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俪谈《玉观音》:安心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2003年07月02日15:55 北京青年周刊
那天给海岩打电话,他的第一句话是“孙俪火了!”在网上看网友评《玉观音》的帖子,孙俪竟被称为“天使”。见过孙俪数次,第一次就觉得她与众不同。那是《玉观音》开拍前,请摄影师给她和何润东拍照,印象中这个小姑娘不怯场,举手投足全然不像一部戏没演过的。最近一次见她是在香格里拉酒店,她穿了一件明黄色的T恤,衬得化了淡妆的脸光洁如玉,20岁少女呼之欲出的活力扑面而来。如花季节又被好运垂青,真是让人羡慕。
端庄安详洁净美丽的观世音菩萨坐于盛开的莲花之上,似乎就象征了一切母性的崇高、伟大、温和、柔软、善良、怜悯和无处不在的爱心。这也是《玉观音》的主旨。
把导演给演哭了
孙俪甜甜笑着,算是跟我打招呼。她中午由上海飞到北京,第二天继续拍摄电视剧《一米阳光》,因为其中有许多英文台词,采访后她要赶回剧组“做功课”。孙俪的业余英文老师是何润东,老师对学生英文台词的评语是“说得很性感”。这种评语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就像孙俪在《玉观音》中扮演的安心,旁人都无法走入她的内心世界,而孙俪却能深切体会她切肤的痛,无言的爱。
到现在,孙俪看《玉观音》已是第五遍了,每一次都被感动着。“不瞒你说,第一次看《玉观音》,片名刚一出来我就开始流眼泪,等到‘比你幸福’的音乐出现时我已经无法控制了,基本上第一集我就是哭着看完的,虽然其中安心并未出现。导演本来想让我提提意见,我根本提不出来,因为自己已经不客观了。”之后,孙俪从导演丁黑那里要了《玉观音》里面所有的音乐和插曲,每天都听。现在当这些音乐的第一个音符刚一奏响,孙俪就能清楚地说出它出现在哪一集哪一个段落哪一个场景。
说起朋友们看后的反馈,孙俪开心地笑了:“当然说好了,可能鼓励的成分居多。当然他们也看得出有些地方我的表演还有点发紧。”这也是孙俪看第二遍时意识到的,而且每看完一遍都会发现不足。“看我给自己挑了很多毛病,朋友们说‘这就对了,如果第一部你就很满足,那你今后就完蛋了。”孙俪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说“完蛋了”三个字,别具韵味。
朋友们还从剧中安心的眼神中读到孙俪的压力。海岩曾经这样解读孙俪的压力,“拍摄过程中她的脸上一直起包,戏拍完了,孙俪脸上的包包也神奇般的消失了。”孙俪坦言这都是压力惹的祸,“拍摄期间我经常睡不着,做梦整天都是拍戏的事。人放松不下来,感觉很累。”
孙俪的压力是随着拍摄进程逐渐释放的,自信也在这期间建立起来。后斯有一个细节,让孙俪一直很欣慰。就是安心答应杨瑞住在他家照顾他的一场戏,剧本上就此着墨不多,拍完了,孙俪感觉这场戏的处理有些简单,让人觉得安心太随便了。没想到她随口这么一说,丁黑导演却听得非常认真。“第三天,他跟我说他看了回放,觉得是简单了点,重新拍吧。我当时真是很高兴,自己第一次参与意见,导演就接纳了。而没有因为我是新人,就完全排斥发言权。”现在说起这些,孙俪仍忍不住笑出声来。孙俪笑的时候嘴角向上翘着,嘴唇的弧度恰到好处。这让我想起了孙润东说的“性感”,在丁黑导演眼里孙俪的“嘴”最有魅力。
让孙俪最得意的一次是自己把导清“演”哭了。“我在全剧演的第一场哭戏是安心跪在妈妈面前求她拿钱救杨瑞。通常一场戏拍完,导演或者说停或者说过,但这次他全然没有反应。过一会儿我才看见他抹着眼泪出来,一边拍拍我的肩一边说好。也是这一次让我对自己有了自信。”丁黑导演对孙俪的鼓励通常是‘润物细无声”的那种,以致孙俪现在品味起来还有一种感激在心头。“比如他有时会说,‘孙俪啊,我发现你一个优点,悟性还挺高的’;过几天又说我发现你还有一个优点,挺用功的,要保持啊!”’
可能是太熟悉导演这种含蓄的鼓励了,孙俪每每都能从导演的话里听到“表扬”。有一次,孙俪脸上的豆豆“长势凶猛”,晚上她哭着给导演打电话说第二天没法拍戏了。导演赶紧安慰她:“大家看的是你的戏,所以不要太在意自己的形象,这些缺陷镜头都可以弥补的。你前面演的那么好,怎么为这点事就沉不住气了!其中那句“你前面演得那么好”,孙俪听得最真切。也是她止住哭声的一剂良药。