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甚至可以说是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弟弟,适应这个弟弟。但很快,我就发现这很难,不仅仅是对一个新成员的陌生感,还有,就是知道自己不再独自享受父母的关爱时的心酸,终于,在那个时候,我了解“嫉妒”的感觉,也真真切切的尝试了一次嫉妒。
我总是看着母亲逗佐助时的神情发呆,觉得那个小家伙抢了我的位置,一站,就是很久,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看着母亲,不言语,不离开。有一次,我在发愣时,被父亲看见,那时我正站在门外,感到肩膀上一双有力的手在给我温暖,我回头,看到了父亲严肃却慈爱的脸。
“鼬,跟我来。”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很本能的跟上去,来到了水边。
“鼬,你好像还是不能适应佐助。”他用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盯着我,我不自在的扭过脸,逃避他的眼神。保持许久的沉默。这是我逃避问题的一贯作风,沉默,还是沉默。
“这也难怪,对于你来说,似乎太突然了。但是,他无论如何是你的弟弟。”
“也就是说,不管我喜不喜欢他,都要做到一个哥哥应尽的责任吗?”我似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点了点头,“也许,你以后就会适应了。”
我看着父亲的眼神是疑惑的,我无法确定父亲的话可信度有几分,我心中对于佐助的芥蒂我自己很清楚,但父亲毕竟经历的事多,也许他看到了什么我看不到的未来。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也不想和他争论什么,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不喜欢一个人,谁的劝言都没用。
父亲似乎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转过身去,望着水面,慢慢的说:“我教你火遁术吧。”
那天,我在水边练了很久,已经掌握了基本的大火球之术,父亲说我是个天才,学的很快,我没有说话,其实,我只是在利用练习,让自己平静,忘了佐助。虽然不在乎,却抛不掉。这是我最苦恼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