你违反天意呢?”
  说完,陈小雪把目光转回夏萱:“这是我的理由,可你的理由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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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惊悚灵异恐怖12星座鬼故事之【处女的颤栗故事·盆景】
少女的恐慌如影随行,这个森林般的世界里,谁在雕刻孩子的灵魂……
学校的围墙背面有一片很大的花木圃,据说花木圃里面住着一个怪老头,但是,谁也没有看见过他。
放学后,我独自背着书包走过花木圃长长的竹栅栏边,总是不由自主地透过栅栏的空隙往里面看。花木圃里是阴森森的黑绿色,光怪陆离,怎么也看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好像到了童话里住着怪物和老巫婆的黑森林边缘。有时候,某一个暗处还会突然发出扑簌簌的怪响,仿佛里面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每当这时,我就会害怕地低下头,快步跑过这条回家必经的道路。
“莎莎,你又要回家去弹钢琴了?好可怜啊!”背后有人叫道。
是杜丽和杨妮她们,这几个女孩都是我的同班同学,她们长得比我高,也比我更像大人,她们总是嘲笑我。
我站住,回身向她们瞪了一眼,以示抗议。
“乖乖女!好可怜!乖乖女!好可怜!……”她们喊得更响了。
她们的讥笑声像雷声一样滚过来。
我吓得掩着耳朵,拼命朝家里跑去。
“莎莎,你怎么这副模样?瞧瞧,哪点还像个丫头?快,去洗把脸,吃饭之前先把今天的家庭作业完成了。”妈妈见到我气喘吁吁出现在家门口的样子,有些生气地说。
我哦了一声,去卫生间洗干净脸上的汗,缓了口气,便坐在书桌前,打开书包,取出作业本。
回家后的程序都是妈妈安排的,首先做家庭作业,然后吃饭,吃完饭练习一个小时的钢琴,然后又复习和预习明天的功课,睡觉之间,还要读半个小时的古典名著。
每天的课余时间就这样挤得满满的,我从不敢违反妈妈的安排。
在学校里,我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担任学习委员兼语文课代表,老师们都很喜欢我,可杜丽和杨妮她们却讨厌我。
爸爸和老师都希望我以后成为一个作家,因为我的作文在全国得了一等奖,但妈妈则希望我成为一个艺术家,因为我弹的钢琴得了省里钢琴大赛的少儿组金奖。
我不知道今后会做什么,反正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机器人。
我没有朋友,当别的同学聚在一起谈论昨晚的动画片时,我却一脸茫然,当放学后他们三三两两闹成一堆时,我却要在限定的时间内回家。
最近一段时间,我坐在书桌前,总有一种十分孤独的感觉,这种感觉快要使我窒息。
“莎莎,星期天少年宫诗会上的朗诵诗,你会背了吗?”当我做完今天的作业时,爸爸进来问。
“会背了。”我回答。
“好,那你就朗诵一遍给老爸听听。”爸爸满意地笑着说。
我合上作业本,想了一会,有声有色地背诵起艾青的诗《盆景》来:
“好像都是古代的遗物
这儿的植物成了矿物
主干是青铜
枝桠是铁丝
连叶子也是铜绿的颜色
在古色古香的庭园
冬不受寒
夏不受热
用紫檀和红木的架子
更显示它们地位的突出
其实它们都是不幸的产物
早已失了自己的本色
在各式各样的花盆里
受尽了压制和委屈
生长的每个过程
都由铁丝的缠绕和刀剪的折磨
任人摆布不能自由伸展
一部分发育
一部分委缩
以不平衡为标准
……
……”
“不错!不错!”爸爸表扬道,“这次诗会,咱家莎莎一定得拿个名次来,到时老爸带你去游乐园玩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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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点头,但是,对这次朗诵诗比赛,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爸爸走后,我忽然感到很害怕,害怕我在诗会上,会突然不会说话,或者脑袋一片空白。
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不禁发起抖来。
第二天,我按时起早,把诗歌又练了几遍,吃完妈妈给我煮的牛奶鸡蛋,然后背起书包上学。在经过花木圃的时候,意外地看到杜丽她们一伙人站在花木圃外面,围成一圈叽哩呱啦说个没完。
她们在讨论什么啊?那么起劲?
我的好奇心被她们勾了起来,就特地放慢了脚步,走近她们,但还是听不大分明。
杜丽发现了我,笑道:“乖乖女,你在偷听吗?”
“没,没有。”我赶紧加快脚步。
杜丽赶了上来,挡住我的去路。
“你明明在偷听!”她说。
“我没有。”我辩解说。
“反正这事情就是被你听到了,你也不敢,因为你是个胆小鬼!”她嘲笑道,后面围上来的她的几个死党也跟着起哄。
“为什么不敢?我不是胆小鬼!”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我抬高了嗓音说,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
我的态度让她们呆了呆。
“好吧,如果你敢做,以后我们就服你。”杜丽说。
“你说,是什么事?”我暗暗劝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再软弱下来。
“你敢不敢在晚上的时候到这个花木圃中来?”杜丽指了指后面黑幽幽的圃林。
我的脸色变了,迟疑着回答不出。
那个花木圃实在太可怕了,而且,还有传说中那个从来不露面的怪老头。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突发奇想,要到这个阴凄凄的花木圃里去探险,偏偏又选择在黑夜里。
杜丽见我不答话,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说:“就知道你不敢,你还是去做妈妈的乖乖女去吧!我们这儿没你的份。”
她们不理我了,又围在栅栏边,朝里面张望,叽叽喳喳说了开去。
“谁说我不敢的?你们说吧,晚上几点钟?我一定会来!谁不来谁是胆小鬼!”我冲着她们喊道。
她们转过身子,都愣愣看着我。我突然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爽快,好像憋在心里的气全都撒了出来,于是咯咯笑了,朝学校轻快地走去。
黑夜像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一点一点挨近了。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坐立不安起来。距离杜丽她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但是,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是不是真该去那个可怕的花木圃。说实话,我心里怕得要命,暗自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快,那么鲁莽地答应这件愚蠢的事。
但是,如果我不去,明天就要被杜丽她们笑掉大牙,而且今后,她们就越发看不起我了,我在同学面前就会成为一个笑柄。
不,我不能让她们笑话我!
杜丽看到我,却根本没有反应,剧烈地喘着气,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式爬出来,一溜烟跑掉了。紧接着杨妮也爬了出来,同样被吓得面无人色。她也只看了看我,然后朝相反的方向跑了。
我呆坐在黑洞前的地上,那一瞬间,仿佛真的看到里面有什么怪兽追了出来,被自己吓得尖叫起来,站过身没命似地往家里逃回去。
直到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发觉自己的全身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刚才杜丽她们在花木圃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以至被吓成那个模样?
我禁不住打了个深深的颤栗。
回到窗台下,房间的灯还亮着,爸爸妈妈肯定还没发现我的秘密,但是,这两米多高的地方,我一个女孩可爬不上去,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跑到楼道前打开了门。
“莎莎?!”爸爸妈妈惊得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好像他们的女儿是个外星人。



2025-09-18 22:5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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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憋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谎话:“刚才……刚才我的橡皮不小心掉到窗台的格子下了,我去捡的时候,一个跟头摔了下去。”
他们大惊失色,关切地围着我问这问那,有没有受伤啊,要不要上医院啊,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啊,好像我是个豆腐人似的。虽然我知道他们关心我,但心里却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烦。
“没事,没事,我去继续复习功课了!”我叫道,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嘿,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种态度?”妈妈在背后不满地说。
我关上门,靠在门壁上,脑里什么也不敢想,眼泪却流了出来。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眼前总是晃着杜丽和杨妮那张可怕的脸。迷迷糊糊间,我做梦了。
我又站在了那个黑黑的洞口,四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一站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我是被闹钟闹醒的,天还没亮,头痛得像要裂开般。但是,我还得起床,去把那首《盆景》的诗再温习几遍,再过两天,就要正式比赛了。
进行了日复一日的早晨生活程序后,我背起书包上学了,但是,今天的心情有些不一样,一方面忐忑不安,另一方面又很好奇,因为一到学校,就会知道杜丽她们昨晚的真相了吧。
一进教室,我就看到了杜丽和杨妮坐在自己的坐位上晨读,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很奇怪,以前她们总是在外面打闹到早读铃响才进教室的,怎么今天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我从她们的身旁经过,她们甚至连眼睛都没斜视一下,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这么认真专注地读书。
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放好书包取出语文课本,但是,注意力总也集中不了,总往她们两人的身上瞥。
杜丽的口中喃喃念着,好不容易,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她读的正是艾青的这首《盆景》。
她读这诗干嘛?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不安,但又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谁也没规定,杜丽就不能读那首诗啊。
早读课一完毕,同学们都冲出教室去玩了。诺大的课堂内,只有我和杜丽、杨妮三个人。
她们收了课本,朝我走来。
一定想就昨晚的事有话跟我说吧。我猜想着,坐直了身子,准备承受恶毒的咒骂。她们是学校的“小太妹”,没人敢惹她们。
“莎莎,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们不好,不该捉弄你。从现在开始,我们做好朋友好吗?”杜丽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地说。
她的话一下子使我愣住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平时叫嚷着和我们这些“好学生”划清界限的杜丽和杨妮,竟然会主动向我道歉,而且请求和我做朋友,这太荒唐了!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莎莎,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以你为荣。”杨妮在一旁说道。
如果不是看到她们两个真诚的表情,我一定会以为她们又在讲反话嘲讽我。
“好……好吧,我们可以做好朋友的。”我吞吞吐吐答道。
“太好了!”两个女生雀跃起来,拉着我的手,像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但是,我仍然感到很不自在。
聊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到昨晚的事。
“昨晚?昨晚什么事?”两人诧异地问。
“怎么,昨晚你们没去过花木圃吗?”
“哦。”杜丽像想起了什么,笑了,“是这事啊,这事确实很不好,多亏你没来,我们都后悔死了,一个好女生怎么能做这种荒唐的事呢?”
“你们没有看到我?”这回轮到我吃惊了。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看着她们,回想起昨晚她们从破洞中爬出来的情景,打了个寒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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